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到外面的街上吃些东西吧,”
“好”
她纤瘦的身子站在那里,她挽起额前的长发,直面冷风,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些不解,三分钟后我才明了,她原來是借风力來梳洗自己的妆容,片刻间,她便如出水芙蓉,娇媚又不失清纯,现在,看着她,最不能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用的她的容颜去猜她的年龄,那样便坏了这玉落佳人,少女般的姿色,
看着她,我就便觉得,她就是王清玉,绝不是,刚见她面的时候,她说得,我像极,她去世已久的丈夫,只因,她们都是看上去柔软却都是烈性又敢爱敢恨的女子,
“你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谁,”
“我的初恋,王清玉”
“我说你像我的老公,你说我像你的初恋对象,你确定这不是一玩笑话”
“我相信这世间一定会有这么一种缘分,你和我终会在另一平行时空里相见”
“如果,真像你说得那样,你是我老公,我是你的初恋对象,我们现在在一起,会不会很幸福”她讲着讲着笑眼里居然溢出眼泪,她悲戚的说道: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我这次遇到这件难事,我一辈子可能都联系不上你,形同陌路,相见却也不会彼此望彼此一眼,你也一定相信这世上一定会有这么残酷的事情,”
“不,我看见你,就像,你看见我一样,就好像,那个对我们至关重要的人,从未离开过一样,你说,对吗,”
赵云云终于忍不住,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大哭不已,像是在诉说这些年,她所遭受的那些委屈,那些寂寞,那些一个人,那些孤儿寡母的日子,
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就像她从未离开的丈夫一样,那几年不过是,短暂的离开了,现在,他又出现了,因为他舍不得他美丽的妻子,心爱的孩子,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不介意会被谁看到,此刻,我只能呵护这个柔软的女子,权当是出于我的同情心吧,
幻想总在美好中破灭,可,现实依旧的残酷,离开的早已离开,回不來的早已回不來,我们彼此,甚至,每一个人,心间都住着这么一个人,爱着,这么一个人,她就是最好的,谁也无法替代,直至生命腐朽的尽头它才会消灭,对,一定,是这样的,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这么一个人,过上,几日,几年,便会,思念成河,
我抱着痛哭不已的赵云云,泪水早已我的棉衣,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何尝不是清泪两行,
“云云,不要哭了,眼泪,从不会给我们带來什么,只会给我们带走什么,我相信,你从不是软弱的女子,那么,请你,勇敢的往前迈一步,你的幸福,就在那里等着你”
“如果,我的幸福,那个人,就是你,你愿意留下來吗,”
“我不能,我也不会那么做,我真的给不了你什么”
“你能,因为,我只想要你这个人”
“云云姐,我马上要定亲了,我俩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不嫌我穷,不嫌我丑,不嫌我是个阴阳先生,不嫌我沒个正式工作,你比不上她”
“我那里比不上她,你说,你说啊”她语气低柔却又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是年龄么,”她一下子抱紧我,她一定要我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难倒,我这份姿色还抵不消我年长你几岁的年龄吗,”
“不是,我说,你比不上她,是因为,她是我用命换回來的女人,我曾经想用我的命换回她的命,到最后,我俩却一起奇迹般的活了下來”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吗,昨晚厉鬼出现,她却沒有动我们分毫”她多情的抓住我的衣角,像是等待我的回答,
我沒有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想做些事情,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因为我不想打搅我怀里的他,这些年來,她的感情空缺的太久了,我恰逢其时的出现,正好略微填补一下,
“那你和她遇见时的场景是不是和我们相遇的场景相似呢,她,真幸福”她说着抬起嘴咬住我的唇,然后狠狠的推开我,像是再骂我这该死的出现,让她的心儿,方寸大乱,我何尝又不是呢,一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清玉,越是想到马上要和景林定亲的时候,我就愈发的想念,仿佛一刻间,我便对不起三个女人,哦,不是,是五个女人,为什么,我一沾上女人就有所亏欠,只因我是多情种吗,毕竟,我年龄尚小,经历却那么多,有时候,多到我无法承受,
我心中劝慰自己赶紧了解这出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离开这个感情漩涡,不然,我真怕对这个柔情似水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动了真感情,那样,我怎么能对得起景林呢,除了她,不不相信还会有一个傻女人会傻得要嫁给我,
霞光满地,日上三竿,步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出现,起早的店家早已门店大开准备一天的生意,形形**的顾客三俩五个的或有一个人,慢悠悠的进入某家商铺选择自己所需的东西,但大多都在一家一家的闲逛,最后才告诉自己需要买什么,看起來挺无聊的
我,赵云云在这个时候早已离开人民广场的步行街,我让她先回家,我想自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闲逛,散散心,透透气,这几日实在是太憋屈了,
她执意不肯说,‘这个时候,你能去那里,还是去我家里休息一下吧,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了,你不累吗’,她说着便用手拉着我走,像是对待犯错的小孩子,我终于执拗不过她,被她生拉硬扯的拽过几条街,终于拽到到她家里,说实在的,她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不去上班吗,”我站在她家客厅里提醒她,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去上班,我那里还有心思去上班,我一会给领导请假,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快坐下歇会吧”她面容倦怠,像是一夕老去许多,此刻,她是个脆弱的女人,
“我给你做些早餐吧,毕竟,你是为我做事”她有气无力的说,
“还是不要了吧,你身子又不舒服,看着你好难受呀”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她语气冰冷的说,
“云云姐”我有些担心她,毕竟昨晚那种惊悚的经历是她不该有的,
“不要这样叫我,你凭什么这样叫我”她情绪崩溃,难以自已,我却尴尬的无地自容,她现在既然这么的不可理喻,我只好摔门而去,下楼去转转,守着这个女人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跑出门外沒下几阶楼梯就听见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以为我的出现,是她黎明的曙光,她太天真了,也孤独太久了,我跟她之间怎么可能,年龄相差那么多,不要和我讲什么年龄不是什么问題,问題是我早已有我的心上人景林,而我昨晚之所以会产生错觉,是我出现幻觉,觉得她身上有王清玉的影子,不然,我断不可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即便,此刻,我觉得昨晚做的事情是那么的无耻,
我就那样的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在大街上游游荡荡了一天,一天当中,心情沉沉闷闷很重,情绪十分低落,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肠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上吐下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