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我真的很想要一巴掌将这巨吻鸟给一棒子敲爆脑袋,以教会他一个脑子是个好东西的重要道理的时候,一只巨大无比的手,就从我身旁的山石中窜了出来,朝着我帅气无比的头颅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抓来,要是不能躲过这东西的话,我能够保证的是,这波先手攻击,就能够直接将我的命给夺走,不过这个时候,很是值得我庆幸的是,这巨吻鸟的飞行轨迹突然产生了很是诡异的变化,那风*的走位,瞬间让我想要满屏666的发弹幕了,我就这样冷汗遍布的看着这巨大无比的手掌擦着我前方近二十厘米的距离,毫不停留的离去,重重的敲打在一边的山石上,将那片很是敦厚的山石给直接弄得像我之前想要买一块来撞死的豆腐一般,轻而易举的破碎了,无数的石块就这样洋洋洒洒的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我的心里,我梦里,完全就是新一个噩梦再次的产生了,要不要这么的狠毒啊,能不能给我一个好好的环境,让我可以安安稳稳的享受一下,名为照顾祖国花朵,让祖国花朵茁壮成长的全新使命啊……
但是这巨吻鸟差一点就可以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他自己,但是却根本就没有感动我的举动,虽然是救了我命,但是根本就不和他的实力乃至他的强悍反应能力有任何的沾边,而是因为我刚才在巨大的惊吓中,一不小心将勒住他脖子的铁丝给用力弯折了过来,差一点就将这个家伙的脖子给直接勒断,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条件反射,自然是强大的不行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止他想要活下去了,一瞬间他的反应达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直接在那巨大手臂产生出来巨大的力量的同时以一种极为别捏的角度,借力打力一般的反射了出去,不过很是遗憾的是,这家伙的速度虽然很是像炮弹一般,出去了就收不回来,比那手臂的速度快的多,可是那方向根本就是不对的啊,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在这深入峡谷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在这风驰电掣的大逃亡的路上,我们两者就这样直接给压制的,朝着峡谷深处疯狂的滚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到到一阵重重的撞击,我直接很是干脆的昏了过去……
别了……
我最爱的祖国!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的脑袋简直和被一个大锤子给直接敲了一个轮回一般,完全就和脑浆子被锤成了豆腐渣差不多,眼睛都情不自禁的翻起了白眼,连我的视野都在朦朦胧胧中过了好长时间才恢复,那情况就和宿醉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个时候的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有种似是而非的初体验,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询问我那些我看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名字,我真的都不知道那些东西叫什么,我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呆滞了好长时间,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敲闷棍了,整个人瞬间就跳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又趴了下去,毕竟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都被别人给敲闷棍了,自然那我的生命什么的,都被那东西给监视窥探了才对,我这样贸然的跳起来,难道不是对我的生命的严重不负责任,我赶紧找寻起我的小巨吻来,让那家伙去看看情况啊,这家伙搞出来的事情,自然得让这家伙去冒冒险啊,我自己这样以身试险,
我回头就找寻到了那巨吻鸟的身影,本来想一耳巴子将他的脑袋拍一个啪啪响的,但是这个时候,我找到了他却又下不了手了,倒不是我不忍心下手什么的,而是这个时候巨吻鸟的头部,根本就没有下手的地方了,全部都是汩汩流淌着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到处流着都是,看样子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我怎么说呢,心里也是挺震惊的,赶紧摸出一把明亮的可以当做镜子的小刀,用其刀背照了照我的面庞,看见自己脑袋上的一切,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任何像被开瓢了的状况,长出了一口气,随手从我的空间腰带里面,摸了一些医药,就帮着巨吻鸟涂了下伤口,一涂上去,这家伙就眼泪汪汪的看向我,那模样看得我心儿差点都碎了,不过我这个时候倒没有自恋到认为这家伙是在感谢我,而是知道这家伙是因为我的给他涂抹医药的时候,伤口被刺激的很疼了,但是还是挺觉得对不住他的,虽然我知道是他没头没脑的乱飞,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要不是因为他的脑袋比我大些,帮我抵消了一些伤害的话,估计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就是我自己了。
想了想,我便将自己死死的勒在这家伙脖子上的铁丝收了回来,虽然说我是一个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怎么看的下去的剥削主义者,但是这家伙也勉勉强强算是救了我一命,我再怎么说,也不能知恩图报,于是乎我还是决定将我和他的立场给改成普通的雇佣关系吧,不再是之前的利用关系了,这巨吻鸟在我收走了铁丝之后,有些难以言喻的发了一下楞,但是转瞬之间,眼睛里面就流出了大滴大滴的泪,看样子是感动的不行,也有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或许是觉得我以前对待他的方式和现在有所不一样,这样一来一下子反差过于强烈,让他一下子有种感激的感动天感动地偏偏感动不了自己的感觉,让我都有些不适应,随后我看着他这模样说说话也看不下去了,摸了摸他的大脑袋,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现在这里也很是危险了,你就别给我瞎搀和了,你之前想要要我的命,我理应该杀你,可你刚才又救了我的命,好了,你现在自由了,去吧,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我知道我,要是我和这家伙一起走的话,我能够很好的活下去的可能性比较高,而一旦离开他了的话,我自然会有些麻烦,再怎么说我没有他那翅膀,也没有他那一流的速度,只能这样用两只脚行走,着实也够慢的,但是我现在根本再提不起将他当做满足我的一些小目的的工具了,看来这就是我这个人冷血和知恩图报很是矛盾,却又完美融合的一些怪异情况吧,这巨吻鸟看了我一眼,再次露出了那种不可置信的模样,呆呆的望着我,看着自己已经被我基本上治好的脑袋和脖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药物是那些杀手自己留着的给自己治疗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总之这药他们每人只有一份,我也是用这药来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哪里知道疗效那么好,不然我才舍不得,绝对会留给自己用,即便是这药我有很多,但是这家伙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大脑袋和脖子就将我的存活全部用完了,这种一抹就见效的效果还真的挺让我咋舌的,看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得再去掠夺一批给自己用用。
不过这巨吻鸟迟疑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指了指我身下的那片血红色的草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我,让我有些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扫了扫这片草地,一下子发愣了,之前我以为是这巨吻鸟的脑袋破损了之后,流出的血染红的,就没有什么主意,在这个家伙这样刻意的指点下,我才发现,这一地血红的草地都是我之前想要千方百计获取,和将我们差点给置于死地的龙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