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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采取最笨的方法——顺着源头来,先找针。我整理了艾滋针扎人的高发地点以及高发时间,每天出没在这些地方。

(我在地图上标注的,艾滋针事件常出没地点和时间)

为了安全,我还穿上了凯夫拉材质的裤子和衣服。

(凯夫拉纤维是防刀割的,穿着凯夫拉的衣服能防止被针扎)

结果有好有坏,我没遇到有人拿针扎人,但在朝阳公园的长椅上,我发现了两个注射器。

我把注射器拿给了田静,田静收好,让我等消息。

两天之后,田静约我在apm的西贝莜面村吃午饭,我正吃蒸饺的时候,田静递过来一份资料,上面是注射器的化验信息。

注射器内除了hiv,还残留着微量的古柯碱——一般人喜欢叫它可卡因。

(可卡因需要针管注射,成为了使人感染艾滋最多的丨毒丨品)

田静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我查了一下这两个注射器的编号,这批是辉瑞今年的新货,刚出货没多久,目前就在奥体到奥森范围内的药店和医院有售。按照你统计的艾滋针数量,我找到奥森南门附近的一家药店,最近一段时间只有他家有过大量的出货。”

我放下蒸饺,向田静道谢。

田静又吃了一口菜:“不用谢,这次按我出力的程度,最后的分成我要一半。”

吃完饭,我按照田静给的资料,来到了奥森南门的药店。药店里只有一个大妈在,问我买什么药,我问她有注射器么,大妈抬头特怪异的看我一眼:“有。”

(奥森南门的药店,药店大妈知道附近所有的秘密)

我问大妈,最近买注射器的人多么,大妈点点头,我接着问大妈,怎么买注射器的人那么多,大妈很警惕的反问:“你买注射器干嘛啊?”

我说我家孩子病了,发高烧一直不退,叫了个上门点滴给打一针退烧针,但那人没带注射器,没法打,所以我就出来买注射器了。

大妈听完松了一口气:“哦哦,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买注射器的人一样呢。”

我问大妈哪些人,大妈不愧为朝阳人,告诉了我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

在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南门的附近,有一片废弃的别墅区,在网上搜索也只能得到寥寥的信息,大概知道有这么一片地方的存在,但没有任何详细的信息。关于它的开发信息和废弃原因,都没有人知道。

(奥森的这片废弃别墅,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这片废弃别墅已经变成了一个三不管地带,有许多人会跑到这里吸丨毒丨,所以作为离得最近的药店,注射器卖的特别好。大妈曾经打110举报过几次,但丨警丨察来了几次,什么都没查到后,就不了了之了。

得到这些信息,我告别了大妈,步行前往那片废弃的别墅。

奥森附近的房价近几年涨的特别厉害,很难想象这里会有这么一大片的废弃别墅,毫无人烟,只有野猫和乌鸦。我挨个别墅查看,这些别墅里都落满了灰,没有丝毫人类的痕迹。

正想着这片地得值多少钱时,我听见了人声。

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在别墅区最靠近奥森公园的一侧,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在跟一个小孩玩,看见我走过来,男人抬头冲我一笑:“飞行员(吸丨毒丨者一般都自称飞行员),要货么?”

(卖药大哥一眼看去,一点也不像是卖丨毒丨品的)

我问他有什么货,他告诉我都是秘鲁来的好货,纯度很高。我心里一下就有底了,找到了!

(秘鲁是世界上最大的可卡因产地之一,连儿童都参与可卡因的种植)

我和卖药大哥说,今天算了,改天再说。然后我问卖药大哥这儿平时人多么,大哥说晚上人就多了。我又问大哥经常来这儿嗨的人,有没有谁有艾滋。

大哥看着我:“哥们儿,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告诉大哥,我就是怕在这儿玩染上病,大哥让我放心:“这儿有个规矩,来这儿飞的都得自己带家伙,不共用一个。”

线索又断了,但我打算等等,看看这里晚上群魔乱舞的情景——艾滋针查不出来的话,就拿这件事做个新闻卖掉,好像也不错。

临近傍晚的时候,这里人多了起来,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有开着豪车带美女来的年轻人,有充满乡土气息的中年大叔,还有几个外国人,看着这种场面,我想起一个久违的词:“地球村”。

我观察了许久,正如卖药大哥说的那样,每个人都自带了注射器来,不可能存在大批注射器里含有hiv病毒的情况。

我偷拍了几张照片,打算离开时,一个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个姑娘弯腰捡着那些被人用过的注射器,将注射器都放在一个袋子里,全部捡完之后,她转身离去,我急忙跟上。

(姑娘捡走了地上所有肉眼可见的针管)

跟到路边,姑娘上了一辆出租车,这并不是她打的车,因为她上的是驾驶位,我悄悄记下了车牌。

回到家,我怎么看这个车牌都觉得有些熟悉,我把车牌号发给田静,当田静发了姑娘的个人信息给我时,我才反应过来——她是我采访过的那个女司机!

(田静从出租车公司搞来了宋珊的信息)

第二天,我拿着田静给我的地址找到宋珊家楼下,开车跟踪了她,亲眼见她把注射器放在了北京站的花坛上,粘在国贸cbd大楼的门把手下,放在了朝阳公园的长椅上。

在崇文门地铁站,我拦住了宋珊,她本来拒绝和我第二次交谈,但我说了在奥森看见她,并看见了刚才她的所作所为后,她同意和我谈谈。

我们在崇文门附近的漫咖啡坐下,点了喝的东西后,我开门见山问她是否有艾滋病。

宋珊:“你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她我之前调查的结果,那些注射器本身都不带hiv病毒,但到她这里之后,就变成了有艾滋的注射器。而且在北京八月九月这么热的天,我见她的三次她穿的都是长袖,肯定是想遮掩什么。

(再热的天宋珊都穿着长袖,遮挡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宋珊向我探过身,撸起了袖子,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在我点头表示看见了后,她迅速的把袖子放下了。

我问宋珊是否吸丨毒丨,宋珊摇了摇头,说自己只是去那捡注射器而已,即省钱,又不会有人通过那些注射器查到她。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宋珊咬牙切齿:“因为我恨这个社会!

宋珊出生在陕西省秦岭里的一个小山村,思想落后,封建迷信。父亲看重传宗接代,对于宋母生了个女孩很恼火,经常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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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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