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还是沒明白大娘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父母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趁着都小,都年轻,谁也别耽误谁,好吗,就当大娘求你了”
“大娘”景琳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好,我也终于听清了我娘的意思,她觉得我和景琳沒有任何的可能,我也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但事在人为,不做努力,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娘,你也别怪儿子说话难听,我今天就郑重的告诉你们二老,景琳这个媳妇我是娶定了,谁也别想阻止,如果,景琳不愿意跟我好,她早嫁城里人了,还那么大老远的回來看我”
“二蛋,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了,你现在趁着天还未黑透赶紧把人家姑娘送回去”
“娘,我偏不,走,媳妇,天这么晚了,跟我去睡觉去”我拉起景琳的手就往西屋里走,我娘也跟着撵了出來说:
“二蛋,你这样做,咱家迟早会出大事情的”
中秋节将近,我知道景琳马上要从市里返回乡下休假了,这正是个好的时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景琳在城里法院上班几个月有余了,我俩是聚少离多,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我也担心夜长梦多,万一景琳遇着比我更优秀更心仪的人,谁也保不齐她会变心,我不是我对她不够相信,而是我对自己沒有信心和自卑而已,毕竟,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了,
目前來看,唯一的办法就是定亲了,我和景琳年龄尚小,结婚还早点,那只要定亲了,如果,不定亲,我对她还真是一点束缚沒有,每天都担心景琳会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现在唯一的就是剩下定亲这条路了,
我也苦思冥想好久,但跟人家女方定亲,一定要先有人去提亲啊,这个提亲人,一定德高望重,还有有些分量,光这些还不够,还有有些势力,毕竟我那老丈人在他们那片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以说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这一般人还真是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随便派去一个肯定给搅黄了,我绞尽脑汁思來想去,我们邵家也沒有个能和我未來的老丈人能平起平坐的对阵的人啊,后來,我又想到了师父,毕竟师父家和她家是表亲,还有些交情,但后來仔细一想,也不对,就是上次我去送景琳,他都不让去,上次发生了遇狼岭惊魂一事,我差点被他活剐,他老人家是决不允许他这么漂亮优秀的表侄女嫁给我的,如果,我去求师父,他老人家不但不同意,然后再走漏了风声,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这也不行,那也行不通,想到最后我差点就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我的表哥,,胡向天,胡一霸,表哥,在我们当地是人尽皆知的黑社会,黑白通吃,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沒有他摆不平的事,论势力跟财力,也就是我表哥的水平,跟我未來的老丈人旗鼓相当了,对,就是表哥了,这种喜事,她一定能帮我,再说了,上次,我被我老丈人打得鼻青脸肿,满头鲜血的时候,正好让我表哥碰上,表哥想给我出气还不知是谁呢,这次找他他一定会给我帮忙的,
想到做到,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找表哥帮忙了,可这定亲之事,我自己前去的话,我生怕表哥再当成儿戏,不会当真,所以,我只好搬出我那一向寡言寡语的老爹,他老人家就是去给我站场就行,剩下的事,我办,该说的话,我说,反正,我就是办法想尽,无论如何我也要把景琳娶进家门,我就是自私了,怎么的,就算天崩地陷,任谁也阻挡不了我,
抽我爹一日农闲在家,我软磨硬泡,好说歹说才说服我爹同意去帮我去找表哥帮忙,为什么,我老爹这么不主动呢,他不是不想把那漂亮的儿媳妇娶进家门,主要是觉得我和景琳这门亲事成不了,毕竟,她那么好的条件,要长相有长相,要家庭有家庭,要学识有学识,要工作有工作,再看咱是个啥,一吃阴间饭的,听着就晦气,就别谈其它了,
自卑归自卑,但事在人为,不做努力,必定会后悔,山穷水复不还柳暗花明的吗,越是觉得不可能成功的事,就越有实现的价值,
是日,我和老爹买上了薄礼就去找表哥去了,表哥是个豪爽之人,不在乎这个,只要有这么个意思就行,
俗话说,‘求人不过下午“,所以说俺爷俩是上午去的,去到镇子上表哥家的时候表哥正和他道上的几个朋友打牌,桌子上钱啊,牌啊摆的到处都是,他见我和爹來了知道一定有事,赶紧的退了牌局,让自己手下的马仔顶了上去,而且粗鲁警告他那马仔说:
“你要是敢输了钱,老子剁你双手”
“表侄,你还是那火爆脾气”
“表叔,你可是这十几年沒登过你表侄的门了,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表叔一句话,表侄全都摆平”
“哎,表侄啊,恐怕这事还真不好办啊”
“什么,我这火爆脾气又上來了,在咱这县城西半部分还有咱摆不平的事,笑话,谁想找死你拉出一个试试”
“表侄,你看,你这脾气,不怕吓着你弟弟啊”
表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和表弟啊比和你还亲着呢”,
“表叔,你说吧,你今天就让我去抢亲,给我二蛋兄弟抢回个媳妇來我也去,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表侄,你还别说,今天就是为这事來的,还真得让你去抢亲,要不这事还真办不成”
“真得假的,表叔,你快给我讲讲听听啊”
“哎,这个,这个,我还真说不上來”
“表叔,你这辈子就沒说过痛快话,还是让表弟说吧”表哥把俺爷俩让进一楼的一间偏厅里:
“表弟,你快讲讲这新鲜事,让表哥听听,你只要讲实话,表哥就给你办”
“哥,上次,你不也碰上了嘛,”
“碰什么啊,什么碰上了”表哥一时沒有想起來,
“景家寨,我被打得头破血流”
“哦,你不说自己磕得吗,”
“不是,被我那未來的老丈人打得”
“啊”表哥虽然见多识广,但还是表示了惊讶,但惊讶之余说了一句比较中肯的话:
“这景家寨的仙女可不好娶啊,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何况是你二蛋,就是表哥当年,望眼欲穿也沒能娶上个景家寨的姑娘啊”
通常牛逼冲天的表哥都表现的不是很自信,我知道表哥并沒有恶意,他是对我的家庭条件十分了解才表现处出这样的担忧,毕竟我家的条件太差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难以形容了,
“不过,也不是沒有办法,事在人为嘛,表弟,你说说你未來的老丈人是谁”
“景成山”
“谁,”
“景成山啊,景琳的爸爸”
“哎”表哥一声叹息:“把你打成那样就对了,他景成山是什么人,这方圆百里恐怕找不出几个比他有钱的人,况且他市里有人,他在他们那片也是个人物,可以说,黑白通吃,比你表哥我还有实力还更有钱有势,你敢跑去勾引人家闺女,人家沒打死你就不错了”
我爹听得心惊肉跳,我听了更是有些泄气,难道这事就这么难办吗,连表哥这个呼风唤雨的叱咤风云的黑老大都有些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