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别急,别急,我只是说国字是好字,可国字问事就不好了。”

言西月测字一出口我就隐约意识到,我似乎小看了对面这个中年人,测字功底非同一般,并没有糊弄乱说。

“国字问事有何不妥?”我认真的问。

“国字拆开是口和玉,口中有玉藏而不见,玉之光莹遮而无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用国问事,可见你是戴罪之身!”

我一愣,旁边的越千玲和萧连山都和我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陈婕知道我们之前发生的事,她本来对看相算命并不相信,此刻也微微张着嘴,我有些侥幸的想或许是言西月乱猜的,否则怎么可能一语中的。

“那如果国字不拆又是什么结果?”我微皱着眉头问。

言西月淡淡一下,端起茶杯不慌不忙的回答。

“国字不拆就是徽钦囚至泪成珠,王者被囚,四面楚歌是破败之兆,王下有足是逃逸之相,你在异国他乡以国问事,国非此国,家国已不在是远走他乡的意思,可见你非但是戴罪之身而且现在还在逃亡之途中。”

我此刻有些震惊,但极力克制着表情,不让言西月看出我有些慌乱的端倪,旁边一直等着看他笑话的越千玲和萧连山也安静下来,他们认识我这么久,似乎从来都是我给别人算对,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一口算出我们的处境,陈婕看我们都不说话,也开始好奇的站到我身边。

我再一次劝慰自己,或许是言西月蒙对的,想了想伸出手很仔细的擦掉国字外面的口字,在桌上留下一个玉字。

“既然国字问事不佳,那我以玉字再问,请言先生指点。”

言西月重新看看桌上的字,抬起头没有看我,而是看看我旁边的越千玲、萧连山和陈婕三人,然后慢慢翘着嘴角笑了笑。

“这倒是一个好字!问事挺不错。”

我在心里暗暗长松了一口气,暗想原来是我自己虚惊一场,测字问事需要真才实学,言西月第一个字说不好,估计他也担心万一自己测错砸了招牌,紧接着第二个说好,作为弥补,至于到底是好还是坏,来算命的人自己会对号入座,这就是大多招摇撞骗神棍的伎俩。

我淡淡一笑,端起言西月推过来的茶很随意的问。

“国字问事不好,这个玉字好又从何而来?”

“我不是说你好,我是说他们好。”言西月搓动盘玩着手里飞龙在天的把件,面带浅笑更加平静的回答。

我手里的茶杯停在嘴边,眉头再次微微一皱,不解的问。

“他们好?他们好是什么意思?”

“玉从象形,是一条绳子上穿珠石,有同舟共济的意思,你问事顺不顺利,就需要你身边这帮朋友从旁协助方可成事。”言西月不慌不忙端起茶杯笑了笑。“请茶。”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看我们几个的样子也知道是初来泰国没多久,所谓出外靠朋友,稍微有些眼光的人也能从我们身上看出这点,想到这里我喝了口茶继续问。

“既然需要靠朋友,不知道我身边这几位能否帮到我?”

这一次言西月想都没想点头便说。

“又怎么会帮不到你,这玉字是国字去口,所谓天子建国,诸侯立家,九合诸侯便成国,你去口留玉,是城墙周围立诸侯,哈哈哈,难得一见的好字……”

说到这里言西月重新看了看越千玲和萧连山还有陈婕后意味深长的说。

“你身边王、候、将都站齐了,谋事何有不成之理?”

听到言西月说出这话时我彻底愣在凳子上,手微微一抖,杯子茶水溅落在手背上,我细细回味他刚才说的话。

身边王、候、将都站齐了……

越千玲前世是安平公主芈子栖,世袭王爵之为位。

萧连山在汉中拜将台被我拜将,是将星入命。

虽然我现在不明白候是什么意思,但言西月能说出这话,我就知道或许今天我真是看走了眼,他即便再怎么猜也不可能猜到越千玲和萧连山的身份,言西月能一语中的,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越千玲他们或许还没明白言西月话中之意,我多少有些乱了方寸,放下茶杯将桌上的玉字抹去一点,变成一个王字。

“言先生,我再问一个王字,同样是问事,请先生赐教。”

言西月手很稳的给我倒茶,到现在我甚至有些期盼他是信口开河的神棍,否则在这寺庙外面遇到这等相术高人,绝非偶然之事。

“你所问之事我已经知道是什么。”

“……”我嘴角蠕动一下,很快又平复下来,试探的问。“先生算得是什么事?”

“这还不简单,王字是望断白玉盘,不见故人还。”言西月指着桌上的王字很平静的回答。“你问的事是想找一个人,从这王字看,你要找的这个人还是你的一位故人才对。”

我瞠目结舌的回头和越千玲、萧连山还有陈婕对视一眼,我们来泰国找黄金卧虎兵符,必须先找到带走兵符芈子栖四位家仆中的女子,算起来我们还真是在找人,至于故人……我如今帝星入世,我的命格和嬴政一样,算起来那女子还真算的上我的故人。

可这些除了我和越千玲还有萧连山,因为太过匪夷所思我们连陈婕都没告诉过,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几个而已,但不管怎么算,我对面的言西月是不可能清楚的。

我舔舐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犹豫片刻后再抹去桌上王字上面的一横,桌上的王字变成了土字,道法里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法门,直白点说就是事不过三的道理,同一件事算三次后就不准了,虽然此刻我多少有些肯定言西月有些让我惊讶,但我还是想看看他到底藏而不露有多深。

言西月笑而不语的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喝了口茶后儒雅的说。

“还是问同一件事?”

我点点头,伸出手指着桌面的字回答。

“请!”

“土字是清寡之字,男子书此字皆不吉,男子为主,主无头为土,头为皮发,削皮断发空留身,这是六根清净之意,看来你问的事在寺庙之中可得。”

我喉结蠕动一下,瞪大眼睛看着言西月,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依旧温文儒雅的品茗浅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萧连山忍不住有些慌乱的问。

言西月淡淡一笑指着相摊旁边的招牌,和煦的回答。

“开摊看相的人。”

我再次看看招牌上那四个字,君无戏言。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等相术绝非普通人,我连问四字而且是一字断四字,普通相术者根本测不出来,而言西月不但对答如流,而且每一次都一语中的。

我现在有些六神无主,一边在揣测对面言西月的来历,一边又不想他看出我的惊讶,想了想,伸出手再抹掉土字下面的一横,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问。

“十字!我还是问同一件事!”

言西月第一次脸上没有了从容平静的镇定,眼角有一丝痛惜和不舍一闪而过,这个表情我看不懂,只见他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默默叹口气。

“这个字……我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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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术士那些年--讲讲我一生匪夷所思的经历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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