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杀人回忆:3年,4座城市,10个失足少女,凶手和尸体全部消失
今天讲一个番外。
我说知道什么,有事说事。
她让我凑过去,小声靠近我耳边:“听说有人杀了人后,剁碎了用坐便(马桶)冲,有挺多家坐便都堵了,你家堵了么”?
我说你别听人瞎扯了,就像猫脸老太太一样,这肯定是一都市传说。
没过几天,我在我爸订的报纸上看见,这是一真事儿,只不过发生的地点,不在哈尔滨。
警方赶到了现场,警车的出现让小区居民意识到事情不对,他们聚集在出事的单元楼下,讨论着到底怎么回事。
租住在顶楼的杨树彬和张玉良,也站在居民中间,兴致盎然地跟邻居们讨论了一会儿“到底是什么肉”—
虽然他俩很清楚:肉馅的成分,是他们骗入房内的两名失足妇女,在折磨了几天,问出存折密码,榨出16万后,他们将俩姑娘勒死,然后放血分尸,用搅肉机搅成肉馅,最后倒入下水道。
这流程他们重复挺多次了,但这回,老旧的下水道让行动出了意外。
(当时的现场)
丨警丨察封锁了楼道,挨户查询,然后在顶楼的人家里,发现了两具还没处理完的女尸残余和指纹。
警方对租住在顶楼的三男一女进行追捕时,四名嫌疑人早已逃跑,吉林警方七次成立专案组,公丨安丨部也下发通缉令—但这四人一直找不到,只有名字挂在公丨安丨部通缉的网站上。
他们分别叫,杨树彬、张玉良、吴宏业、戢红杰。
这四个人里,带头的是杨树彬—他是个“社会人儿”,20岁时,杨树彬跟一个叫“关胖子”的大哥混,因为浓眉和方下巴,还得到了“发哥”的称号。
(杨树彬)
他第一次参与团伙抢劫时,没动手就分了钱,觉得这是一好活儿,从此就开始了犯罪升级的道路,并且一直很幸运。
1993年1月7日,杨树彬和两个“道上的兄弟”,在哈尔滨市通江街116号台球室拿刀捅人,伤了俩,死了一个,那俩兄弟被抓,他跑了。
1998年11月,杨树彬和王世波在广东顺德抢了一姑娘,弄到大概10万块钱,姑娘报警后,王世波被哈尔滨警方抓获,杨树彬又跑了。
杨树彬逃掉后并没打算收手,他找到自己的发小张玉良,张玉良大学毕业后做生意失败,钱没了老婆也跑了,杨树彬一勾搭,他也就上道了。
(张玉良—我也不知道他们为啥都戴一帽子)
他一直没供出杨树彬和张玉良,后来他俩继续作恶,案子越做越大。
刘爱彬被抓后,杨树彬和张玉良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么做案不行,有活口容易出事—他们决定开始杀人。
姑娘到后,他们用刀架住她,将她绑住,逼问出了银行卡等密码—俩人取出10万块钱后,掐死了她,用刀具碎尸,钳子掐碎骨头,分装在5个黑塑料袋里,分别抛尸到河里、垃圾桶和下水道。
(吴宏业,戴上这个帽子,都长得太像了)
之所以需要这么多人,是因为杨树彬想到了一套“作案流程”。
戢红杰用自己失足妇女的身份做掩护,出入娱乐场所,细心观察哪些姑娘傍到了大款、收入高,在选定目标后,成为她们的小姐妹。
同时,其他三人在市中心,租下符合大款身份的高档住宅,买来尾号“777”“888”之类的手机卡,准备好刀、斧、助力钳、绞肉机等作案工具,等待戢红杰的消息。
敲定目标后,杨树彬会装成大款,去夜总会“钓鱼”—吴宏业和张玉良则作为僚机,装成他的下属或客户,跟一旁拍马屁。
第一次“约会”时,杨树彬从不把被害人带到家:他在这些姑娘身上砸钱,给她们钻戒当定情信物,几次下来,被“真爱”打动的姑娘们,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要求见面。
女孩上钩后,杨树彬会把她们带到出租房—然后就进入了地狱。
(戢红杰,终于有个不戴帽子的了)
她们遭到折磨,被迫说出银行卡密码,或者要求家人打钱。杨树彬等人拿到钱后,她们就被杀掉、肢解碎尸,然后抛入河道、垃圾桶、下水道等地灭迹—送给女孩的钻戒当然收了回来,作为道具,留着下次钓其他姑娘。
这套流程有很多规定:不许用刀、斧砍砸尸体,以免声响惊动邻居;到银行取款时得戴棒球帽遮脸,防止被监控拍照。
为提高效率,杨树彬把手动绞肉机升级成了电动的。人体大部分都是水分,在棒击、刀刺、棍子勒脖杀死后,他们先是给被害人放血,然后把尸体肢解成大块,再剁成小块,放刀锅里煮,之后绞成肉馅再抛尸。
被绑姑娘她妈,听出不对劲,赶到了深圳来送钱,杨树彬几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去收钱太冒险,于是将她杀死—她叫来的另一名姑娘到后,因被逼问银行卡密码时拼命反抗,被杨树彬、张玉良活活打死。
即使出了这种事,他们仍没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