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相信南哥,毕竟出生入死这么久,而且数次救我们的‘性’命,相信不会害我们,可不会害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想当时场景,的确是那样,一向非常沉稳,不轻易出头,不轻易出刀的南哥第一个冲过去,当时天‘色’非常‘阴’暗,他又是背对我们,猫脸老太口吐烟雾,速度奇快,根本看不清飞针的路线。
当发现时,南哥已经中针倒地。
就算用手甩出银针30米,都需要强大的力量,一个老太太再凶悍,口腔总不可能这么强悍。
当然要是用机关弩箭发‘射’,还有一点点可能,可什么样的机关能够放在喉咙里?
的确,有一些
墓室中,墓主喉咙里有机关弩放冷箭,可那都是死人,脖子都快被掏空了,就剩一个皮。
猫脸老太老太还是活着的,怎么可能喉咙里装着弩箭?
我思维越来越凌‘乱’,想了半天没有任何头绪,只能低声问道,
“吕教授,南哥为什么这样做?我们都是共同来盗墓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相信他还能害咱们。”
“我也不相信,但是没有办法解释,只希望大家日后多加小心,他身上隐藏的秘密,很可能比所有人都多。”
吕教授沉声说道。
这时我想起南哥身份可是最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已经失传数百年的发丘将军,因此背后隐藏着大秘密也属正常。
他为什么‘混’进姜家当保镖,一路上我们都没好意思问,因为他数次救了小队的‘性’命,相信对大家不会有恶意,而且他也曾对姜若水说过,或者保证过,对姜家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我相信作为有身份的盗墓四‘门’正宗传人,不会撒谎,更不会加害我们。
但他为什么要和猫脸老太演这出戏,为什么要劝阻我们不要进入杜鹃墓呢?
我前思后想,根本想不明白。
现在也没心看风景,就和吕教授闲聊天儿。
“生命其实是一场幻觉,犹如‘花’开‘花’落,飞鸿踏雪,了无痕迹。”
吕教授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幽幽说道。
我又是一愣,怎么一直古板的吕教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感悟起人生来了,想了想,谈人生谈理想是我强项,当即来了兴致,说道,
“好一个‘花’开‘花’落,只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咱们很年轻,咱们很直溜,还需要努力向前看,积极乐观的面对一切。”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吕教授依然在看着月亮,说道,“沧海桑田,龙蛇起陆,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中,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命运,或者造化。
人就算再强大,说要做自己命运主宰,可古往今来,有几人能逆天改命,忤逆造化而行?
便如这月亮,虽然能亘古长存,起起落落,又怎能改变它的轨迹?”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我看着天上金黄的圆月,轻声说道,“月印千谭,只是一月,说破玄机,只是一理,高山流水觅知音,一拓白云在深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各自有各自的道,对于命运而言,我更相信人类,毕竟如诗词中所言,人生代代无穷已。
蝶妃所说的死神永生,就是这个道理,或许信息可以传承下去,或许千百年后的某一天,你我的记忆再次觉醒,或者成为粽子,磨牙‘吮’血,或者变为蝴蝶小鹿,在山林间穿梭也未可知。
天心难测,造化‘弄’人,一己之力想要逆天而行,要和命运抗争,谈可容易,但那又怎样,抗争就抗争,无论成功失败,终究不会后悔,终究不会遗憾。
退一万步说,或许有一天,我被多舛的命运打败,被强悍的造化击溃,但是不是现在,但是不是今天。
今天,我就是要找到子规山杜鹃墓,就是要找到九龙铜剑,就是要化解蝴蝶蛊,就是不愿意变成蝴蝶人妖。
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哪怕粉身碎骨,浑然不怕,哪怕剩下最后一张车票,也要登上这辆没有终点的列车。
没有其他原因,我的人
生,要自己做主,不愿意被别人掌控。”
我情绪忽然有些‘激’动,一时间说了这么多。
“没想到你对生命的领悟这么深刻,你的境界比我高。”
吕教授点了点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吴为哥哥,我们去那边看风景吧!”
小茶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跑了过来,拉起我的手往远处走去。
现在小茶没有之前那样羞涩,一直缠着我不放,甚至住宿酒店的时候也难以离开,只是依然对我更加信赖,和我接触比别人都多。
“小茶一直这样,姜若水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分心?”
我心中想到,转念一想,算了,先别想这些,还是把蝴蝶蛊彻底解决,先找到九龙铜剑再说。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儿‘女’情长自然英雄气短,现在先当英雄,然后再谈儿‘女’‘私’情。
夜风渐凉,天‘色’已晚,我们在山顶上安营扎寨。
还是老规矩,一个人轮流守夜,这么高的山峰,倒不用担心什么猛兽,更多的担心是一些虫子毒蛇之类。
尽管营地四周撒了雄黄,有驱除蛇虫效果,但现在已经是杜鹃墓的范围,什么怪事都可能出现,有人站岗会防止意外发生。
尤其是昨天还闹出了绣‘花’鞋事件,大意不得。
我们轮流站岗,其余人很快沉沉睡去,毕竟需要养‘精’蓄锐,白天还要赶山路。
最开始由小茶值班,我钻进暖融融的睡袋中,进入梦乡。
做梦就是小茶和姜若水,为了博得我的好感争风吃醋,相互挑衅,怒目相向,最后竟然打了起来。
打的非常‘激’烈,简直是斯文扫地。
我在一旁大叫,别打了,不如这样吧,两个都归我,一三五二四六,周日大家休息,省的伤了和气。
两‘女’一听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我怒斥,你这个‘花’心的男人,扁他。
两‘女’挥舞粉拳,对我拳打脚踢。
我被打的仓惶逃窜,十分狼狈。
忽然,两‘女’嘤咛一声扑了过来,说道,我们是和你闹着玩的,究竟谁一三五,谁二四六啊?
我哈哈大笑,说道,都行,你们决定。
说完笑着揽二‘女’入怀,那滋味别提多爽快了,简直吃了人参果一般,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一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