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意思我懂了,我这是自己揍自己呢?要是你们沾上了我,没准也会挨我揍一顿的意思?"我哑然失笑,按照玉清的说法,这天地之间,有那么一道先天气运,乃是一切气运的根本,而这气运本身。会不断的衍生出无数的气运,每一道皆有不同,或者是好,也或者是坏,或者是好运。也可能是坏运,难以捉摸,也难以辨别。
甚至连真正的先天气运,都有可能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出现,而这些气运因为好坏皆有,也就带动了整个天地的运转。
而据我来猜测,以我的形象出现的,诸如像是夏瑞泽,紫袍、黑袍这类存在。应该就是气运存在的某种具象化,也就是同属一样的气运,或许他们是真的先天气运,或者我就是真的,这都不得而知。
但可以知道的是,谁最后存活下来,谁肯定就是真的,毕竟先天气运会自我去清洗纠察掉这些气运,这是天地规则进行某种自我新陈代谢的一个过程,说得简单一些。天地就好比人一样,气运作为一种免疫系统,起到的就是调解人体平衡的一个过程,将有毒的,多出无用的部分排除免疫掉,让整个寰宇重新归于平和。
而我可能作为其中的白细胞,对不好无用的部分进行清除,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其他的证道存在不愿意管我的缘故,包括三清都见我想要绕道走了。
"也……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至于此,因为你若果不是真正的先天气运,也有可能会被如你一般的气运所抹去,毕竟气运的存在,皆是很难去断定的不是么?所以生生灭灭,皆由气运而生,由气运所灭。"玉清笑道。
"就是说,我很可能是先天气运,也很可能不是先天气运?"我心中一跳,这抹来抹去的,万一哪天被人抹去了。才能证明我不是了,这确实就悲剧了。
"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根据老夫的揣摩,你作为先天气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故而能够横扫八荒六合。挡者披靡,甚至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玉清满意说道。
我却不以为然,说道:"什么横扫六合,挡者披靡,刚才我差点就给人披靡了!"
"不至于不至于。即便我们不下来,小友不也可迎刃而解,你看着朗朗乾坤,悠悠天地,皆是你的助力?我们不过是小友的陪衬。又算得什么?"玉清客气的说道。
我暗道玉清这么给我带高帽,肯定是这趟又对我有些什么研究了,上次虽然够推崇我了,但这次尤甚一筹,所以我旁敲侧击的又问起来:"话说回来,你们两大阵营,你们是老大吧?而对面那一边的,又是谁人?还有那个九天灭道九天,可是他们那边的存在?"
"呵呵……阵营之说,不过是一个轮廓,并非细分得如此的明显,有一些今日或者是那一边的,明日可能就站在了我们这一方,所以岂能如此简单的划分?至于那九天,老夫也不甚了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必定与老夫这一派所为相左,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也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了。"玉清笑道。
"上面仙家多么?热不热闹?带小辈我去耍耍?"我笑道。
"你既不是上面之仙,去上面作什么?你可舍得这里的花花世界,红尘纷扰?"玉清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所以完全一副陪我闲叙扯淡的表情。
我暗道这位也是油盐不进,擅长忽悠,不沾因果的主,当然不会跟我扯上太多的事情,在最小限度的帮助我的同时,看着我一路打扫气运,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你们不怕我扫干净了九重天的一切,就去扫你们那边的脏东西?"我当然不会让他好过。
玉清表情缓了缓,却说道:"即便你不来,气运皆有可能会扶摇直上影响到我们,就好比你这一次,不也把这九天引下来了么?如我前言,这世间一切皆由气运带动,舆图超越一切者,皆可能自食恶果,而即便是无欲无求,也未必能幸免于难。"
"也就是说,一切随缘而生,随缘而灭?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么?"我耸耸肩,等于玉清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那就要看你怎么去想了,好了,老夫还有要事,就不陪小友了,想必小友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玉清笑了笑,站起来后就准备离开。
我一把就拉住了他宽大的袖摆。笑道:"来都来了,不给点什么好东西就想走?见面礼什么的好歹拿点出来吧?"
"呃……小友这是何意?老夫投影而来,何曾带丝毫物什?"玉清尴尬一笑,但见我不给他离去,最后只能笑了笑,说道:"也罢,跟小友结了善缘,也不可能轻松抽身离去了,老夫就赌一把好了,赠你一件稀世珍宝。不过需得小友自己去取,如何?"
"好兄弟,快说快说!"我顿时大喜,连玉清都说是稀世珍宝,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别说是要跟他称兄道弟了。喊他爷爷我都干。
"呵呵,且先不要高兴太早,此物绝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毕竟是证道天中坠落之物,你能不能捡到,也需要看气运不是?老夫只告诉你它会落在何处,至于其他的,且看小友自己的造化了。"玉清捻须一笑。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道居然是证道天掉下来的东西,那岂不是有翻天的能力?毕竟能够在证道天中存在的,哪种东西不强到逆天?就算是能留下来的一块石头,弄成大宝剑都能够开疆裂土。
"什么东西会从证道天中坠落下来?不会是你觉得不好用了,给你从上面丢下来,才故意告诉我落点吧?"我一脸恶趣味的揣测道。
玉清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说道:"小友想法天马行空,倒也十分有趣,不过此物并非是老夫故意扔下来,而是有可能会为气运所牵引,主动落下。"
"什么?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你就当给我了?万一它不掉下来怎么办?这瓜熟落蒂的准不准呀?万一我等个大半天不下来,岂不是亏了?"我问道。
"此物时隐时现,你也是知道的,在证道天里,你岂能确定它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又离去?只能估摸着它那个时候,会飞下九重天。最后又该到何处,一切皆有其定数,当然,就算是老夫也不能轻易断定它确实就会在那儿,毕竟这等气运中孕育之物,证道仙都无从捉拿它,只是让你去赌一把运气。"玉清笑道。
"那等于没说,好了,先说说为什么你们不自己去拿,反倒让我去取,您老人家又是怎么发现的?"我嘴上不说,但心中其实已经跃跃欲试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连玉清都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