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说过,关于石笋是如何消失的,我国80年代著名的科幻小说家童恩正先生在其小说《石笋行》中曾有过精彩的表述,实际上在这部小说中,童恩正先生还对石笋的来源有精彩的表述。在这部小说中,童恩正先生记述了上个世纪80年代成都城西的一次考古发现,在那次考古发现中,人们发现一块埋在土中的大石,经考证那块石头就是传说中的石笋。考古人员将这块石笋挖出地面,立起安置。然而在几天后的夜里,石笋突然消失了,而西方发达国家及苏联等国均发现当天晚上,中国西部发射了一颗卫星,对于这颗卫生,中国政府无法作出解释。
与此同时小说中的主人公对石笋附近的地面进行了化验,发现石笋所在位置的地面已经玻璃化了,显然是被一种高温烤成这样的。小说的主人公联系到古书记载中,有人想要从石笋上凿下一块石头来,立即如遭雷击的记载,推断出石笋实际上是一种外表伪装的石头的高科技装备,内里拥有火箭发射装置,里面拥有强大的电力。这就是为什么有人想要凿下一块石头会遭雷击的原因了。因为那根本就是触电了。同时石笋中,还有相关的信息接收装置,是外星人安置在地球的观测设备。这些石笋每隔千年就会有一根离开地球。到了唐代这石笋就只剩下两根了,而好事的人在这个时候办了一件事件,将两根石笋用铁链连接在一起了,于是当其中一根石笋发射的时候,另外一根石笋被铁链扯倒在地,因为石笋的发射装置必须是石笋树立的时候才能启动,这最后一根石笋因为倒在地上,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启动发射设备,回到太空,直到现在人们把这石笋重新立起来。
这部小说完全可以拍出一部精彩的好莱坞大片,而且肯定卖座。只是现在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在成都平原上分布着各种大石
他们有的单独存在
有的成列成排
围绕他们都有神秘的传说
而这一切都源于古蜀人的大石崇拜
其实无论是支机石、天涯石、五块石、石笋,在众多考古学家眼里,则是一种物事,那就是古蜀人大石崇拜的遗迹。
在考古学文化上,新石器时代至青铜器时代的大石崇拜遗迹分布十分广阔,从欧洲大西洋沿岸向南经地中海沿岸,从亚洲高加索经伊朗、印度到环太平洋地区的中国、东南亚、日本,以至太平洋岛屿和美洲大陆,多有分布。由于它以巨石建筑物如石棚、石圈、石台、石墙、石雕以及石室为特征,所以考古学上一般称之为“巨石文化”,亦即大石文化。
而说到蜀地的大石崇拜,则需要从古蜀先民的老祖宗说起。《史记?五帝本纪》记载:“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二子……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曰昌仆,生高阳。高阳有圣德焉。黄帝崩,葬桥山。其孙昌意之子高阳立,是为帝颛顼也。”颛顼则封其友庶于蜀,世为侯伯。据说这便是蜀人的先祖,最初是居住在岷江上游的大山之中的。古蜀第一代先王——蚕丛氏就是“始居岷山石室”,当蚕丛氏从岷江上游的蜀山迁到成都平原之后,依旧保持了祖先对大山、大石的敬畏,因此,即便在成都平原上不产大石的情况下,仍然从外地运来大石,以不同形式的大石建筑来寄托对祖先及其生存环境的崇拜。这就造成了蜀地根深蒂固的大石崇拜。于蜀人而言,大石崇拜体现着蜀人对其祖先及其生存环境两种崇拜的综合,在蜀人的宗教体系中是一种颇为特殊的崇拜形式。
对于这一点,有学者结合三星堆出土的大石进行过论述,指出三星堆一号祭祀坑内出土一块与金、玉、铜器共生的大石,明显的是大石崇拜的遗迹。同时,三星堆一号坑的方向为北偏西45°,二号坑为北偏西55°,共同朝向蚕丛氏所由兴起的岷山。而同一时期成都羊子山土台大型礼仪建筑,方向也是北偏西55°,同样朝向蚕丛氏发源的岷山。这一系列现象无不显示出存在于其中的深刻的内在联系,说明其源头都在岷山,都与蚕丛氏始居岷山石室有不可分割的渊源关系。可见,蜀国大石崇拜的祖源在岷山大石崇拜正是对蚕丛及其所居岷山石室加以顶礼膜拜的信仰综合体。
学者们还指出,根据科学分类,蜀地的大石文化遗迹可分为墓石、独石、列石三类。墓石集中分布在川西南安宁河流域,这里大量的邛人大石墓,即属墓石之类。特点是用大石砌成墓室,顶部又覆盖以大石。大石通常重达数千斤,甚至逾万斤。川西南大石墓的年代大约在东周至西汉。
独石集中分布于成都市,主要有石笋、五丁担、石境、天涯石、地角石(原在成都西北角,已毁无遗)、支机石、五块石、石镜等。
列石,或称石行,亦称石阵。新都有旱八阵,双流有八阵图,新繁有飞来石等。
很明显说明蜀人大石崇拜观念的成都独石是石镜。
石镜是成都的各种石头之中,最凄美、浪漫的石头了。石镜,原在五担山(又名武担山、武都山,现成都军区内)。五担山虽然名叫山,实际上只不过是光秃秃的小山冈。关于五担山和石镜还有一个动人的传说:古代开明氏在蜀称王时,有一山精,化作一女子,美而艳。蜀王喜爱其艳丽.纳其为妃子。然而这山精所化之美女不习水土,身患疾病,想要离去。但是被蜀王强留下。为博美人一笑,蜀王还作《东平之歌》来逗其喜悦。但是不久之后,此女去逝。悲伤的蜀王派遣五丁力士担土到成都城北,掩地安葬建墓数亩,高七丈,号称五担,即是如今的五担山。而悲伤多情的蜀王,还为此创作了《臾邪歌》、《龙归之曲》,并在冢上方石以志其墓。这方石就是石镜。
这则传说在《华阳国志?蜀志》、《蜀王本纪》等书中均有记载。至于石镜,据《蜀王本纪》,说其石“径一丈,高五尺”。《太平寰宇记》则说它:厚五寸,径五尺,莹澈可鉴。
据说,石镜现在还在,只不过早先可能建在山上,现在已弃之于山腹,被土埋没一半,露其一半。其大小与昔日之传说相符。
与支机石、石笋受到文人关注一样,素喜借物咏怀、凭吊怀古的文人们对五担山及石镜也是吟咏甚多。杜甫在《石镜》诗中写道:蜀王将此镜,送死置空山。冥寞怜香骨,提携近玉颜。众妃无复叹,千骑亦虚还。独有伤心石,埋轮月宇间。字里行间,充满怜惜之情。而苏颋则在《武担山寺》诗中写道:武担独苍然,坟山下玉泉。鳖灵时共尽,龙女事同迁。松柏衔哀处,幡花种福田。讵知留镜石,长与法轮圆。”骆宾王《畴昔篇》诗云:“华阳旧地标神制,石镜蛾眉真秀丽。”
也许大石崇拜是对成都城区这些诡异石头的合理解释,但是就算这样,古书中记载的这些石头许多神异之处依然无法解释,这也许得靠后人来揭开谜底了。
其实,对于许多普通人而言,成都这些神秘的石头,不管是大石崇拜的遗迹还是来自天界的仙石、太空中的陨石,或者说是镇海眼的神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通过这些石头,能够了解成都悠久的历史、神秘的传说,从而对这个城市心生自豪。这或许就是支机石、天涯石、石境、石笋等成都神秘之石存在的意义。例如虽然支机石只是对一个传说的附会,但由于它深厚的文化积淀,在它身上,已体现着传统文化的永恒魅力。无论科学再发达,我们还是一样需要她所承载的传统文化及古代成都人探索太空的精神。
顺带再给大家看看彭祖。下面开始彭祖的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