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王笑天一眼，此时他却是一脸安祥，好整以暇地闭着眼睛，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王笑天有事瞒着大家，这一点我是早已清楚了的，但我素来想的是他不可能是信箱的内的奸细，所以也就未曾与他挑明，甚至在看到今日下午他对待俄罗斯人的举动后，我更觉得此人是可以倚重之人。只不知老赵认为他是内鬼，有何证剧？我刚想开口问道，却听得王笑天已经开口了：“赵课长，王某是否是内鬼，由不得您空口白牙说的，您还是拿出证据来让大家伙心服口服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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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站长一直深恨俄罗斯人，怎么可能是和俄国人勾结的内鬼？赵课长，该不会是你搞错了吧。小周你说是吧？”

小周却在看着窗外，理也没有理我。见此情况，老赵一笑道：“小陈，你没有机心、神经大条是众所周知的，要想骗你是再容易不过了。随便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把你骗得团团转，更何况王笑天这种久历江湖之人。”

我看了王笑天一眼，此时他却是一脸安祥，好整以暇地闭着眼睛，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王笑天有事瞒着大家，这一点我是早已清楚了的，但我素来想的是他不可能是信箱的内的奸细，所以也就未曾与他挑明，甚至在看到今日下午他对待俄罗斯人的举动后，我更觉得此人是可以倚重之人。只不知老赵认为他是内鬼，有何证剧？我刚想开口问道，却听得王笑天已经开口了：“赵课长，王某是否是内鬼，由不得您空口白牙说的，您还是拿出证据来让大家伙心服口服的才是。”

老赵冷哼了一声道：“证剧？王笑天自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了吗？告诉你，自从你到成都后，我就开始怀疑你了。还记得那匹你们从通古斯带回成都的马吗？当马复活我们去调查的时候，你无意间表露出来你深谙马性。当时我就存了一个心眼，回去之后悄悄地调阅了你的档案，从那些档案上来看，你这辈子也没机会接触过马，更别说是什么小时候在农村养过马了，所以我断定你在扯谎。在这之后，我派人依据你的档案，进行了逐一调查，居然发现你的那些证明人，一个二人都死得一干二净。这世界上断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你若不是心虚……”

王笑天听了老赵的话，却是脸色剧变，喃喃道：“都死了？怎么会这样？”转瞬间面容又变得安祥起来，“人是怎么死的，与我无一丝一毫关系，若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此事。今日既然落入你手，我肯定是难以活下去的。”王笑天说着深吸了口气，突然加快了语速：“陈兄、周兄，我奉劝二位一句，若你们不相信他，一直保持沉默，尚可有一线生机，若信任他，真正破解了蜀涛茶棋的秘密，你们将和我一样，祸不旋踵。我请你们注意，赵课长口口声声说我是内奸，而他本人才恰恰是信箱的……”

王笑天语未说完已经被老赵厉声打断：“王笑天，事到如今，你还想挑拨离间，希望如此可以以此拖延时间，等到你的同伙来救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坚持让我们返回成都，无非是想让你的人半道上截杀我们，你们好抢先掌握蜀涛茶棋的秘密，抢在信箱前面取得宝藏。”

老赵面色铁青地挥了挥手道：“王笑天，我告诉你，你伪造简历，混进信箱目的何在？你今天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但是不要以为你的过去一片空白，我们就查不出来。”

“查吧。”王笑天不屑地道，“我的简历都是真的，你非要说是假的，我也没办法。只是你想请问一句，赵课长假传尹课长和1号的命令，并隔绝了我们对外联络的渠道，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私自调查交子又目的何在？”

“这话从何说起。”我一听王笑天这话，更晕了。

王笑天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转向老赵道：“我也是坐上了这辆车之后的不久才开始怀疑赵课长的。二位不觉得奇怪吗，这几个小时我们的内外线手机都没有响起任何声音，收到任何讯息。我们的手机信号虽然满格，但是却是假像，真正信号早就被屏弊了。即便下车之后，赵课长的一名同事也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囊，里面想来装的应该是干扰手机信号的仪器吧。其实在雷洞坪赵课长并没有接到尹课长的电话，至于1号让我们与情报课一起调查交子一事，更是扯蛋。现在想来以1号之谨慎，断然不可能让我们一会儿去三宵洞，一会儿赶回成都的。这一切只是赵课长为了借助我们三人的力量调查交子而假传的1号命令。至于一路之上，赵课长与1号的联系，自然不是真的，而是与你的同伙联系。也就是说，今天我们的调查虽然取得了极大的进展，但信箱那边却至今没有收到信息。”王笑天说着，环顾四周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车上的工作人员都不是情报课的，而是赵课长的同伙。”

王笑天这么一说，我的确想起来了，车上的这些同事，包括刚才已经下车的小刘，都是些生面孔，但一直以来信箱人员众多，且我在信箱办公室呆的时间并不长久，情报课的许多人我是不认识的，见着几个生面孔也是正常的。正想着，却听得老赵道：“信号干扰这点我承认，但其余的事情都是你胡言乱语。”

“赵课长若非心头有鬼，何必要断绝我们三人与外界的联系？”

“这是1号交待的事情，因为1号已经怀疑内鬼在你们之中，但不确定是谁？担心在调查的过程中，内鬼将信息外泄，不得以而为之的举措。没想到你因为无法与外界联系，便急着催促我们回成都，妄想路上下手，取得信息。我想这一步定然也是你和你的同伙们早已约定好的吧。我们若要继续向前开的话，你的同伙应该就会突然出现对我们动手了。所以，我现在只好在这里等候大部队到来。”

王笑天冷笑道：“现在赵课长要怎么说，也只得由你。大部队肯定是会来的，但绝不是信箱的大部队，而是赵课长的人。赵课长，今日一役，你可谓大功已成，主子的奖赏，肯定不会少的了。”

老赵冷笑道：“王笑天，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你制造假简历混入信箱所为何事？快点从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