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友谊脸色微变,那他的两百多万泰铢岂不是打了水漂?
“你是不是认为你在我身的钱都白花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王梓轩似笑非笑的打量他,显得莫测高深。
“为大哥花钱,弟弟我心甘情愿的。”郑友谊赶忙道,心暗汗,他想什么对方竟然都知道,真是厉害。
“钱没有白花的,最少也能买个教训。”王梓轩打趣道。
“大哥,你别逗我了,什么是缘木求鱼啊?”郑友谊哭笑不得,还有人花钱买教训的。
“曼茨家族为什么与许氏合作,又找你们郑家,你没想过?”王梓轩正色道。
“为什么?”郑友谊若有所思道。
王梓轩挥斥方遒的道:“因为他们看好亚洲的未来,未来亚洲将引领世界的经济发展,而华夏是商家必争之地!蛋糕那么大,谁先下手,谁会是大赢家!”
“我如果我是你郑家家主,会以回乡探亲的名义,以泰国海外华侨的名义,在华夏大做慈善,大把的钱撒出去,博得华夏的好感和支持,未来全球最庞大的市场,向郑家敞开了大门!”
“回来之后,再建立宗亲会,华侨总会,到时候你郑家代表了整个泰国华人,反过来加重在泰国的话语权,左右逢源,双向得利,未来你们郑家将会成为泰国首富!”
郑友谊被忽悠的眼睛发直,他不是被王梓轩的话惊到,因为他的二哥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今年悄悄回华夏,回乡探亲,大笔的花钱做公益慈善。
但他二哥绝对没有王梓轩说得如此透彻,甚至未来郑氏会崛起成为泰国首富家族都预见到,这证明王梓轩真有本事,甚至他奉若神明的二哥还要深谋远虑。
看到郑友谊的表情,王梓轩似笑非笑,他知道对方听进去了,继续道:“但具体的步骤还有很多技巧……,古董鉴赏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郑友谊的胃口被吊起,正听得聚精会神,忽然一个转折,郑友谊没留神,脚下一绊噗通摔在地。
王梓轩心坏笑,他看到郑友谊脚前有石头,故意的,算计他的人必须小惩大诫。
他伸手拉起郑友谊,后者揉着膝盖:“哎呦,我联系了三家喜欢的古董的家族,还联系到国家博物馆的副馆长,还有PapayaStudio!”
“国家博物馆算了。”那地方盯着的人太多,最主要的是,只能看不能摸。
他好道:“PapayaStudio是什么?”
郑友谊解释道:“新开的一家店,号称亚洲最大的古董家具市场!5000平米的大仓库,有超过十万件藏品。”
“不错!”王梓轩满意点头。
第二天一清早,王梓轩随着郑友谊拜访喜欢的泰国豪门。
在接连三天的古董鉴赏,王梓轩逐一指出其的赝品,显示出不凡的鉴赏能力,三家豪门的家主极为惊讶,令一同的郑友谊也对他刮目相看,越加对他心生敬佩。
王梓轩心暗喜,收获巨大,他的灵力已经压缩了七次,却再次接近溢出,可见充盈到何种地步,他要自然而然的冲击瓶颈,那还需要更多的灵力。
下一站,PapayaStudio。
走进PapayaStudio,这家最大的古董家具市场。
从门口的古色古香,到店内的金碧辉煌只是几步之遥,大件的家具、小件的工艺品不胜枚举,一眼望过去令人心生震撼。
宝贝!王梓轩喜形于色,快步前。
他发现一枚鎏金铃铛,这枚铃铛口径7.5厘米,高17.6厘米,用黄铜制造,外表鎏金,“山”字形柄,铃内有舌。
铃铛刻符咒、神像、经、篆字以及装饰有金银玉器,光彩照人,可谓“琳琅满目”,左右镂刻“掷火万里,流铃八冲”八字,后方符咒,前方镂刻古朴的四个篆字:
三清帝钟!
这是一件灵气内敛的超品法器!
王梓轩喜形于色,他拿起铃铛轻轻摇动,悦耳的声音直击灵魂。
三清铃是道士的重要法器,又名帝钟、法钟、法铃、铃书。
柄的端称作剑,呈“山”字形,以象征三清之意,具有降神除魔的作用。
老板见王梓轩拿起铃铛摇晃,笑着介绍道:“这枚铃铛来自古老的华夏,三年前我在法国买回,是一件漂亮的古董,造型和做工都十分精致。”
“一看是件工艺品,还古董?”郑友谊不屑的道,这铃铛太漂亮了,常人一眼看去仿佛塑料假货。
“老板,这件多少钱?”王梓轩问道。
“一百万泰铢。”老板试探的道,等着王梓轩压价。
“老二,付钱!”王梓轩将三清帝钟系在腰间,随口道。
郑友谊咧嘴叫嚷:“啊?!这破铃铛要一百万?!”
“呃,三十万吧!”老板也感觉自己狮子大开口了,谁成想他漫天要价,对方却没有落地还钱。
“最多十万,不卖算了!”郑友谊黑着脸随口道。
“成交!”老板赶忙拍板,令郑友谊顿时更有当的感觉,再想砍价,话已经出口,怏怏不快的示意保镖给钱。
老板飞快接过钞票,揣到兜里,数都没有数,心说这俩大头,一个旧家具的搭件,被他洗擦了一下卖出十万,今天赚大了。
郑友谊无语,如果不是王梓轩之前显示出过人的鉴赏能力,他肯定会劝说王梓轩。
王梓轩推着梯子去欣赏吊挂的油画,老板殷勤的为他忙前忙后扶梯子,陪着王梓轩里里外外将5000多平方米的大仓库走了一遍。
遗憾的是,王梓轩没再有看眼的东西,只是到处摸摸看看。
王梓轩紧闭着嘴吭哧吭哧。
如果会王梓轩的望气之术,会发现他的七窍在溢出丝丝灵气,王梓轩汲取的灵气太多,即便已经压缩到第八次,灵气也再次满溢。
他盘坐到一张古董沙发,掐诀诵咒,第九次全力压缩外泄的灵气。
郑友谊看得莫名其妙,跟王梓轩说话他也不吭声,老板过来被郑友谊拦住,他瞪眼道:“花十万块,坐一会还不行?”
老板翻白眼,嘴里碎碎念的去一边算账。
足足等到日落西山,郑友谊等的已经等的心焦,来回踱步,王梓轩才伸展懒腰起身。
王梓轩喃喃自语:“不错,九次压缩,灵气已经足够,但怎么还差临门一脚?”
“大哥,你刚才在做什么,你在修炼内功,你会武术?”郑友谊猜测道。
“武术?我只会一点强身健体的太极拳。”王梓轩实话实说。
“大哥,我对你真是佩服到高山仰止,能能武,武双全。”郑友谊夸赞道,他越发感觉到王梓轩的神秘不凡。
南荷兰省,海牙王宫。
约翰王子面无血色的怔怔坐在沙发里,手里的一张体检报告单滑落在地毯,爱死病?!
“该死!”他气急败坏,一脚将眼前的茶几踹翻,茶几的“李代桃僵”钥匙链飞起,一下落进了旁边的壁炉当。
壁炉火焰忽的汹汹而起,仿佛浇了汽油一般,吓了约翰王子一跳。
轿车,闭目养神的王梓轩猛然睁眼,不好!
“怎么了大哥?”郑友谊疑惑道。
王梓轩淡然一笑:“没事,友谊,我下去走走,你先回酒店吧!”
与此同时,市郊别墅。
一名降头师飞快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