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刚才被劈中的很有可能是这家伙的分身或者类似于灵胎之类的存在,他的本体一直就在这神秘的宫殿里面淬炼着那所谓的阴阳鱼纹玉的子玉,只是因为这分身占据了他太多的力量,如果有所损伤会对他造成极大的伤害罢了,尤其是刚才我使用出的一系列计谋,让他硬生生的受到了和天劫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的攻击,让他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分身,以免自己的本体受到毁灭性的牵连,一下子受到了近乎于重伤的重创罢了,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恶意般的嘲笑感觉。
我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被踩断了几根,断裂的肋骨,直接插进了他的肺里面,他感到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好不容易呼吸到一口空气,却总是一种仿佛吸空了的难受感觉,我强忍下这种如同凌迟般的感受,继续嘲弄着,“万...兽之..祖,呵...呵,犼是吧,到头...来,哈哈..哈,还不是...只能...只能被像...吃生鱼片,一样当着...下酒菜吃,我不知道...你...你...还有什么脸...站在这里...哇——”
我在吐出一口血的同时,朝好像发了疯一般疯狂的对着我的肚子,一脚接一脚踢去,“你....你,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朝满脸好像被万箭穿心一样的痛苦,在朝的踢打下,我疼的不住的抽着冷气,血液也往喉咙里不住地倒涌着,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脓血。
嘲讽这什么的,我自然最会了,说真的一个脾气好的好好先生站在你的面前,你可千万不要觉得他的嘴炮功夫会有多么的低劣,毕竟怎么说呢,一个好好先生,虽然并不会对你恶语相向,也不会对你所谓的恶语相向感到有任何心绪上的波动,但是怎么说呢,他在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自然对你的言语之外,心里的弱点了如指掌了,随口说些不带脏的话,就能够让你的心防破裂。
那段记忆就是朝也不敢轻易去回忆,而就这样被我轻飘飘的提了出来,犼自古以来就是壁画上那一族人的坐骑,在那段尤其对于所有远古凶兽的黑暗年代,那一族人更是大肆入侵各大域界,掠夺所有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所有凶兽以及所有种族都联合起来做出了一个让他们几乎灭绝的决定,灭杀那族人的幼种,许多的新生儿被灭杀,于是那一族的最强者,就一个人将所有被他看见的所谓远古凶兽也罢,洪荒生物也罢,全部悉数灭杀,其余的生物只能躲在海底极深处数百年不敢露面,那位至强者硬是在海面上守了数百年才作罢。
为了震慑这些余孽,于是他在大部分域界的大型位面地底极深处都建造了一个宫殿,将所杀的,全部都作为壁画,以示威慑,这才离开。
由于人类实在是太过于弱小,那至强者不屑于出手,那一族奉行强者不足拜,弱者不可欺的条例,人类于是逃过了这一劫,慢慢占据了各大位面的主角。
于是那一族人被所有万兽以及人类恭敬的称作神族,那神族更是得到了天道意志的支持,分为两脉,分别掌控阴间和人界两大域界,更被尊称为阴阳主一脉。
由于犼一族,投降的早,被尽数奴役,当做那一族人的坐骑,少数的犼也难逃被作为菜肴的命运。
朝更是在进阶为犼之后,被命令镇守在此等候一个新的族人。
在听到我轻飘飘的说出那段话时,他不由得浑身颤抖不仅仅是气愤,还带着对那位至强者的恐惧,但这一切都只能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渐渐感到意志都有些模糊了,要不是他算准朝只会慢慢折磨他,不会很快的杀死他的话,他早就放弃了挣扎了。
朝见他半天都没有再骂,略微停下了踢打,这时我的眼里突然闪出了精光,死死攥住巨吻鸟灵胎的手,这下却缓缓松弛下来,我猛地站起身来,巨吻鸟灵胎嘴里顿时吐出大片泛着金光的血水……
朝躲闪不及,被那道血光当头淋下,身上缓缓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涌出大量紫黑色的鲜血,朝顿时凄惨的嚎叫起来。
我这是不退反追,迎着朝退却的方向冲去,朝见状,没有在留手,一股带着凄厉死气的劲气直接向我砸去,这时我用背部侧面相接,接着那股冲进直接冲向了祭坛,空中我被割裂的背部,喷出一股血色的雾气,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朝这时才明白我的企图,顿时大惊失色,化为一道残影向我抓取,一个有心算无心,一个仅仅是事后诸葛亮,终究晚了前者一步。
朝一头撞在祭坛旁的结界上,猛地被弹开,全身被祭坛那股神圣到无比的黑色气息沾染到,身体慢慢开始被腐蚀,让朝本来就残破不堪的身躯,更是雪上加霜,忙聚起阴煞之气,闭上眼睛着抵御腐蚀。
身为神族的守护者,是没有资格沾染神族圣物的,一旦触碰到祭坛就会被气息所腐蚀,所以即使朝想救牧的心情极端迫切,数千年来都只敢在外部慢慢用阴气去侵染炼化,一时间接连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才落得这个下场。
而在我进入祭坛那一刻起,我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浑身都被那股神圣的黑色气息洗礼着,身躯也慢慢随着洗礼逐渐地消融着,我却没有感到一丝丝痛楚,好像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我浑身都感觉暖洋洋的,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慢慢地化为了虚无,只剩下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光团,和那道黑气一样缓缓的交融在了一起,又重新化为一个全新的我。
这是……
圣子曾经留在这里的气息!
这里是圣子曾经留下的遗址!
唉呀妈呀……我终于得救了!
下一刻,我也没有犹豫,也不能犹豫,眼前一晃,很是自然的将自己身体控制权交了出去。
我重新睁开双眼,刹那间,整个地下宫殿顿时风起云涌,我的气势不断地拔高着。
朝猛然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我,顿时感到我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此时的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气吞万里如虎!
一道如实体般的阴影直接从祭坛里飞出化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流光,钻入了我的脑海,顿时我在朝眼里气吞山河的气势顿时化为了虚无,看上去我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的我,随手将悬浮在半空中的阴阳鱼纹玉收在手中,不退反攻,直接就像朝慢慢走去,缓慢的不像是在战斗,而像是在散步一般。
朝这时才从最初那股冲天气势中恢复过来,看着我和平常无二的模样,不怒反笑,“来得好!”
顿时,朝的身边顿时聚起了滔天的阴煞之气,全身笼罩在了滚滚阴煞之气中,化为残影就像我攻取,大有让我粉身碎骨的架势。
但此时的我,满脸冷到骨子里的笑意,随手一挡,手上的阴阳鱼纹玉直接印在了朝的身上,朝全身的滚滚阴煞之气,顿时被转化为了更加澎湃的金光,向着朝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去,朝全身上下顿时喷出了一阵阵血雾,朝本来就至阴属性的体质,在这看似随意的过招下,顿时被那些金光所伤,朝顿时惨叫着飞开去,躲在角落里,拼了命的回复着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