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们人复杂,你就转世成为了魔兽,就觉得人更复杂了,显然是以自己是魔兽而自豪啊,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他,想了想,我还是开口询问起了我自己的疑问来:“对了……你说我不知道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虽然我不想颠覆你的世界观,但是我还是要诚实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情还没有给我说,你倒不如别卖关子了,反正现在都到了眼前这个境地了,我们也算是同一个条船上的人了,还是把一切都挑明吧,这样一来我们稍微知道一些对方的底细,这样相处起来就要自然一点,省的双发时不时都要怀疑过去怀疑过来的,也真够无聊的,我这话你听明白了吧,你的意下究竟如何?”
“你这个人还真的有些奇怪,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身上居然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这家伙听了我的话之后,很是悠长叹息般的感叹了一会儿后,这才大势已去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追随你也不单单是你从人界来的原因,还有你自身实力的原因,你以为我们之所以会仅仅是因为你采摘了龙血草才对你发起进攻么,当然这是一部分原因,你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区域就会有一株龙血草么,这是这龙血峡谷里面用于分割防守范围的工具罢了,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只是你采摘这龙血草的时候,体内的很是猛烈得魔兽血脉气息,引发了这龙血草内部其主人设定下来的禁制,让我们误以为是外敌入侵罢了,所以才会遇到那么多的防备力量的攻击,至于最后将我们击昏的就是最后一道防线的岩石巨人,只不过这岩石巨人并不好动,只会在第一时间攻击一次,其余的时间就根本不会再出手了,所以现在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除非你要主动去深处自找麻烦,至于第二点么……听上去可能就会有些让你觉得不可思议了。”
“除了土著民之外,其余的魔兽都是人界的罪人,而且还是罪大恶极的人投胎化为的,就是要让我们化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彼此厮杀,再度在这畜牲道里面厮杀,直到灵魂本源气息被彻底的磨灭为止,最庆幸的是我们这些投生到有着魔兽王者血脉家族的魔兽,能够彻底的觉醒自己的宿慧,就能够恢复自己原本的实力不说,甚至在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再度恢复为人形,不过绝大部分的罪人们都会选择忘记自己前世的遭遇,毕竟随着修炼的深入,对于精神印记什么的越发的敏感,尤其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会影响他们的修炼,如果不忘记,每一个突破关头都会刺激他们的心神,那种感觉就和千刀万剐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而只有一种人,会永远铭记他们的前世今生,那就是他们是冤枉的!”
被冤枉的,我看着这家伙很是郑重其事,但是眼睛里面却闪烁着一种他即便是想要刻意隐瞒,都不怎么压抑的了的悲伤,这突如其来的悲伤,不知为何让我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去化解的无奈,不过说真的,我第一时间的想法倒不是这些,而是怎么又遇到被冤枉的人了。
毕竟不是我吹,我感觉我身边聚集了那么几个灵魂体,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冤枉,从而落到了一个很是凄惨的地步的,心魔是因为受到了罪孽之眼的蛊惑,我估计最有可能是被那罪孽之眼给附身在最后关头临阵倒戈将圣子弄至灰飞烟灭的,魇灵小和尚是看到了佛门最为真实的一幕,从而被污蔑为魔,被强行击杀,只是运气好才变成魇灵得以活下来,而眼前这个人,估计也是经历了这样经历才变成眼前的模样的吧,难不成我有着什么类似于强烈的吸引被冤枉的人的特征不成?
看到这家伙很是悲哀的模样,我也没有任何劝慰他的好办法,毕竟这家伙虽然是只鸟,但是不是什么好鸟,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还是一个公鸟,我自然也不会像安慰其余的女人那般,展现出自己暖男的一面,而是一巴掌稍微轻一点的拍在他的头上,从空间腰带里面摸出了一瓶子酒,刻意的学着那些我经常在和故事里面看到的那些比较有逼格的人说出那些有逼格的话的语调,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说道:“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这大鸟愣了一下,随后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接过我手中的酒,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那基本上就要仰天长啸的架势,让我误认为他想要一饮而尽,不过出乎我意料的事,在两三分钟后这家伙咳嗽着停止了自己饮酒的动作,又猛烈的咳嗽了好半天之后,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变懵逼了,许久之后才很是无辜的看着我帅气的面庞说道:“大哥……你这是有着空间储藏功能的酒瓶,你怎么就不和我说一说呢,你是想要撑死我么?”
我很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宛如看着一只有着智障脑袋的大鸟,很是觉得有些好笑的说道:“大哥……那是在和我开玩笑么,你喝个酒,怎么就这么直接怪到我头上呢,听清楚,我刚才就只说了我有酒,并没有说我有多少酒,你自己拿去一口就闷了,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啊,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这巨吻鸟被我这一席很是委屈的话给弄的就是一阵不好意思,随后冲我询问道,“对了……你之前怎么不喝呢?”
我不听他这么说还好,一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心中火冒三丈,然后又是一巴掌将这家伙拍打的泪眼汪汪:“大哥……虽然我不喝酒,但是你这样直接不问下我,就直接想要将我的酒给全部喝完的做饭,似乎有些不对劲吧,我再怎么说,给你喝了这么多酒,你不感谢我一下也就算了,还有这么多话说,最后莫非你还要说我的酒有问题?”
“大哥……是你叫我喝的啊,再加上悲情的英雄不是要用酒量来衡量么,更何况你这么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我哪里知道你把酒拿给我,是不是想让我将其喝完。”这家伙说到这里的时候唯唯诺诺,身形躲闪个不停,一副担心又要对他动手动脚的可怜模样,不过这动作仅仅只持续了一秒,他就再次张开了嘴,“对啊……说到这酒啊,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那味道有些怪怪的。”
“大哥……我又不喝酒,这酒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的作用,我这次在魔兽山脉被打劫的时候收到了那么多的酒,瓶瓶罐罐那么多,再加上我刚好有个有着空间属性的瓶子就干脆将其全部都装在一起了,这样一来稍微要节省一点空间,这样一来又要好的多,以后用于疗伤要好的多,比较方便吧……”
这家伙听到了我这一席话,差一点就反胃了,好半天之后,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冲我说道:“好吧……酒也吃了,那听听我的故事吧。”
“你的故事,还是算了吧……怎么说呢,悲情的故事都差不多,听了白白浪费大脑容量,就和每一位英雄一样,心魔一直是最可怕的敌人,而他的则来自于自己妻子和子女之死,当年昏迷后醒来的赫拉克勒斯还没来得及为他们的死而伤感就被雅典国王欧律斯透斯诬陷并被逐出雅典,他只想要平静的生活,无欲无求,而此时他除了传说之外却一无所有,多年以来,他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没有得知真相的他内心一直饱受煎熬。也许背负着传说的名号是为了麻木自己,又或是尽快赚够退休资金,总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轻信了科提斯的谎言,而且只是将这个名号与对敌人的威慑挂钩在一起而忽视了名号曾经所背负的荣耀。”我引经据典的说出了这么一席话,然后意犹未尽的继续说道,“在地牢中欧律斯透斯告诉了他真相之后,赫拉克勒斯在愤怒的同时也卸掉了曾经的包袱,之前所有的自责和内疚都是构筑在谎言之上,随着真相大白这些消磨这位英雄光辉的污点终于消失了。在完成了自我认同之后,对敌人倾泻无边的怒火是他最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