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之后,殇和月也没有说什么,原本有些凝重的表情在这一刻,稍微舒缓了下来,毕竟他们这个档次的人,来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谎,从气息上就能分辨出来,也知道我没有说谎,充其量也就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罢了,也不过多的纠结于这件事情上了,冲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因为你做事情太过于莽撞,总是一个人行动,将自己置身于那种很是危险的境地,所以让我们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不过事情已经过了,也不应该做过多的纠结了,毕竟你自己的身份是受我们保护的,还好你这次的行动没有出什么事情,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向上级交代了,以后记得什么事情,就算你有什么苦衷,或者非做不可的理由,也不要一个人出行了,这样是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都会无条件的帮你的!”
说真的殇和月的这一席话,着实将我很是不安的心绪给平复了下来,让我很是有一种被感动到了的感觉,说真的这两个人虽说经常这样夫唱妇随的说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事情,让我有种时时刻刻都在吃狗粮的错觉,但是怎么说呢,他们的话语和做法却深深的触动着我的心,就好像他们是我的哥哥姐姐一样,自己的弟弟在外面因为一些事情被冤枉了,都是无条件的站在自己的弟弟身后,我看着他们两人澄澈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点点了头。
这样一系列的交谈之后,我们这一些人,原本有些尴尬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了,说到底这也和我们都是自己人有关,此刻将这些话说清楚了之后,那种活跃,想high就high的氛围自然是又回来了,大家的心思也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在我的身上过多的停留了,于是乎趁此机会我还是将话题引回了我走之后发生了那些事情,比如说那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小孩子究竟出现了什么事情,因为我先前似乎听说那家伙好像是自爆了。
先前我还有些疑惑这家伙究竟是在发什么疯,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小孩子产生很是忧伤的气息的时刻,的的确确是那铎被吸成干尸,失去所有生命特征的时刻,毕竟这小孩子再怎么说都是铎用自己的血种培养起来的,两者之前有这种基本的联系,乃至更为深沉的联系都不为过,那种你的是我,我的还是我的联系自然体现的很是明显,那铎出事了那小孩子自然也会有影响,所以,在那最关键的时刻,我才能从他那里逃生,不然的话,那魇灵小和尚失去了动静,再来一打我可能都不是它的对手。所以才有了后面那小孩子被我们给困住,有了我离开的契机,至于他在那么多人的攻击之下,很显然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住。
不过,那小孩子真的很厉害,毕竟这是铎可是那血魔唯一认可的儿子和血魔族的天才用自己的血种尽心尽力我的培养出来的人,虽然不敢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是,也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步,即便受到了很重的伤势,他也是格外的凶悍,在我走了之后,殇和月等人的攻击,都还被他给顽强抵抗了好一会,才算是支撑不住,那坚韧的性格着实让他们有些汗颜了。
本来殇和月他们还想着要收服这个小孩子的,看看能不能化归己用,毕竟这样的强者,要是能够化为己用,其利用价值自然比毁灭他要好得多,然后顺便在研究一下这所谓血种的秘密,毕竟血魔一族也算是比较强势的一种种族,尤其是那血种应对起来简直麻烦的令人发指,能有些准备自然是极好的,不过那小孩子似乎是因为铎死了之后,就已经心如死灰了,所以整个人简直就是一根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和我们以前的革命先辈那般,直接选择了爆发,在爆发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带走任何一个眼前人的实力之后,他居然就直接自爆了,一看这个情况,殇和月为了阻止他自爆,哪里还有其他想法啊,然后直接摧毁了这个小孩子。
这事情到这里就有了波折,总感觉这新闻在哪里听过呢……
似乎和那美国一个青年企图自杀,丨警丨察为了阻止他自杀,然后开枪击毙了他!
告诉我,你们没有在搞笑?
反正我是笑了……
怎么说呢,不管他们有没有笑,反正我是笑了,而且笑得他们莫名其妙,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中,我能够感觉到的并不是他们很是庆幸的那种感觉,而是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惋惜,就好像这家伙死了并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而是一件而是值得所有人悲恸的事情,当然我自然是明白他们的想法的,毕竟这个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孩子,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相反只能算的上是一种造物,一种或者的武器,只是那铎强迫自己不这么觉得罢了,这个小家伙说实话,整体水平显得很是高明,是铎倾尽自己的心血才培养出来的,自然不是那么普通或者一般,而他们自然也不是在乎这小孩子的实力,而是想要生擒这个家伙从而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这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这个小僵尸想要自爆,他们也只好将其在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之前给强行湮灭了,这样至少不会像自爆那样,一无所有,虽然贬值了不少,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有些许的价值。
想必这些家伙现如今身边一直派人抱着不放的东西就是那个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小孩子被毁灭后,残存下来的一些残肢遗骸罢了,里面蕴含着的不仅仅有他强大的血气根源和血魔的感悟,还有我们此行最想要得到的东西,那就是这个小孩子的心头血,毕竟这个小孩子的心头血可是医治燕若飞身上的毒素的唯一解药了,不过当我猜测到那包裹里面有着这个小孩子的心头血后,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很是异样的感觉,怎么说呢,因为一提到心头血这个东西,我就想起了像铎那样的变成了的干尸,都是被抽离了心头血的存在,我们一直都在抗拒这种惨绝人寰的举止,可没想到的是,到头来,我们最后得到的还是所谓的心头血,换汤不换药,治根不治本,但是我们却都显得很是高兴,像赚到了什么一样,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想是想,人都是自私的,一般情况下,都是做好自己就成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关心别人啊,毕竟自己人才是人,敌人的命就不是命,这种麻木自己的内心的做法,是人是鬼可都会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道士界,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界域杂交的得来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综合界域的熏陶,我还是对心头血这东西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这心头血和内丹乃至魂魄本源都是生命体力量的储备场所,都储存着原本主人最深沉次的血脉力量,尤其是心头血里面的血脉力量可是最为纯粹的,一般来说修炼广义上的正义功法的人,血脉力量越强,其心头血越粘稠但颜色约为的澄澈,反之又清淡有杂糅,而修炼那种广义上邪恶功法的人,血脉力量越强,其心头血越粘稠颜色也约为的深沉,反之则很是清淡和澄澈,当那殇和月熬不过我那想一瞅究竟的目光后,有些怪不情愿的将其打开给我看了看,这之前那在血种里面的小孩子的心头血显得很是粘稠和深邃,就好像来自阴沟里面的淤泥一样,散发着很是深刻的恶臭味,让我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它一眼,差一点就吐出了前年吃的面,哎呀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