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气:就是正大刚直的精神。
这种精神,宋朝文天祥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正气是一种有利于鼓舞士气,激发活力,增强团结,凝聚合理的奋发向上的精神,是一种无形资产,是一种精神。
而换算到我现在这样的情况中后,这个可以在和欧洲神衹进行对战,而完全不落下风,甚至让那些神衹让出了信仰之力的家伙,我若是师出无名,不管我能不能打过他,我就已经输了,跟何况我根本就不觉得我能够打过他啊,以至于我现在想的都是确保了王娣的安全就抽身而退啊,这些家伙一点都不为了我考虑,就要赶鸭子上架,不过我也算是天眷之人,只要不去作死,凭借着我不死龙鲲的分体,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解救一个王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得……既然你们决定这样,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毕竟我还是勉强算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王娣再怎么说和我有关,她之前叫我去带她回来,说明了她对于我的信任,我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安危就将自己得到的这份信任给亲手撕碎吧……哎,去吧,反正那传送阵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中途能量完了,我也是会被传送回去的,只要在这之前能把王娣安排好就行了!
“那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耽搁了,赶快去啊,赶紧把王娣给弄出来啊!”我狠狠的将这五个人给揪住了衣领,风一般的朝着莲花山冲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在人界了,但是我在人界的时间也不短吧,也有个二十多年了,莲花山明明就在我老家那边,怎么会突然跑到墨西哥湾去了,还是真的有些神奇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和那莲花山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我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倒不是害怕那牛魔王,或者说很有可能会爆发出来的战争,而是我突然有种冥冥中有什么的东西在莲花山哪里对我发出了召唤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玄妙,又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当然我也不能够轻易的说出那种玄妙的感觉,毕竟怎么说呢,曾经我记着有大量的人宣称莲花山对他们有着一种类似于冥冥中的召唤的感觉,得到了国家的重视,最后都被光荣的请到了莲花山去做研究,至于做什么研究,我们不是太过于的清楚,很久以后,那些人都还没有出来过,有传言说,这些人好像在一开始就是进去被人研究的……
而现在随着那种感觉的临近,我是真的无言以对……
难不成我的精神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不成?
在我妖化迅猛无比的速度下,我自然很快就降落在了莲花山上,正要和杰少他们跟着感觉走的时候,突然一群黑压压,全副武装的军人就将我们给围困住了,那声势浩大,让我在猝不及防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这些人居然还是美国人!
我对美国军人的了解主要来自于一些文献,美国军队主要分为海军和陆军两大板块,是美国军队的重中之重。
纽约的西点与安那波利斯的塞文堡,是两个典型的充斥美军各军种间那种“好斗”与“老子天下第一”习性的地方。
在西点军校的教学楼和学员宿舍楼顶上,我们见到用黄色油漆非常醒目写上去的大字:“GO ARMY”(参加陆军)和“SINK NAVY”(击沉海军)。
安那波利斯海军学院则同样在醒目处写有“GO NAVY”(参加海军)和“BEAT ARMY”(打败陆军)。
最初我们这些正常人看见“击沉海军”、“打败陆军”这些口号真觉得大惑不解:军种之间关系这样搞如何得了,后来得知,这是他们每年一度冲突激烈的美式足球比赛的口号,这项两校对抗的体育运动从 1890年开始,本世纪40年代到60年代一度成为全国的盛事,每年底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拥向费城,就为亲眼目睹一年一度的陆海军争霸战。
更多的人则通过报纸、收音机、电视机关心两校比赛的结果。双方的胜败记录保留至今,谁都想在新的一轮赛事中战胜对手。久而久之,“打败陆军”,“击沉海军”这些球赛啦啦队的口号,竟成为两个学校与各自军种荣誉密切相连的口号。在西点军校,学员们普遍将“ARMY OVER NAVY”(陆军胜于海军)作为口头禅;在安那波利斯海军学院,我们看到从军人商店购物出来的学员,大大小小的包装袋上都赫然印着“BEAT ARMY”(打败陆军)。
美军的另一军种陆战队,就作战性质来说本来与陆军很接近,实际战斗行动中也与陆军配合紧密,但就因其最初出自于海军,且每年从安那波利斯的塞文堡获得部分军官补充,所以陆战队军官申斥部下时,依然大声使用沿袭下来的习惯:“是回家还是去陆军?”
陆军与海军是美国最老的两个军种,从建军之日起,就分头担负向外扩张的任务。陆军向北美大陆的西部拓展疆士,成为建立大陆帝国的关键性推进力量,海军则拓展美国的海外殖民地,为美国谋取世界霸权扮演重要角色。也同样从建军之日起,两个军种之间争夺战功、争夺经费、争夺人才、争夺社会地位的斗争从未止熄。
西点与安那波利斯的塞文堡之间互相想压倒对方的口号,一方面反映出陆、海军从建军伊始沿袭已久的矛盾,另一方面也能看到,这种旧有的矛盾,正被用来作为培养军人团队精神的新跳板,军种荣誉感由此成为了军人荣誉感的重要组成部分。
他们这种方式我们难以接受,但他们从初级军官就开始培养的这种争强好胜以及通过大力渲染造成社会舆论的推波助澜,的确在形成其军种之间生机勃勃的竞争精神,当这种精神被导向扩张与夺占时,无疑就蕴含更大的侵略性。
在塞文堡的核心建筑班克罗夫特大厦前,我曾看到一口东方色彩很浓、锈迹斑驳的青铜钟。那是为美国打开东方大门的海军准将佩里,1854年率军舰从琉球国王那里夺来的战利品。
现在它作为美国海军的骄傲,立于大厦正厅门前,每年新学员入学、老学员毕业进出大厦典礼时,都要以整齐的队伍,从它旁边列队经过,这口钟加上它的征服者、其肖像挂于班克罗夫特大厦大厅内的佩里,不能不在这些青年军官或候补军官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当这些美国军人以此为骄傲迈步走向全世界的时候,给各个地区和各个国家带去的,决不是福音。
应该承认,就“军队要准备打仗”这个观念看,美国军人的战争准备程度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是很高的。他们的军队报纸和刊物天天聚焦于国际冲突的热点和潜在的热点,天天讨论美国怎样应付现实的和未来的各式各样的挑战。他们在报刊上连篇累牍介绍新兵器,研究新战法,论证新编制,炮制新学说,只看那些文章主题,你会以为有人已经逼到了他家门口,他已濒临战争的边缘。
也许就是这些,形成了他们的军人中这个相当普及的概念:不管愿意不愿意,军人要随时准备听从派往任何地点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