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在地上做得好好的,一听到他最后半句话,一下子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
哎呀,我艹。
你的心还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拿起斩鬼剑就向他冲去,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冲他嚷道:“换一个行不行!”
这个小学生很是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但也是以一个倔强的眼神看着我,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就这一个要求,你只要帮我办到了,我一定会帮你的忙,无论什么忙都可以!”
我看着他很是诚恳的表情,本想要发作的心,又被我死死的按了下来,但是仍然被他这个死了都执迷不悟的小学生给气了个不行:“行,说话算话,不准反悔。”
我硬拉着这个小学生和我拉了勾以后,试探着拿出手机还有查探了电脑的时间和日期之后,发现波浪酒店的时间,又恢复了正常,这才给王子卫打了一个电话,叫他帮忙以五万一个人的代价,帮我联系到了那个小学生所在区的四个最强王者和一个超凡大师,让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让这个小学生一直不停的五杀。
我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那里不断的滴着血,看着这个小学生兴高采烈的坐到了电脑前,开始了那出神入化的操作。
我做了一个不完全统计,这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的一个小时内,这个小学生把自己的手甩出去了一千二百多次,被小兵打死了三百多次,还有一百多次不等兵线,也不拆塔,就强越去杀人,被拍死在了中路。
我站在一边不断地替他捡着手臂,看着他兴奋地就和发生火灾那般,发出凄厉的像死了妈一样的叫声,更是心力交瘁的接听着王子卫接二连三的抱怨电话,大意是如果不出再加钱,那五个对手就要砸电脑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五个人都站在中路一动不动让别人杀,那个人都还会被一旁路过的小兵杀死的情况。
我万般无奈下,只得同意加钱,此刻的我完全感觉到我的心脏流出的血不是侧漏……
而是特么的血崩!
在一个小时的煎熬最终落幕后,这小学生是开心了,我却失去了五十万……
而那个不知道这胜利来的有多么艰辛的小学生,在一旁庆祝着那对于他而言来之不易的胜利。
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冲着他撕心裂肺的吼道:“臭小子,你现在满意了吧,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然后给我滚去投胎!”
“好。”
这个小学生连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当时那个心情,简直就像幸福来敲门了一样,乐开了花。
可当我把将笔和纸给拿到手中,准备记他的生辰八字的时候,这小子突然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摸着后脑勺,告诉我,他只记得到自己的生日,但是不知道自己确切的生辰八字。
我一开始被气了一下,后来一想也是,我也只知道自己的生日,至于生辰八字,恐怕就只有我的母亲才知道了,父亲都不一定知道,因为孩子毕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个时刻估计是一个做母亲的人,永生都会记住的时刻。
一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斩鬼剑,看着被我修理的奄奄一息的小鬼头,心里也很是无奈,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可现在才发现一切又从零开始了,还得将重心转移到这小学生的母亲那里。
和鬼打交道最忌讳的就是和他们的亲人扯上关系,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存在,指不定前一秒还在那里一口一个大师的称呼你,下一刻就莫名其妙的被当做江湖骗子给关进丨警丨察局了。
这小学生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有抱怨,从我的手中接过了笔和纸,在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笔后,就将纸和笔还给了我。
我很是疑惑的将纸拿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这才分辨出这纸上写的是一串电话号码,而不是一系列的象形文字。
“这是什么?”我拿起纸冲着那个小学生晃了晃。
“你不是要我的生辰八字吗?”这小学生看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这东西可能只有我的妈妈知道,你如果想要的话,给她打个电话好了。”
看着这个小鬼揉着身上被我用斩鬼剑拍出来的伤口,呲着牙齿,示意我拨打的模样,我想了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收起那张纸,给纸上的手机号码打了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的另一端才得以接通,回应我的是一个声线十分慵懒,听上去显得很是疲惫的女人。
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小鬼头的母亲吧。
我很是有礼貌的说道:“你好,请问你是最强王者的母亲……呸,请问你的家里面是不是在三年前有一个孩子,他……出去了就没有回来?”
手机另一端的那个女人被我的前半句话给弄懵了,直到我提到她的孩子时候,她才慢慢回过神来:“你难道说的……是我家的小柱子?”
我一听到她这么说,就知道没有找错人,兴奋地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女士,是这样的,我是一个道士啊,我最近遇到你的孩子了,他想让我问一下,他的生辰八字,不然他投不了胎,所以……你看能不能——”
“神经病吧,有你这样拿别人的孩子来诈骗的吗,其他的诈骗我管不着,这个诈骗,我还非管不可了,你的电话号码我已经记下来了,你迟早会被丨警丨察捉去的。”
我还没来得及插话,手机里就传来几声嘟嘟的声响,我艹,被那个女人给挂了。
这个结局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但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机号使用身份证去办的,她要是真的报警,我恐怕真的会被丨警丨察给关进局子里去。
我急忙又给这个女人回拨过去。
等了好半天,这个女人才又接起了电话:“我艹,你一个骗子要不要这样执著,我算是怕你了,我不告你了行吗,求你了,别再拿我的儿子来折磨我了……”
“女士,是这样的,我是波浪酒店的一个经纪人,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孩子的赔偿问题。”
“可刚才,这个电话,不是一个假装自己是一个道士的骗子打来的吗?”
“是这样的女士,那是我的一个员工,他骗取你儿子的信息,想要不经过你的手,就将赔偿表填好后,私吞那笔赔偿,这个人已经被我处理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这女人有些将信将疑,突然语调一变,“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酒店?”
“波浪酒店。”
我很是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手机另外一边的那个女人突然有些哽咽:“三年了……小柱子的赔偿终于能够发下来了,都怪家里面条件不好,要是家里面有一个电脑,小柱子也不会每天放学都去那家酒店玩游戏了,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