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已经坏了那个男人的孩子,爸妈居然都不说她,还同意了她的婚事,是有病吧,她这么能这样的信服,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就这样好好的过下去。
八月十二日
终于找到机会,说服了那个贱女人和那男人,以只有我知道姐姐的行为习惯的借口,让他们没有请看护,让我做他们家的看护,在这一个月里面,我在他们家的旋转楼梯上,涂肥皂,抹润滑油,终于让这个贱女人跌倒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她流产了!
十二月五日
又怀上了吗?
我亲爱的小侄子啊,对不起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是我的的确确看不惯你的妈妈,所以你去死好了!
一月四日
医院说她再也不能生育了,以他们家老头子的封建观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来看,这个贱女人总算没有好下场,总算是从我的世界里面离开了!
六月五日
费劲了一年的艰辛,终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贱女人你如果知道了是不是会很难过啊,我终于比你强了!
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日记就断开了,似乎是被人扯去了,在这样奇怪的情况下,我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过多的纠缠,继续往后面看去。
八月四日
都过了两年了,这个贱女人怎么又回来了,怎么还有脸回到这个家,本以为她再次回来,是因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结果这个贱女人看上去过得挺好,让我感觉很不爽,尤其是听到长长和她洽谈合作事项,遭到拒绝,我那点难得的优越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我就死看不惯她过得比我好!
八月十五日
这个贱女人居然和燕小长把离婚手续办了,我总算是有了一个名分,不过总觉得她是在施舍我,看着她那装出来祝我幸福的眼神,我真的想拿一把刀把她的脸戳一个稀巴烂!
九月一日
这个贱女人最近每天都要来我家外晃悠,是不是还贼心未死,还想着打长长的注意,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得手,一定要采取措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别人都夺不走!
日记到了这里就终止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还是被拿走了,不过事情的脉络已经清晰的不行了,从这本日记来看,常钰原本应该幸福的人生走向,都是因为常慧的原因,被迫改变了走向,虽说现在她过得很好,但不是因为常慧,她绝对会过得更好。
看到这个地方,我心里那个庆幸,幸好我没有因为常慧出的状况就轻易地认为是我干妈,呸,常钰下的手,不然,这篓子又捅大了!
不过常慧这事情也就有些怪异了……
虽然说是恶人有恶报,但是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估计也是一个比较变态的人物。
而这个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有点虚的,毕竟我只擅长直来直往的事情,这样间谍又是反间谍的戏码,我真的hold不太住。
而这个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因为这个别墅实在太安静,除了我一个人在,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要对我下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我心里一紧,就要往外冲,刚走到这间房屋的门口,就听的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身体一软,视野就黑了。
我虽说早就料到会有人会在这个别墅里面对我下手,但我也不知道这人这么快就动手了,而且还出乎我意料的躲在我所在的房间外,在我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仅仅还只是一个宝宝,还仅仅算是一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的时候,就被莫名其妙的一棒子给打的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实话,这一棒子力道之大,挥击的速度尤其的快,甚至只轻轻的划破了空气,没有带走一片云彩,直接就把我给弄昏在了无言中,好了,这并不是我找借口的时候,虽说以我的人品,是不会轻易的狗带的。
但尽管这样子说,这棒子的主人,使用棒子的技术是真心的好,以至于现在我清醒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脑袋出奇的痛,就好像自己被一个榔头给乒乒乓乓的敲了一阵子一般,总有种在漏气的体验,麻蛋,这家子人,都特么的是人才啊,什么人,什么专业的都有,尤其是这个人,一看就是经常敲人闷棍的人。
我一恢复知觉,就本能的想用我的手去摸一摸我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的脑袋,但是一动身子就察觉不对了,因为我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啊哟喂,我被一棒子打晕了不说,还被一根绳子给捆了一个结结实实,感情我遇到的不是一个杀手,而是一个**狂热者啊,那岂不是小命不保不说,连菊花都有可能不报?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整个人一下子都有些发懵的感觉,立刻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但动作一开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脑袋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疼痛了起来,一下子产生一阵难以抵御的疼痛和眩晕,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
在这个本来就很微妙很尴尬的局势下,没有静悄悄的做一些复合套路规范的逃生举动,而是在第一时间就引发了这个下手之人的注意力,还真是奇葩啊。
“哟,醒的还真快啊!”
一道很是故作,而且很是阴冷的声音在我的身边传了出来。
嗯?
我顺着这突然出现望去,只看见一道穿着连帽衫,将整张脸都深深的掩盖了进去了的身影,就静静的站在了我的对面,似乎是在注视着我。
“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在整个道士界真的不常见,不过你知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很是莫名其妙的品味着这句话,突然眼皮子一跳,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
“诶诶……你既然都知道了,我还给你就好了,我保证不给别人说!”
“你难道不知道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吗……与其将你这个定时丨炸丨弹留下来,不如将你彻底扼杀在摇篮中。”
“我艹,燕小长,尼玛逼是个疯子多大一点事情就要下杀手,你是脑子有病。”
我这话一出,这人一下子就有一种懵逼加哔了哮天犬的感觉,整个人的气势都一下子倾泻了一个一干二净。
“你……你一早就知道是我?”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无语了……
“我就算我的耳朵再有问题,听不出你那特殊的鸭嗓子就算了,可我的眼睛就算再瞎,也能够看出你这套已经穿了一两个星期都没有换过的衣服好吗,你以为你带了一个帽子,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你怎么不早说啊,这样子我们不是就尴尬了吗?”
“尴尬你妹啊,快把我放了多大点事情,我还要调查你老婆的死因了,眼见得有一点线索了,把我杀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