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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好像是被吃掉了,重发)

卖“麻丨醉丨卡”给老板后,癌症旅馆里的病人和家属们,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心,他们甚至拉我加入他们的互助会,一些癌症旅馆的老客人,每晚会在楼下小聚,讨论一下新的抗癌药品和省钱办法,以及互相帮助一下。

我第一次参加会议时,故意把话题往康仁医院上扯,说我听说那医院治疗胃癌不错,问应不应该带周庸去那儿看看。

结果好几个人都阻拦我,说千万别,我问为什么,他们说那医院有问题—很多人跟康仁医院,用别人的医保看病或住院后,都遭到了勒索。

有人打电话给他们,说知道他们冒用别人的医保,如果不想被举报进监狱,就打两万块钱给他。

我问他们给钱了么,他们说给了:“不给怎么办啊,没tm省钱,反倒还赔了”!

这时那个有扁桃体结石,口臭的大哥干咳了两声,说但也不能这么算了:“傻逼康仁医院让我们不好过,我们也让他不好过”!

他告诉我,他们在网上查到,康仁医院把男科外包给了一个莆田系的公司,去那儿做包皮手术的时候,医生会劝诱病人再多做一个**背神经阻断手术,以提高自己的性能力,很多人做完这个手术后,都出事了。

于是他们想了一办法,让几个病入膏肓的癌症患者,去康仁医院做那个手术,然后定期去闹事—打着“失去*生活”的口号,让医院赔偿损失费。

我听完都懵了,说这么做值得么?

口臭的大哥说嗨,有什么值不值得:“反正没几天好活了,不如多赚点钱,就算给那帮孙子添堵,也值了”。

第二天,我和周庸离开了癌症旅馆,又去了趟康仁医院,找到卖“麻丨醉丨卡”给光头的黄牛—我仔细想了下,光头没用几天卡,就被弄走了5000块钱,其实也是变相勒索,这黄牛肯定有问题。

我威胁黄牛,说要举报他,想让他承认勒索的行为,黄牛说他没有:“是医院的人跟我说的,有人查,让我出钱平事儿”。

问是谁,黄牛说是药局的一个人—医护人员能在电脑上查询病人的医保信息,他每次给人拿药时,都会悄悄对比信息,看取药的人是否有问题。

比如说光头那哥们,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话,说给他妈取药,但他妈的信息是一个北京老太太,这肯定就不对。

他发现取药的人,和社保信息上的人不符,他就会悄悄记录下来,然后事后诈骗或勒索,而被他骗或勒索的人,因为盗用了别人的医保卡,犯了法,也不敢声张。

我让黄牛带我去药局,指出了那个人的样子后,我打电话报了警—黄牛想让我放他走,我说别想了:“你肯定也参与了,不然药局的人勒索光头那哥们,为什么还得先通知你”?

警方来后,顺便举报了癌症旅馆出售杜冷丁的事。

这件事结束后,我和周庸去鼓楼temple喝酒,他说有一事儿想不明白,我让他说。

周庸喝了口酒:“那些得癌症的人,虽然做了违法的事,但也是为了活命啊”。

“那个癌症旅馆的老板,虽然卖杜冷丁给吸丨毒丨的人,可能毁了别人的家庭,但他同时又帮助了许多癌症患者,让他们有住的地方,能看得起病”。

“我们把这些告诉警方,做得对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很难以好坏分辨,你只能用相对正确的方式去解决。

这一点,莎士比亚早就写在了《哈姆雷特》里—世事本无好坏,全凭如何去想。

今天再写一个真实案件:那一年电线杆上贴满了寻人启事,逃出来的男孩说:炕上还躺着4个

最近儿童和青少年受害的事特多(携程托幼所教师虐待幼童、豫章书院体罚虐待学生),总有人在微博和微信后台留言,让我写点相关东西。

有很多人写过,说的很全面,我就不写了。

但虐待孩子的事儿,让我想起一朋友—2006年末那会儿,我在哈工大二校区打篮球时,认识了一人,球打的很好,但之前没见过。

有天我和他闲聊,问他原来都在哪儿打球。

他说自己不是哈尔滨的:“我是佳木斯人,最近刚搬到哈尔滨”。我问他为什么搬家,他没说。

那会儿打球,一般都到晚上七八点,但这个佳木斯哥们特怪,每天三点多必走,问干什么去也不说。

有次我们玩儿的太嗨,这哥们忘了时间,发现时已经五点了—他求我帮忙,问我能不能开车送他到宣德街的70中,他很急。

到了70中,他冲进学校找了一圈,又冲出来,到对面的网吧里,拎出一穿着校服的男孩,连踢带踹,站在路边就开始揍,下手特狠。

我冲上去拉住,说别打了,问这孩子是谁。

这哥们说是他弟,我问是亲弟弟么,打这么狠,他说是。

怕他再打人,我主动开车送他们回家。

他们住在红旗大街附近,到地方时,小区大门口站了一中年妇女,这哥们和他弟一下车,那女人就冲上来,一人给了一嘴巴,然后开始对两个人拳打脚踢。

他弟一边躲一边喊:“妈,别打了”!

我坐在车里,非常怀疑这家人有暴力倾向—只不过是上了个网吧,至于打成这样么,而且连大儿子也打。

我把这哥们拽上车,严肃的跟他聊,他妈是不是一直虐待他和他弟,是否有暴力倾向。

这哥们不想多说,我说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报警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弟被打出心理问题。

他向我要了根烟点上,说你不懂:“我妈才有心理问题”。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你知道佳木斯最近的杀人魔么,我说知道,听说专杀小孩。

他说对:“这人杀人,一般都在一个天麒网吧选目标,我弟不听话,经常去那网吧上网,有次差点被那人拐走。这事曝光后,我妈吓疯了,举家搬到哈尔滨,让我天天四点半准时接他回家”。

这哥们说的这件案子,当时在全东北都很轰动,在此之前,很多人都没想过,会有专杀小孩的连环杀手。

当时佳木斯街头的寻人启事,他们还以为孩子是被人贩子拐走的

下午五点多,失踪两天的孙海终于回家了—但他不是一个人,打开家门时,他身边还站了一个中年男人。

亲戚们见孩子没事后,纷纷散去,朱鸿雁则一直在感谢送儿子回家的“恩人”。

但“恩人”看上去有点尴尬,说了句“孩子有点感冒,别忘了给他买点药吃”,便离开了朱鸿雁家。

关上门后,朱鸿雁非常生气,她把孙海狠狠絮叨了一顿,但奇怪的是,昨天跟她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的儿子,面对她的絮叨,一句都没反驳,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她消了气,发现孙海的状态还是有点奇怪,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儿子,不着家的这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小说在线阅读_第274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夜行者徐浪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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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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