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扔掉照片,“棺材啊!花纹挺好看的,咋了?”
一群人不由面面相觑,张德贵扶了下眼睛,说道:“我们的意思是,这…算什么?”
周凤尘觉得莫名奇妙,“什么算什么?我上哪知道去?你们是考古的,问我?”
“呃…”一群人一脸懵逼相。
张德贵一群人下意识看向张梓馨,意思是你找的这个人靠谱不靠谱?
张梓馨咬咬牙,“他会飞!会法术,老师研究的鬼神之说,他应该比谁都懂。”
周凤尘揉揉鼻子,“凑活!”
一群人脸色缓和了不少,张德贵重新拿起照片,指着棺材边上,问道:“先生,您仔细看看这里!”
周凤尘皱眉再看,不由睁大了眼睛,照片上的棺材周围是急促的浑浊水流,问道:“这意思是棺材浮在水面上的?”
一群人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张德贵说道:“这完全不符合常识,也违背了最基本都自然规律。”
周凤尘问道:“你们能确定下面没东西吗?”
张梓馨抢着说道:“那里是长江,下面水深57米!不可能有东西支撑!”
周凤尘皱着眉头,把所有照片都拿起来,一一仔细观察。
档案室寂静无声,没有半点声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断周凤尘的思绪。
过了好一会,周凤尘扔下照片,摊摊手,“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
光从照片上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头绪,因为眼睛看见的,和照片上拍出来效果完全不同,还要根据当时的情况和四周的气息来判断,也许就是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自然现象呢?
“唉!”一群人失望透顶,重重叹了口气。
周凤尘眨眨眼,说道:“搞不懂,就别弄嘛,这东西邪性,搞不好你们就倒霉了。”
张梓馨眼泪汪汪的,“可是我们已经倒霉了!”
张德贵也点头,情绪低落的说道:“没错!我们死了五个人了!可能还会接着死人!”
说着看了眼张梓馨,而张梓馨脸色瞬间白了。
周凤尘郁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能不能一下说完?你们把棺材捞上来了吗?”
张德贵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诡异到令人无法置信!棺材是半个月前,金泽湾那边的市民发现的,举报上来,我们过去查看的…”
据张德贵说,这口棺材在长江里飘着,被人发现举报上来,李教授和六个文物局的人当即连夜前往查看。
七个人架着一艘小货船进的江,但是靠近棺材五米内,轮船便直打转,退出五米便没事了,照片就是在五米外,打着灯拍下来的。
因为轮船没法靠近,七个热情的文物考古工作者,便直接用救生圈跳进江水里,往棺材旁游。
短短五米的距离,七个人游了半小时才靠近,结果这边刚摸到棺材,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荡开了,然后再也无法靠近。
恰好这时天上下了大雨,七人只好暂时放弃,准备第二天再来,结果第二天一早,发现棺材不见了。
七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局里后,查了一天资料,也琢磨不透,当晚有个叫张立的考古工作者,忽然暴毙。
“从张立开始,每隔一天便死一人!”张德贵说到这里,身体发颤眼露惊恐,“死因都是一模一样,晚上八点整突然变了脸色,哈哈大笑,转身往外跑,谁也追不上,等找到后,已经穿肠破肚,而且是…他们自己用手挖的。”
张梓馨这边已经面无人色了,身体轻轻发颤。
周凤尘挠挠头,问张梓馨:“这七个人里就包括你吧?”
张梓馨因为恐惧,没说话,张德贵点头说道:“没错!”
周凤尘好奇问道:“死了五个,还有两个呢?对了!李教授也死了吗?”
张德贵摇摇头,“李教授没死,他是第六个接触到棺材的人,前天晚上出的事,我们发现的早,加上他年纪大了,力气不大,跑的慢!被我们给追上,捆了起来,这会儿在医院里,已经…疯了!”
“疯了?”周凤尘想了想,指着张梓馨,“隔一天死一个人?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轮到她了?”
张德贵艰难的回答,“是!”
“呜呜…”张梓馨忽然嚎啕大哭,一把拉住周凤尘的胳膊,“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老师吧!”
这种诡异、可怕的事,实在是太折磨人了,难怪张梓馨会瘦一大截,搁谁也吃不下饭啊!
张梓馨这边哭哭啼啼,张德贵一群人也是满脸悲戚,一起工作的同事遇到这种事情接连惨死,他们却无能为力,除了为朋友担心难过之外,更多的还有一种对事业的悲凉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说不定以后连工作也不敢干了,心里有阴影了都。
周凤尘却无动于衷,眼睛盯着照片看。
张德贵颤声说道:“世界上确实有许多未知的领域是我们无法理解的,李教授之前研究神鬼之说,我们不太相信,可是这件事…对我们打击太大了!而且为了保密,我们还没敢向上级领导汇报,死的五个同事都是以中毒为由处理的。周、周先生您是行家,能解释一下这算什么吗?能救救小张吗?”
周凤尘想了想,点点桌子,说道:“一饮一报皆有定数,我不帮人白办事,想知道原因,五万块拿来,想活命,我尽量!”
张梓馨哽咽着站起来,“我这就去取钱!”
旁边几个工作人员一起站了起来,“我们平分!”
几人走后,周凤尘自顾自的喝茶,也不说话。
张德贵几次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张梓馨几人拿着五沓钞票回来了,恭敬的放在周凤尘面前,然后一群人正襟危坐,瞪大眼睛看来,那意思好像在说,说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