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很是庆幸还好拿到了这把弯刀,不然光凭那把斩鬼剑,我还真的hold不住这样的场面。
见到我二话不说,拔刀就要开打的架势,这些原本要对我们发动攻击的人,反倒是迟疑了,只见他们快速的交谈了几句之后,收齐了雾气,为首的一个人,向前一步很是温和的说道:“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见你们在这里停留的太久,担心你们要对我们进行埋伏,所以出来看看,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商量商量结盟的事宜,毕竟离刘姐说的狼群集结地也不远了,多一个人自然多一分活下去希望,你看怎么样?”
我嘴角一撇还能怎样,你们毕竟人多示众,我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多了张晓彤这个拖油瓶,那就玄之又玄了,只能耸耸肩,跟着这群人往草丛里面走去,虽说我知道这些人胁迫的意味很浓,也不是想和我结盟,只是在除掉我之前,做的**罢了,但一时间也逃不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跟着他们走进去了之后,才发现这附近几十平方米的地方已经被清理成了平地,里面三三两两的站了十多个人。
而他们中间围着的这个人自然就是那个仅存的令牌拥有者,他的神经本来就绷的很紧,又看见原本处于观望的人群再次补充了新鲜的血液,吓得只打哆嗦,将手中令牌往空中一扔,连滚带爬的往草丛深处冲去,本以为因为这些令牌的散落会对这些聚集着的人群产生骚动的我,却很是惊讶的发现,这些人仅仅捡起了地上的令牌后,都很是恭敬的递给了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人。
这人接过令牌之后,将他们都装入了一旁的口袋中,稀里哗啦的声响随之发出,很显然里面的令牌绝对少不了。
见那个人扔掉令牌跑掉之后,有几个人提着刀就要去追,这个人拍了拍手止住了他们,显得很是淡然:“不用去追,就让他去探探路,到时眼前这个能够带着三个人以硬碰硬的方式从第一阶段考核中走出来的危险人物,不得不除掉啊……”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钝器破空的声音……
话不投机就是干……
你们土豪的世界就是那么的难以理解,就不能用语言来进行沟通吗?
非要这么血腥的打打杀杀,弄得我一时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注意力刚被那个看上去像为的人的话给吸引了七七八八,背后就传来了刀光剑影的哀嚎,我瞬间就升起了一种吾命休矣的错觉,不过就在我以为我来不及躲闪和抵挡的时候,我的身后很是突兀的传来的一阵,比我即将出的声音还要凄惨一万倍的哀嚎。
我这个时候才现,紧紧攥着张晓彤的手早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开了,趁着这些人并没有合围打算的这个千钧一的时刻,我立刻跳到没有人所在的空当一看,才现一个手持一根木棒的壮汉,此刻正捂着自己的小兄弟不住地哀嚎,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自然没有空来袭击我,而想都不用想做出这样惨绝人寰到我都觉得跟着疼,却让我不由得在心底叫好的举动的也只有站在一旁用一副人畜无害我的表情看着我的张晓彤。
危机暂时解除,趁着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吸引住,暂时没有上来补位的这一个间隙,我拉着张晓彤就往后跑去,不过这些人也不是长这么高一个身板,也不是吃素的了,几下就包围的我们的退路,眼见的退路被封死了,我心里自然有些焦躁,猛咬了一下嘴唇,心一狠,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就朝着为的那个男人冲去,这些向我围拢过来的人,哪里见过我这种明明都被十多个人围困,都还不束手就擒的人,有些人冲过来的时候,甚至连刀都还没有来的及拔出来,我的举动一时间打破了他们的常识,自然让他们行动间,有了一种拖泥带水的迟钝感,我自然不管那么多,将张晓彤虚抱着就往前冲。
一路冲的同时一路将手中的弯刀挥舞着尤其的顺溜,接连砍翻了几个拦路的人,这才迎面冲向那个男人,正要一刀向他天灵盖皮劈去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从包里面抽出一把短刀,脚下踏起了很是灵动的步伐,嘴里开始念念有词了起来:“元始天尊借力,以我夏流之名,阳火剑!”
我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就是看见我离他太近了,一时间有些慌乱在那里扯胡话呢,也没有怎么在意,依旧一往无前的朝他冲去,谁料到还没有冲到他的面门,一股炽热的感觉就磅礴的倾泄了出来,直接熏得的前进的势头为之一滞,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口气,就见得他手中抓着的那把剑上顿时冒出了三尺高的火焰,炙热的气焰再次让周围的温度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就连周身的空气都被烧的嗤嗤作响。
而当其冲的我,顿时被这突然出现的火焰冲击了一下,不过凭借着这段时间对于危险的感知,还是在火焰即将把我吞噬的那一个刹那,硬生生的跳到了一边,只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能感受到额头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估计眉毛都被烧掉了一大半。
搞什么玩意儿啊,这又不是小说里面,这样玄幻的战斗方式是怎么出现的啊,我头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那短暂的接触,我对那个火焰的威力尤其的深有体会,如果不是我躲得快,真的就要被那火焰给烧毁容不可,从温度上,这的的确确是实打实的火焰,而并非那些鬼迷心窍弄出来的玩意儿,再说了,这次的考核是不能携带鬼仆的,不然我都将王笛带来了。
而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如果这火焰真的是他自身弄出来的玩意儿,谁还打的赢啊!
我也不敢硬碰硬,就这样在草丛里面不断地穿梭了起来,凭借着多年跳舞积攒下来的灵活性,倒也能够在危险关头躲过他的攻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弄了几个回合,周围的草丛都被这火焰烧的只剩一些渣滓,由于他的攻击实在是过于暴力,以至于他的喽啰们,都不敢上前来助阵,就只能在一旁远远地观望,这样一弄,原本胜算十足的围殴一下子变成了对我有利的单挑,倒让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样的局面我倒不是很慌张,反倒是这个一直拿着那把火焰长剑,似乎是叫做夏流的男人开始慌张了起来:“你这胆小鬼,既然有敢向我起进攻的胆子,为什么就不敢堂堂正正的和我一战!”
我被他这话给弄懵逼了,这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你都放大招了,这火焰长剑挥舞的那个专业,让我根本就无法接近你,怎么和你堂堂正正的一战,再说了,我不和你打游击是想死的心慌吗?
又和他耗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他加快了攻击的力度和频率,但是一招一式都开始虚浮了起来,我的心里这才开始暗暗的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