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人回了客栈歇息,田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一直折腾到午夜时分才算是沉沉的睡了过去。醒醒,你醒醒。身旁传来一个声音,田华睁眼一看,正是师傅。
徒儿你没事吧?昨晚四更天的时候我就听到你在喊着什么烟,怎么你也迷上烟草片子了?
左麻子坐在床头一边询问,一边从手摸了摸田华的额头,被师傅如此一问,田华心虚连忙开口答到,没事,师傅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现在什么时候了?
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回乡?
现在还是早上呢,太阳刚出来没多久,你既然没啥事,咱们赶紧下床吧,回乌龙谭去。
好嘞,师傅。我这就起来。田华一轱辘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整理了衣裳清点好了包袱里面的物品,师徒二人就出了巫门镇朝着大路走去。
白日里返程非常迅速,没有喜神的拖累,到了饷午时分师徒两人已经走了平日夜里大半夜的路程,爬到山腰的左麻子指着远处的一片林子后面,徒儿,你看那边有炊烟升起一定有人家居住,咱们就去那儿休息一个中午,午饭也在那里吃吧,好嘞。师傅。听你的。跟在后面背着包袱的田华点了点头。师徒两人爬过山顶,顺着羊肠小道往山下赶,眼尖的田华却发现前面的草丛里有着一条碗口粗的铁烙头,三角形的脑袋稍微探起背上的黑鳞从草上压过,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印记。嘴里还发着嘶嘶的声音,师傅小心,前面有蛇。田华从后一把拽住左麻子的衣袖。伸出手指着那条正在爬行的铁烙头。左麻子微眯着眼睛看着那条铁烙头
徒儿,这条铁烙头恐怕是这山中的一霸呀,平常的铁烙头能有手腕粗就已经难能可贵,未曾想既然还有这碗口粗的铁烙头,咱们退后一点,免得它攻击咱们。这铁烙头剧毒无比,不死也得掉层皮。听到人声,那条铁烙头侧过蛇头看了师徒二人一眼,吐了吐嘴里的分叉舌头又继续游动,并未扑过来,这让师徒二人悬起的心落了下去。
那条铁烙头爬的比较迅速,三米来长的身子几个眨眼的功夫就从草丛穿过,消失在枝叶深处,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师徒两人就欲从草丛旁走过,这个时候田华却又看到一条红色的赤链蛇,拖着细长的身子快速的从草丛游过,还未等完全过去又从后面出现一个蛇头。看起模样应该是条大王蛇。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同时出现了三条大蛇了?按理来说这蛇是夜间活跃的生物,怎么着大中午的时候就有好几条大蛇从那个草从旁过了?
那个草丛里应该是有一条蛇道。左麻子略微思考了一会开口解释。
蛇道?
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蛇也知道造路?
造路倒是称不上,但是自古有言,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蛇鼠都是爬行动物。蛇靠游,鼠靠爬,每次经过以后都会留下痕迹,久而久之这一条道路对于蛇鼠来说就是安全的。所以它们会留下特殊的气味每次捕猎时都会遵循自己的道路而走。
既然是这样,为何又会出现如此多的蛇呢?田华话刚说完,又是一大群的蛇从草丛里面游过,朝深处游去,似乎是在下山。
左麻子皱着眉头看着那一条条爬动的蛇,突然跑出道路,朝山上的林子里面跑去,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田华急匆匆的跟着师傅后面跑。见师傅双眼直直的看着树顶,不由喘息着询问。师傅,你在看什么的?
徒儿,你看树顶。田华闻言抬头望去,树顶上有一个鸟窝,让田华惊奇的是窝旁飞着几只乌鸦,哇哇直叫,不停的相互啄着对方似乎是在争吵。
徒儿。走。我们赶紧下山吧,这马上就要大变天了。我们赶紧到那片林子后面的村落里去。左麻子说完直接就跑回了小道上,顺着小道一路低头猛走,跟在后头的田华也是一直不曾停下脚步。走到林子的时候,天空已经遍布乌云。轰隆隆的雷声从天空响起。电闪雷鸣!
田华不由的抬头望向天空,天黑的就像一块黑布,而突然而至的闪电犹如撕开的裂缝,闪的人眼睛都花了。轰隆隆的雷声不断从头顶传来。师徒两人连奔带跑总算赶在倾盆大雨下来之前赶到了村落。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被打开,一个老妇人探出身子,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左麻子师徒二人。老妇人未曾询问,直接将门全部打开,你们快进来吧,老天爷发怒,就要下大雨。别淋坏了。
师徒两人一面道谢一面进了屋内。
屋子里面很小,仅仅摆了一张桌子四条长凳。左边连着的是厨房,从里面传出柴火燃烧的声音,而右边有一扇小门是关着的,应该是一间住房。厨房的旁边也有一扇关着的门。
你们两位是做什么的?
坐下来说话吧。
老妇人招呼师徒二人落坐,给二人分别倒了一碗茶水。我们是过路的先生。这天气变的太快,原本走到那边山上的时候突然要下起大雨我们急匆匆的也就赶到你们这里来了。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左麻子皱着眉头看着那一条条爬动的蛇,突然跑出道路,朝山上的林子里面跑去,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田华急匆匆的跟着师傅后面跑。见师傅双眼直直的看着树顶,不由喘息着询问。师傅,你在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