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尸妖一下子扑向开门的公『安』,开门的公『安』一下子惊呆了,有反应过来,尸妖上去掐住自己的脖子,潘公『安』到底是训练有素,一看尸妖掐住了开门人的脖子,拿着雷公刀就扑上去了,当你把雷公刀离尸妖很近的时候,被尸妖一下子打飞了,落在地上,这时另一个公『安』举起手枪,朝天放了两枪,尸妖放开了公『安』的脖子,狠狠的朝我望了两眼,然后还是用那个无比深沉的声音说:“小崽子你等着,我早晚会回来报仇的。”
说完尸妖就朝着山上奔过去,我心里极度好怕,可是事情发生了,也没有办法,现在把雷公刀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我跑下去,我下车一看这里是石灰窑,刚才的枪声惊动了石灰窑里的工人,大家陆陆续续的往着这里围过来,我害怕别人把雷公刀捡去,就伸手去捡,当手触到雷公刀时,一个巨大的力量把我甩出去,我的身子直接飞起来了,我当时害怕极了,拼命的挣扎。
这时我爹说:“晓东你个兔崽子睡个觉也不老实,三更半夜的砸床干什么?”
我一下子坐起来,浑身都湿透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看熟悉的床,我才知道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可是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就好像我亲身经历一般,我的手现在还隐隐作痛。我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就那样睁着眼睛到天明。星期天一天都没有心思玩,二牛和狗蛋喊我上山去玩,我也没有去,心里始终装着这件事。
到了下午,我和二牛、狗蛋三个人到了学校,一到学校就看见张华了,张华神神秘秘的说:“东哥,东哥出大事了,大事不好了。”
我说:“见到你狗日的准没好事,昨天差点把我们害死,今天又有什么大事?”
张华说:“东哥那个尸妖、尸妖……”
张华说着脸色有点难看,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想难道那个梦是真的,于是就扳住张华的肩膀问:“张华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都急死我了。”
张华说:“东哥,那个尸妖跑了,就在石灰窑那里跑的,还伤了一个人。”
我一听这话,转身骑着自行车就跑,这时张华在后面大喊:“东哥、东哥你干什么去?”
我说:“你别管了,我一会就回来。”
我骑着车子来到了石灰窑,就仔细的在路边搜寻起来,我仔细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在上面地方发生的事,我找着找着,看见了有刹车的痕迹,我一看很新,应该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我就在周围找起来,终于在路边找到了那把雷公刀,我小心翼翼的把雷公刀擦拭干净,然后放到口袋,回到学校里,到了学校碰见了张大爷我就把昨天晚上做的梦,和张华对我说的事跟张大爷说了一遍,张大爷说:“唉,百密一疏,最后还是让这个尸妖跑了。”
我说:“张大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大爷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尸妖可不是普通的僵尸,有自己的智慧,她早已远遁深山了,我们根本找不到她,不过这个尸妖被雷公刀一伤,早已元气大伤了,一般十年之内不会过来了,不过即使这样,晓东你以后也得小心,如果以后见到这个尸妖的话,一定要除掉这个尸妖,也算除掉一个大祸害。”
我点点头说:“大爷我知道了。”
我刚要走张大爷喊住我,把一包东西塞到我手里说:“晓东这包到口酥你拿去吃吧,我老人家不喜欢吃这个。”
麻子大爷一说完这话,我眼泪都下来了,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的食品丰富多彩,到口酥算是高级食品了,张大爷自己不是不想吃,而是舍不得吃,张大爷看着我哭,就笑着说:“傻小子你哭啥?赶快到宿舍里玩去吧,我和校长说了,你的检讨就不用写了,记住这样的事没有下回了,还有就是那个雷公刀你要放好,等以后如果再遇到尸妖,这个还是能制住尸妖的法宝,一般的东西对尸妖无用。”
我点了点头说:“大爷我知道了。”
张大爷笑着说:“知道就好,可我就怕你这个小子头脑一发热,就什么事都忘了。”
接着张大爷倒背着手,就往后走,一边走一边说:“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呀。”说完又哼起了我们这里的地方戏小秃子闹洞房。
我小时经常听这个小调,很好的一个民间地方戏,现在我还是喜欢听。我回到宿舍,大家正在热切的谈论着,我把到口酥放下,就和大家一起谈论起来。张华在那里又吹开了牛皮,张华说:“我星期二晚上遇见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太漂亮了,说起话来也很好听,她对我说只要我把晓东引到洞里,就给我……。”
张华说道这里一下子就住嘴了,开始我还在想,就凭张华这个猪哥像还有人能看上他,可是后面的话让我听出门道了,张华说把我引到洞里,我们昨天在洞里差点死了,张华是那么的鼓动我们去那个地窟,还热心的找来那么多进洞的东西,这个可不像是突然准备好的,而是早有预谋的,他在挖这个坑,让我们几个人往火坑里跳,这个东西太可恨了。
大家冷不冷,今天我们这里降温,零下七度,虽然有个小炉子,但是打字还有点吃力,冬天大家一定要多保暖。
我一下子站起来说:“张华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狗日的预谋的。”
我的话一说出来,结巴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那个时候我们的宿舍都是铁架子床,两层的,我想那个时候住校的同学肯定不会陌生。结巴一站起来就说:“张……张……”
还没有说完,就从架子床上跳下来,都想到谁把菜汤子洒在地上了,结巴一打滑摔在地上,“哎吆……”一声,这一声没有结巴,这时二牛黑黑的笑,我知道菜汤是二牛故意洒的,因为结巴这个家伙,每天都是在二牛的头顶上飞下来,二牛都烦死了,本来是张华住在上铺的,结巴说要练什么轻功,非要和张华换,张华没有就和他换了,结果结巴下床从不用脚手,每一次都是在床上飞下来,我们对他恨的牙根痒痒。
结巴揉着屁股起来指着二牛说:“你……你……”
二牛一下子站起来说:“我……我什么?想打架咋地?”接着回过头说:“晓东哥,结巴找事。”
我说:“结巴你整天弄的这就啥事,怎么没有摔死你,人要是再从床上飞,休怪我们弟兄三个人不客气。”
结巴没有敢说话,自从这次地窟历险后,结巴再也不敢在我们面前翘尾巴了,这时我说:“二牛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我们我问问张华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绝对和张华有关系。”
大家这才缓过劲来,都瞅着张华,张华说:“我……我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我说:“张华你刚才已经说漏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华说:“真是没有什么事。”
我说:“张华不说我们就给人挠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