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说了句明天早上接我们干活,说完就匆匆的走了。狗蛋看着老马的背影对我说:“哥,我看见那个老马很害怕的样子,我心里有点顾虑,会不会这个房子有问题?”
这时二牛也说:“是呀,这个老马的表情怪怪的,我也觉得奇怪。”
老周说:“有什么奇怪的,晓东我们进去,让这两个傻蛋在外边住吧。”
说完老周就背着行李进去了,我一看老周进去了,就对着狗蛋和二牛说:“你们两个在外面住吧,我们进去住了。”
说着我也跟着老周进去了,一进去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很多时候遇到鬼怪灵异之事,都会有这种感觉,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没有说出来,还一个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这个怪事。
这时老周把蜡烛点着了,我看了一眼这个屋子,里面有很多家具,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明显的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客厅里是几套沙发,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我透过一个房间的门看过去,里面是一张床,床上铺的是我们那时还不常见的沙发床垫,大红的颜色,在幽暗的蜡烛照耀下,显得有点诡异。
老周也看到了那个床说:“咱们运气真好,这个床睡的可舒服了,他奶奶的上面都是弹簧,上去之后一扇扇的,跟坐轿似的。”
老周说着就举着蜡烛朝那里走过去,我们几个跟在后头,刚走到门后,忽然我们身后发出轻微的声音,好像是人在喘气和呻*。声音很小似有似无的,我听见声音就大声的给自己壮胆,对着后面的狗蛋说:“狗蛋你干熊的,你弄得这个声音真难听。”
狗蛋说:“哥、我没有出声音,真的没有,我听见是我们身后出的声音。”
老周说:“我也好像听到声音了,就在我们身后。”
老周说完赶紧转过身,用蜡烛照着我们的身后,我们的身后也是一个房间开着门,这里面是我们在电视里才看到的浴盆和淋浴。说实话我们那个年代,只有在县城有一个澡堂子,没有见过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我们被当时的声音吓着了,因为那个声音真真切切的,确实像一个人在哪里喘息和低声的呻*,老周说:“我们到这个房间里看看去,刚才听见那个声音怪慎得慌。”
俗话说肝肺肠子心为主,老周是我们的主心骨,老周说去,我们就跟着去,于是老周拿着蜡烛在前面,我们跟在身后头,就朝那个浴室走过去,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浴室和卧室对着,难道是为了洗完澡睡觉方便,城里人真会享受,像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只有过年的时候,到县城洗一回澡。
我跟在老周的身后,我们刚进入浴室,就感到一股阴凉之风朝我们吹过来,这个风很怪,就像一个人朝我们扑过来一样,“阿嚏、阿嚏”老周打了两个喷嚏,一打喷嚏蜡烛被气流吹的摇摇摆摆,差点灭了,老周敢紧用手护住蜡烛,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奶奶的,什么天气了,住楼上就是和下面不一样,晓东你看看主楼也不好,只要一时忘记关好窗户,就这么冷。”
我不敢往深处想,就随口附和道:“是呀,我们肯定住不起楼。”、
说着我们就进入了浴室,二牛和狗蛋两个人跟在我们的身后,浴室很干净,我有些奇怪,这个房间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外面的沙发都落了一层灰尘,可是浴室缺很干净,我往浴室里瞅了一遍,忽然发现了一个令我但胆颤心惊的问题,这个浴室里没有窗户,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大镜子,地上是白地板砖,在浴室的镜子下面是一个浴盆,喷水的水龙头挂在墙上。既然没有窗户我们进来时,那一阵阴风是从哪里来的哪?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时老周说:“你们看这个大盆里是什么?”
我们赶紧望过去,只见浴盆里有一大片黑色的东西,这个黑色的东西顺着浴盆的边上,流进了浴盆和浴盆外的地上。老周有点紧张的说:“晓、晓东你看这浴盆里像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老周想说浴盆里像血,可是老周没有敢说出口,我如果说出口,二牛和狗蛋肯定会吓得不敢住。于是我说:“这个浴盆里的东西,像黑芝麻糊,我记得电视上黑芝麻糊洒在地上,就是这个样子的。”
老周说:“对对对。就是黑芝麻糊,他奶奶的没熊事把芝麻糊洒在大盆里。”
我们的前面对着一个镜子,镜子里反射着蜡烛的烛光,我在镜子里隐约的看见一个人,这个人明显的是个女人,长长的头发,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了怨毒和恨意,嘴唇紧闭着,我只看清楚了一个头,不知为什么,头以下的部分,根本看不清楚,好像就一个头颅飘在空中,我一看大惊,大声的叫到:“有、有个女人头,在后面看着我们。”
我的声音过于恐惧,老周听了大声的说:“在哪里?”
这回老周忽略了一件事,就是老周手里拿着蜡烛,被他一大声说话,嘴里带出来的风,把蜡烛吹灭了,顿时我们陷入了黑暗之中,这是我感觉到有人就站着我的身后,慢慢的慢慢的往脖子里吹气,是那种若有若无的凉风,这个凉风吹得我汗毛直立。
我就大声的说:“狗蛋你干熊的,往我的脖子里吹气,你想吓死我?”
狗蛋在我的后面说:“哥我没有往你的脖子里吹气,我离着你还远着哪。”
狗蛋这样一说,我的心里骤然一紧,这时老周把蜡烛点着了,一点着蜡烛,屋里顿时有了亮光,我的心里不是那么害怕了,从镜子里看后面,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这才敢转过头去看。狗蛋离我有三四步远,刚才绝不是狗蛋朝我的脖子里吹风,这个风是谁吹得?
这时老周回过头说:“晓东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这个屋里什么都没有,来狗蛋。二牛。晓东你们都过来尿泡尿。”
我疑惑的看着老周说:“老周我们尿尿干什么?”
老周一本正经的说:“我怕你们几个小东西吓着,晚上胡乱打癔症。”
我说:“老周你怎么不尿?”
老周说;“我老了不行了,你们童子尿辟邪,来、都过来每人一泡尿。”
我说:“老周我们不在这里尿行不行?”
老周说:“你要想在这里住的安稳就听我的,如果不听我的,晚上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了。”
老周现在的话就和圣旨差不多,我们只好听老周的,在浴室里每个人努力的尿了一泡尿,不努力不行,因为不努力尿,根本尿不出来。撒完尿我们出来,老周把浴室门关上,就用蜡烛照着我们进入放床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上的床是大红色的沙发床垫子床,我们小时候都是木头床,即使是双人床,也不是很大,所以这个床在我们眼里显得非常大,老周说:“晓东这就是沙发垫子床,你试试,很软乎的。”
我也不管床垫子脏不脏了,就直接坐上去,一坐上去果然很软,一扇扇的很舒服。床上虽然有灰尘,我们的身上也是布满灰尘,比床干净不了多少,二牛一看我坐在上面,两个人赶紧跑过来,二牛坐了几下说:“这个床垫真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