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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鸿雁一开口问,孙海嗷的一声,就扑到她怀里开始哭:“我被那个送我回来的男的领家去了,他把我给稀罕了,炕上还有四个死孩子…”

朱鸿雁不敢相信。她安慰着孙海,以为儿子只是被吓着了,在胡说八道。但孙海一遍遍的重复着,四个死孩子的事儿:“他们全被开膛破肚了…”

(宫润伯家)

陷入恐慌的朱鸿雁,第一个想到的,是赶紧搬家,然后给孙海办转学,让他远离这一切。

但最后,一家人还是报了警。

2月28号,白启星在自己家附近转圈,不停注意着街上的行人。

这段时间他愁坏了:在他去七台河探亲时,十五岁的儿子白金龙失踪了,现在已经俩月了,什么信都没有。

他和媳妇儿试了各种方法,连当地的“出马仙”都找了几十个。这些人都告诉他,孩子没出佳木斯,就在他家的西北方向。

(东北跳大神的,也是萨满教的一种延续)

白启星按算命先生的指点,一路找过去,却什么也没找到。

他当时的想法是,儿子沉迷于上网吧,一定是被网友拐走了。

和他一样想法的,是10岁男孩武抒田的家长,一个半月前,正在放寒假的武抒田,告诉妈妈“我去网吧玩一会儿”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下午四点多,白启星看见,有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男孩,正领着丨警丨察在附近转悠。围观的人告诉他,丨警丨察正在找一个专杀小孩的杀人犯。

白启星脑袋“嗡”一下子—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男孩带着丨警丨察,走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对—但他们终于在棚户区的一座民房停了下来。

白启星忽然想到,这儿正好是他家的西北方向,棚户区里住的很多都是外来居民,他跟媳妇儿在儿子失踪后,按照算命先生说的,在这片破破烂烂的地方挨家挨户找过,但一直在被人赶出去。

让男孩停下脚步的民居,是一个普通的二层小楼,楼前有一个面积不到6平米的院子。

白启星和周围看热闹的居民一起,看着丨警丨察在院子前敲了一会儿门。在发现没人开门后,几个丨警丨察翻墙进了院—当院子大门打开时,他们运出了四具男孩的尸体。

目睹这一切的白启星心脏病发作,瘫倒在地。

当天下午,丨警丨察抓获了在天麒网吧上网的宫润伯。

这件案子,让整个佳木斯陷入里恐慌,人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近几个月,街边的电线杆上,全是不同失踪儿童的寻人启事—这些寻人启示还造成了一条谣言,说有伙外地人拐卖孩子打黑工。

但没人想到,事实比谣言还可怕。

第二天是开学日,早上刚把孩子送到学校的家长们,中午全聚集在了学校大门口,等着立刻带孩子回家:听说宫润伯案的他们,不敢让孩子处在自己的视线外。

而这件案件的细节,也在口口相传中变得十分魔幻:有人表示,自己亲眼看见丨警丨察从屋子里拎出了一袋孩子穿的小鞋,一共28双,所以死在宫润伯手下的孩子至少有28个;有人说宫润伯之前就在屋子旁边挖过两米深的大坑,那里面不知道埋着多少孩子…

而这时在殡仪馆,几个受害的家庭,正在辨认尸体—工作人员将尸体清洗了好几遍,白启星夫妇才认出了自己的儿子白金龙:四个男孩已变得干枯、焦黑,被开膛破肚、割去了眼睛和生*器,用空洞漆黑的眼窝对着他们。

有位家长,直到警方让他辨认从宫润伯屋里翻出的一堆衣物,他才通过一个自己亲手刺绣的丨内丨裤,确认孩子已经遇害。

宫润伯租住的院子

被捕那天,宫润伯的母亲正急匆匆往他家赶,结果碰见的却是丨警丨察—那天她原来的同事,说要给宫润伯介绍个对象,她亲自看过眼后觉得满意的很,想着赶快撮合俩人认识。

宫润伯出事前,他妈一直在为他结婚的事着急上火:1973年生的宫润伯已经34岁,而他之前的“人生经历”,十分坎坷:

宫润伯的童年和青年时代,都在拖拉机厂的子弟学校上学。1990年,16岁的宫润伯没读完初中,就作为第一批签订合同的青工,进入拖拉机配件厂工作。

半年后他受了次工伤—由于腿受伤,他被调入相对轻松的工具车间,成为学徒工。

宫润伯给师傅留下的印象,是身体瘦弱,少言寡语,基本不太跟人来往。

两年后宫润伯出徒,获得了一份初期车工的证书,但刚拿到这份证书,他就被下岗了,不久后,他的父母也下岗回家。一家人艰难度日。

他的第一个女友,是拖拉机厂社区的邻居。俩人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但到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女方母亲强烈反对,老太太天天跳着脚骂,甚至拿着大扫把将宫润伯赶出了家门。

宫润伯的初恋,最终嫁给了拖拉机配件厂的一名临时工—直到宫润伯被捕后,他回忆起这段不如意的恋情时,仍然耿耿于怀。

半年后,有人介绍了一个宜兰农村的姑娘给他。经过一段时间交往,家庭殷实的姑娘,并不嫌弃下岗的宫润伯,希望他能做上门女婿,一起回乡下承包土地。

但就在这期间,宫润伯的父亲突发脑溢血猝死,家里出了事,加上倒插门的要求让宫润伯觉得别扭,最终他选择结束这段感情。

同年夏天,在佳东区第五百货大楼附近的旱冰场,宫润伯碰到了一个叫贾汪(化名)的姑娘。

两人互生好感,一起看完录像后,宫润伯将姑娘带回家住了一宿。

那天是1996年7月31日,宫润伯刚满23岁,第二天一早,宫润伯带贾汪一起出去玩时,被姑娘的家人看到了—这时宫润伯才知道,这个叫贾汪的姑娘,其实是个未满14周岁的小女孩。

贾汪的家人报了警,宫润伯被指控**幼女,被判处8年有期徒刑。

宫润伯当年的辩护人,至今还记得判决时,宫润伯的错愕—他完全没做好坐牢的准备。

(2003年的新司法解释)

但在当时,这个罪不仅让宫润伯入狱,在监狱里,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监狱里是有鄙视链的:暴力犯罪者,是这个小社会的金字塔尖,其次是经济犯罪和偷窃抢劫。性犯罪者,则是金字塔的底层,最被人看不上。

作为“**幼女”的罪犯,宫润伯刚入狱不久,就被同监的几名犯人**:在宫润伯看来,被男人**,对他的打击比下岗、分手、判刑什么的大多了—他试图割腕自杀。

被抢救回来后,宫润伯他妈曾去监狱医院探望他,说宫润伯“手腕上的刀口割得跟孩子的嘴一样,血糊啦汲的。”

随着监狱里不断有新人进来,宫润伯不再是地位最低、被**的那个人。在狱友的怂恿下,他开始**新来的犯人—事后有专家分析,这一个转变,可能让宫润伯心理产生了扭曲,成为他出狱后的犯罪动因。

这时宫润伯他妈已经改嫁,他在继父家呆了三个月后,因为被继父嫌弃“做事不利落”,她妈帮他租了个棚户区小房间,宫润伯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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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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