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经哥很是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开来,你是不了解这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这可不是普通的丧事服务一条龙,这燕长弓丧事服务一条龙可与其他那些赚死人钱的东西不一样,邪门得很……
死人很正常,但那些人,都死在这燕长弓丧事服务一条龙的门口那就有些不正常了吧,这么跟你说吧,从上个月开始,事情就不正常了……
这燕长弓丧事服务一条龙,要么一个月不开张,要么就二十四小时营业一个月,而且在这营业的一个月里面,每隔几天就会死上几个人,而且这些死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死前都有在那丧事服务一条龙预定下一副棺材,然后没几天就死在了那门口……
这个时候,就看见那丧事服务一条龙里面出来一个长得很是猥琐的老头,走出来,念几句话,放一把火,就着几把黄纸,把死在其门外的人给烧了……你说吓不吓人!”
那丧事服务一条龙真的有这么邪门?
我被这话吓得不轻,望着那月经哥说道:“这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在他的门外,不交给丨警丨察,就把那尸体给烧了就完了,丨警丨察都不过问吗……你不是说哪里是红灯区,丨警丨察多的很吗?”
“丨警丨察?出了事情,他们肯定要管啊,只不过在他们展开了调查之后,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那些死在燕长弓丧事服务一条龙的人,其实都在一个月之前就死了,都是自杀,而且死的地方还不是在这里……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不是凶杀,而是闹鬼了……要不是这里还是红灯区的存在,没人愿意会来这个地方。”
哎呦,我艹,我就知道燕长弓不会给我安排一个轻松的差事,看来还是要和鬼打交道,得了,多的也不想,等一会儿,进去见到燕长弓这一切就清楚了。
这司机知道了我的目的地之后,话都不敢说几句了,油门一踩,很快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只不过车停下来的地方,离燕长弓的丧事服务一条龙还有个几百米,侧目一看还能看到一片清冷的旅馆保健院。
看着那个司机很是胆小的模样,我也是乐的不行,将钱给了他之后,就往不远处的丧事服务一条龙走去,而这个时候,那月经哥喊住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名片:“小子,以后还有这样的事,记得叫我啊,随叫随到!”
我本来没有打算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但看到这人那笑的尤其猥琐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王子卫,心里一疼,收下了那名片,笑了笑道了声再会,这才和他分开。
没走一会儿,我就走到了燕长弓丧事服务一条龙外。
这家店铺,看上去尤为的怪异,整个风格就和五六十年代街沿边上的那种临街小铺,那门居然还是一块一块的木板拼成,要开门的时候,再从里面一块一块的拆卸下来,看上去就麻烦的不行,倒也有种时空穿梭的错觉。
再加上,天色已晚,门口那个吊着的灯泡散发着鲜血一般的红光,那场面,看的我一阵头皮发麻。
我走进在丧事服务一条龙内,发现燕长弓并不在其中,倒是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看上去很是眼熟的人,和他对视了一眼后……
哎呦,我艹!
这人就是那个给我丧事服务一条龙地址的人!
他既然要来这里,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回来,还让我被那个月经哥,硬生生的坑去了两千块钱。
特么的,你难道是一头直立行走的猪吗?
面对我近乎于要发狂的表情和简直要哔了哮天犬的指责,这头直立行走的猪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发出了一声近乎于万年寒冰一般,冰冷到让我彻彻底底的丧失了和他争执的**的简短话语。
“呵呵……老子乐意!”
他这话一出,我已经出拳的手,顿时收了回来,那淡漠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表情,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再来收拾你!
“叔……叔……我错了我错了!”
我倒在地上,眼泪和鼻涕止不住的在我脸上蔓延开来,全身上下就像被一万匹草泥马迈着风*的步伐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耕耘了好几百回一般,又酸又痛,连一丝一毫的力量都使用不出来,那种被整个世界的力量压制住一般,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就只能像一只在实验室里面,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拿着手术刀,泛着一丝猥琐的笑容向你走来,却无力挣脱。
在这样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任人宰割的情况下,无论我之前有多狠,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再这样异常恐惧的氛围中,只能鼻涕眼泪齐流。
其实,当我向这个猥琐的男子挥出拳头的时候,我整个一下子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是我的拳风过于威猛,亦或是屋子里穿过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风,也有可能这人实在故意趁着机会来装装和国际接轨的逼,反正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干脆利落的把这人的脸上一层类似于面膜的东西刮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异常威猛的面庞。
这人……
这人特么的是燕青!
哎呦喂……
“叔……叔……我错了我错了!”
回应我的只是一阵阵砰砰砰的撞击声,我就像一个棒球棍一样,被他紧紧的攥在手中,不断的跳动在这间丧事服务一条龙的为数不多的空间里。
下一刻,我的脑袋旁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星星……
“叔……叔……你会唱小星星吗……”
“哎哟,我那暴脾气,我教你唱小星星……”
砰砰砰的声音继续传来……
“叔……叔……我说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的身形猛地停了下来,被狠狠的丢在了一边:“你错在哪里,我只是好半天没有看到你了,再次看到你觉得比较开心,小别胜新婚,和你好好亲热亲热罢了……”
好不容易才从的燕青近乎于地狱般的折磨中挣脱了出来,借这个契机,也懒得爬起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而这个时候,燕青的话幽幽的飘荡在了我的耳边,顿时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顿,直接给跪了,小别胜新婚,胜你麻痹啊,才一两个小时不见,就亲热成这样,要再来一个一日三秋,恐怕我这脆弱的身子骨,多半要被他给直接弄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才经历了精英道兵考核,整个人累的那个心力交瘁,又在路上被那月经哥令人目瞪口呆的奇葩车技抖的着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马不停蹄的来到这丧事服务一条龙,就被人活一世,套路就要玩到死的燕青折磨的就快要入土了。
照理说,此刻的我的身体应该脆弱的不行,闭眼就快要入土为安了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却感到尤为的精神,那些失去力气很是突兀的再次回到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