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楼兰鬼国之行,让我们知道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未知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正所谓技不压身,多明白一些东西,关键时刻很可能救你‘性’命。
学习搬山秘术,各种古怪材料必不可少,因此这些都是现成儿的。
我取出朱砂,雄黄,铜镜,砚台,柳叶儿,柳条,桃木剑等法器,开始驱鬼。
最开始是开天眼,开了半天也没看到鬼魂,最后就用柳条儿蘸着朱砂‘乱’打。
意外的是,也没有听到恶鬼被‘抽’打的嚎叫声。
俗话说,前不栽杨后不栽柳,柳树自古就有“冢树”一说。因为在所有树木中,柳树与槐树都是‘阴’气很重的树木,这样的树木只适合种植在坟地,而不适合种在阳宅。
柳树是束魂能力最强的一种,自古就有“钉魂柳”的这一传说,柳树可以钉人的灵魂或者鬼魂,一颗柳树最多可以锁住4个鬼魂。
寻常孤魂野鬼被柳条一‘抽’打,就会痛不‘欲’生。
我和二胖穿上水火道袍,,手持柳树条相互‘抽’打对方,‘抽’了半天除了觉得很疼,也没‘抽’出鬼魂。
‘逼’我们用大绝招,既然鬼在后背,就用驱鬼符把它们‘逼’出来。
我和二胖没办法,脱了上衣,各自用朱砂在对方后背上画符,同时口念驱鬼咒,“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忙了一个多小时,后背终于轻松,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消失了。
我和二胖坐在椅子上,累的通身是汗。
心里感觉还不错,连声赞叹搬山秘术果然神奇,驱鬼辟邪绝对有一套。
为了保持后背朱砂符的效力,我和二胖简单冲了冲澡,冲了冲前面就睡觉了。
怕把‘床’单‘弄’脏,特意穿了件睡衣,6月份的北京还不算太过于炎热,可以承受。
出租房是2室1厅,户型还不错,一大间一小间,南北通透。
小间的‘床’比较小,二胖睡得有些不得劲儿,我发扬风格,让二胖睡大屋,我睡小屋,作为出生入死的战友,这根本不算什么。
今天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折腾得不轻,我和二胖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一看,大为惊奇,一直都在小屋睡,怎么突然间跑到大屋去了?
二胖呢?
再一看,二胖并没有在大屋。
这家伙不会跟楼兰鬼国似的,跑房梁上睡去了吧!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这里是北京的标准房间,哪有什么房梁?
起身穿上拖鞋,推开小屋的房‘门’一看,二胖在小屋‘床’上睡得正香。
我拍了拍脑袋,‘揉’了‘揉’眼睛,回想起昨天分明睡的是小屋,怎么跑大屋去了?
“这‘床’睡的好难受啊!”
二胖被惊醒,‘揉’‘揉’眼睛起身,突然大叫道,“我怎么跑这屋来了,吴为你想的干什么,瞎换什么房间?”
“你才瞎换,昨天我明明睡的这里,你睡的大屋,肯定是你半夜瞎跑,把我推出去,就跟在楼兰鬼国的村落里一样。”
我不满意的嚷道。
“那件事纯粹是你编出来的,胖爷什么时候跑房梁上睡,还不把房梁压塌呀,你在楼兰鬼国‘精’神就不太稳定,现在后遗症犯了。”
二胖大叫,十分不满。
“算了吧,没时间跟你争吵,可能昨天喝了点儿酒,都有些糊涂。”
我看着二胖大叫,同时一脸无辜的样子有些吃不准,昨天被‘女’鬼这事儿闹的心神不定,有可能睡错了。
我们俩起身把后背上的朱砂痕迹彻底洗掉,洗漱完毕,草草吃了几快‘肉’松饼,就去了潘家园。
白天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晚上回来,那种被鬼附体的感觉也不复存在。
我和二胖很高兴,看了会儿电视后睡觉。
“今天咱们俩都没喝酒,也没被鬼‘迷’,这一次别睡错了,你睡小屋,我睡的是大屋,记住了。”
二胖特意提
醒道。
“明白。”
我点了点头,说完回到小屋睡觉。
一早醒来,我差点儿喷出血,我在大屋‘床’上睡的好好的,过去一看二胖在小屋睡得正香。
“二胖你是不是故意的,半夜过来把我拉过去。”
我气呼呼地嚷道。
“你才是故意的呢,我看你想住大屋,还不好意思,就半夜做手脚,算了,胖爷不跟你争,今天胖爷直接睡小屋,你睡大屋。”
二胖十分恼火,恨声嚷道。
白天没什么事情,到了晚上,我和二胖重新约定,今天晚上我睡大屋,二胖睡小屋。
早上醒来,我彻底呆傻,昨天我睡的是大屋,现在我又回到了小屋。
二胖昨天可以肯定睡的是小屋,现在又在大屋。
这下我们俩不再争吵,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撞邪了。
“不会是传说中的幽灵房,幽灵船吧,你不是讲过一些幽灵客栈的故事吗?”
二胖说道。
“的确有一些幽灵房屋幽灵客栈,或者幽灵古墓,难道姜若水给我们租的这间房子,也是幽灵房屋,时空错位,可以不断出现在其他空间?
不能啊,这可是皇城根儿,繁华地带。”
我彻底凌‘乱’了。
“那样吧,今天晚上换过来,你我都锁上房‘门’,看看这幽灵房间难道还会自动开锁不成?”
二胖提议道。
我同意,把房‘门’锁得死死的,看她怎么换?
由于最近这些闹心事儿,上班也有些无‘精’打采,那个怪晶石还是没卖出去,当然也有一些人来看,看来看去出价都是几百块钱,没有超过1000元的。
我和二胖都有些恼火,毕竟是出生入死从楼兰鬼国带回来的,卖几百块钱有什么意义?
姜若水说要不我先去拿去鉴定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东西,才能卖个高价。
二胖同意了,因为怪晶石放在这儿也没什么前途,先鉴定完再说。
晚上回去后,我和二胖把房‘门’都紧紧锁上,检查完毕后才睡觉。
早上醒来一看,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同样的味道,尽管房‘门’锁的死死地,依然换成我睡大屋,二胖睡小屋。
我和二胖彻底‘毛’了,难道被驱赶的那两个‘女’鬼‘阴’魂不散还没有离开?这‘女’鬼道行也太高深了,我们俩可是纯正的搬山道人,这都不惧?
白天我和二胖研究半天对策,到了晚上隆重的开坛做法,捉鬼驱邪。
斩‘鸡’头,怀揣大蒜,倒放扫帚,口中念的不是驱鬼咒,而是更厉害的杀鬼咒。
这咒语记载于搬山九秘中的鬼字卷,不可轻易施展,否则容易发生危险,但现在情况危急,我和二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杀鬼咒与道家的符术有很深的渊源,毕竟彼此之间相互密切,很难彻底分清。
我和二胖身穿买来的高价八卦水火道袍,手持桃木剑,‘乱’发披肩,撒着‘鸡’血,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