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包师兄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西药,里面有一些和师父的病正好对症,包师兄就让我拿给师父吃,可我师父似乎对西药这东西很反感,说什么都不肯吃,倔得很,谁也劝不动他。

最后还是黄老太爷找人给师父抓了中药,又让我煎好了,师父才勉强吃了一些。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经过一整天的调理之后,师父的烧就退了,吃饭也变得正常了起来,冯师兄订购了回山东的火车票,在当天下午,我们登上了列车,踏上了回乡的旅途。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我和一起登车的人中,除了我师父之外,就是梁厚载、刘尚昂、赵师伯、夏师伯以及我冯师兄了,其他人则全部留在了黄家庄。

之前在庄里的时候我就听庄师兄说,虽然邪墓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可黄家庄还有一些后事要处理,他们可能要多留一阵子。

当时已经过了大学的开学季,火车上的人很少,整个卧铺车厢里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一对新婚旅行的小夫妻。

从上了车以后,冯师兄就一直闷闷地不说话,尤其是当他看到我赵师伯的时候,连眼神都会变得躲躲闪闪的。

这一点也不像冯师兄平时的样子。

我师父的烟瘾大,可烟袋里的烟叶没剩多少了,他存了一路也没舍得抽,直到火车开进了山东境内,师父才决定把剩下的一点烟叶消耗掉。

去抽烟的时候,师父还单独叫上了我,说是有话要对我说。

来到两个车厢之间的吸烟处,师父先是点了烟锅,长吐一口云烟以后才对我说:“有道啊,以后像这样的日子可是多得很呢,你得有个心里准备?”

我一时间没明白师父的意思:“什么样的日子还多得很啊?”

师父望着从车门的窗玻璃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慢悠悠地吐着烟雾,又慢悠悠地说:“在外漂泊的日子。作咱们这一行的,就是常年在外,四海为家,永远也没个安定的时候。”

我就问师父:“可师父这两天还不是一直在家窝着,除了每年的鬼市回趟四川。”

听我这么说,师父就笑了:“那还不都是为了你?我要是总往外跑,寄魂庄的传承怎么办,你的学业怎么办?”

过了一阵,师父又叹了口气:“唉,为师老了,很多时候啊,也没办法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拼命了。有道啊,最近这几年呢,你的学业恐怕是要先放一放了。”

我和师父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师父还是第一次用“为师”来称呼自己,而且从师父的语气里,我总能感觉到一丝苍凉。

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感觉师父现在就像是交代身后事一样,几年前我第一次回寄魂庄,就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可那一次的感觉,却远远不如这次来得强烈。

我有些担忧地问师父:“师父,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没想到我师父突然两眼一瞪:“滚犊子!什么病不病啊,我身子骨好着呢!”

见师父是这样的反应,我顿时就放心了。

师父重新望向了车窗外,嘴里吐着云雾,有些沉闷地说:“最近这几年,你先接一接我手里的摊子。可不过怎样,大学还是要考的,不但要考,还得考上。”

我立刻反驳道:“可是师父,你刚才不是还说,我的学业要先放一放了。”

师父“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是该放一放了,不过也不能全放下。该学的东西,要学,该考的试,也要考,高一高二你学习的时间少一些,到了高三,我会给你腾出时间来。”

这下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他之前说我的学业要放一放,意思是说对于我的学业,他打算放手不管了,可我自己不能放手,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在师父望着窗外吞云吐雾的时候,赵师伯一脸心事地过来了。

师父拿余光看了我赵师伯一眼,问道:“怎么了,还在为有义的事发愁?”

赵师伯叹口气:“唉,有义这次的桃花劫是大劫,弄不好要背上一辈子的情债。”

“我听夏师兄说了,他这次碰上了死桃花,很麻烦。”师父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既然是桃花劫嘛,处理起来也容易,就看师兄有没有那个心了。”

赵师伯盯着我师父看了好半天才问道:“有义的事情我会不上心?柴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师父灭了烟锅,转过头来对我赵师伯:“有义这次的桃花劫,主要问题不出在他身上,是有人缠着他对不对?”

赵师伯点点头:“对啊。”

我师父又说道:“那你就不要一遍一遍地责怪有义了,让他把那个女人约出来聊一聊,事情就容易多了。”

赵师伯很无奈地摆了摆手:“那个姑娘我也不是没见过,麻烦得很,反正我是说不动她。上次我在电话里跟她聊过,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从小到大,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没得不到的。你说说,这种话她都说出来了,我还能拿她怎么办?”

师父又点上了一锅烟,他皱着眉头抽了几口,对我赵师伯说:“这是有义自己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赵师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师父也没再说话,一直望着车窗外疾驰的风景出神。

我知道师父又在想事情了,也不敢打扰他,就跑到卧铺车厢里跟刘尚昂和梁厚载侃大山去了。

当时夏师伯也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夏师伯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搀和两句。

夏师伯说,我们三个以后在外面走动他还是很放心的,我和梁厚载虽然道行不高,但是两个人联手的话,大部分邪尸应该都能办得了。

刘尚昂就问我夏师伯,以后他该干什么,夏师伯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啊,以后就负责拎包吧。呵呵,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差事,兵法上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么,你以后就是负责后勤工作的,以后你们三个做事情,成败的根本,就在你身上了。”

听夏师伯这么说,刘尚昂显得很不服气,但也没反驳。经历了老黄家的事,刘尚昂大概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后在碰到类似的事情,他在包师兄那里学到的一身本事,很可能是用不上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我们拿拿东西,处理一下后勤工作了。

即便是这样,刘尚昂还是愿意跟着我和梁厚载一起行动。

不过有一点,夏师伯说得很对,刘尚昂对于我和梁厚载来说确实非常重要,脱开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说,光是包师兄留给刘尚昂的那些情报资源,在将来的日子里都会排上极大的用场。

只不过当时的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夜,冯师兄提前找好了两辆车,我们三个和冯师兄坐一辆,师父师伯们做一辆,一路上,冯师兄一句话都没说,一直靠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望着窗外。开车的人是他的副手马建国。

当车子快要开进家属院门口的时候,马建国突然对冯师兄说:“冯队,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虽然冯师兄在几年前就已经升成了副局,可马建国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冯队”。

冯师兄这才将脸转向马建国,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马建国沉默了一会,才回应道:“上个月,有人给杨局投了一封举报信,实名举报,信上说……说你索贿。”

冯师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索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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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我和阴尸打交道的经历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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