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神兽2
汉子想了想道:“从我七世祖发现这个茶树起,族中因为这茶树非同一般,所以定下了规距,这茶树由专人看守,每年上交定额的茶叶。因为我七世祖是最先发现这茶叶的,所以这株茶树由我七世祖负责看守,此后代代相传,均由我们这一房负责这茶叶的看守,现在传到了我的手中。对,瞧我这脑子,你问的是茶叶怎么使用的。这茶树的鲜叶呀,我们春、夏、秋三季采摘之后,烘抄、提香制成茶叶,每一批茶叶制成之后,即召开族中大会,将茶叶分发给每家每户。由于只有一株茶,每年的产茶量很少,所以这些茶叶都是族人当作治病救命的药来使用的,没有人可能长期当成茶来喝。”
“那你们这一房的人守着茶树有没有将其当成茶叶来使用呢?”
那汉子一听这话,脸顿时就变了,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这位小兄弟说话欠思考,我们村老老少少,数代以来谨守耕读传家的祖训,以忠孝诚信仁义礼智为准绳,本本份份做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了,对我们来说,族规比国法大,族中交办的活大如天,我们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监守自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但还不不死心的问道,“那你们七世祖为何特别长寿呢?”
那汉子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决心道:“那株茶树的功效的确非同一般,所以这也难怪你们怀疑,我自懂事起后,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查看七世祖的留下的笔记。从笔记中,我发现七世祖曾经在笔记中记载过,他曾经有长达三年的时间,每日清晨食用三片茶叶的鲜叶,当然这食用的都是些茶树上的老叶,甚至被虫子咬过的叶子。后来,族中对这株茶叶的管理要求高了之后,他便没有再这样做了。我想这或许是七世祖长寿的原因。”
我与王笑天、小周三人交换了眼神,觉得茶树的问题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便改口问道:“大叔,我们看这茶树估记是应该是今天,最早是昨天才挖走的,我们想问一下,这几天有什么可疑的人到村子里来过。”
“除了你们和那三个自称成都市茶叶公司的人,没有其他人来过。”那汉子肯定的道。
“这个样子。”见那汉子如此说,王笑天对我们道,“我们留下几个人在这里询问村民这几日有无注意到异常情况,再留下几个对现场进行勘察取证,其他的人把这三个人带上,回总部去进行审问。你们意下如何。”见我和小周均点头同意,王笑天立即去安排了。
在回信箱的路上,王笑天和小周都在车上打起了盹,我却睡不着,摸出手机看起了新闻。因为是记者出身,很多新闻对我来说略扫一眼标题就知道内容了。我就这样无聊的看着新闻标题时,一条新闻标题映入眼帘:成都天府广场钟楼脚下埋藏千年瑞兽,我立即点了进去。
那是2010年10月21日天府早报上的一篇报道,记者署名是刁明康和黄云,报道全文如下:
成都天府广场钟楼脚下埋藏千年瑞兽
埋藏37年的秘密被揭开
10月7日,天府广场钟楼在一片尘烟中倒塌,这个拥有37年历史的地标性建筑就此寿终正寝,一座新的建筑将在原址拔地而起。
原本这场平静的建设不会带来任何波澜,然而一些研究史实、爱好文物的老者却为此寝食难安。
他们认为,钟楼基脚下埋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仓促行事,“宝贝”可能要受到损害!
盛世悬疑
瑞兽被发现后
又就地掩埋
如今天府广场钟楼被拆,十分揪心。
成都文人兼作家谢天开,某天突然给成都市民革文史委员会委员王大炜打电话,说天府广场钟楼基脚下有个巨大的石狮子,是个大文物。
王大炜听完对方的论述,立即查看了《成都城坊古迹考》,在“杂考篇”第二章“秦汉以后史迹”第七节“摩诃池与宣华苑”中,发现了有关石狮子的记述:“解放后修建电讯大楼时,掘得一石狮,则苑之瑞兽门当在斯。因石兽甚重未能移出,而施工又甚迫促,乃留于原处,其上即为大楼基脚。”
而史料记载,这只石狮的历史,应可以追溯到千年前的五代,甚至1300多年前的大唐盛世!
探寻瑞兽
大量史料记载
确有“瑞兽门”
事情是否确如谢天开所说,有瑞兽埋于大楼之下,如果有,它是否能重见天日?
天府大剧院将在钟楼原址动工开建,也就是说,如果这只瑞兽真的存在,现在将是它重见天日的绝好机会!于是,王大炜、谢天开开始展开了拯救瑞兽的历程。
瑞兽的历史记载很丰富
如前文所述,在谢天开将这一发现告诉王大炜后,王又开始了多方验证。王大炜首先查阅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1月第一版《成都城坊古迹考》,第351页文中确有相同记述。
谢天开说,天府广场原展览馆周围,在唐代是一泓五百亩的湖水,名叫摩诃池,前蜀后主王衍(899年—926年)乾德年间环湖兴建宫殿,建筑中即有瑞兽门。而这个瑞兽门,在唐代已有类似记载——“狮子门”,而且史籍中提到:此门是因门前石狮得名。“回溯历史,钟楼下埋石兽,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不过,这些记录只是文字,如未经考证,无法确认是否属实。
当年施工的干部都说没有
“根据记载,石兽上即为大楼基脚,当年的施工方一定清楚情况。”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谢天开决定通过当年负责修建电信枢纽大楼的四川省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找寻见证挖掘过程的工作人员。
1973年电信大楼开建,82岁的四川省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总工程师李德循,当时还只是施工科科长。“我确实没听说过。”李德循老人说,工程开建后,她还与别的工程师一起多次到工地察看,但一直都未听闻过石兽的事。
83岁的谢守模曾任四川省建筑工程总公司总经理,曾直接负责电信大楼的设计施工,但他也对石兽印象了无:“好好回忆一下,我确实没有接到过报告。”
谢守模老人找来了全公司退休干部通讯录,给记忆里曾在施工现场的老同事一个个打电话询问,接连四五个电话,得到的回音依然是“没印象”。
最终证实
真有一只石象在给钟楼当地基
老工程师的否认,让谢天开很失望,但他仍坚持——干部不知道,那就找当年施工一线的工程人员!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接近的答案。
老工程师说有但不是狮子
为了寻找当年施工队队长丁振球,谢守模老人将电话打给了当时施工股的技术员车凡英,他后来成为了公司的工程师。
刚介绍完大致情况,车凡英在电话那边肯定地说道:“我晓得,我当时就在现场。”
“大楼开修是在1973年11月,发现石兽是在给地基打桩的时候,其中一根桩还打在了它肚子上。”车凡英当时是施工技术员,受公司指派来“蹲工地”,“正在打桩,其他地方都很松,打到这里就打不下去了,挖开一看,是一块大‘石头’。”
车凡英说,工程人员挖开一个直径2米的大坑,只见一“动物”四“腿”朝天,“仔细辨认一下,是只石象。”
施工方赶紧请来了成都文物管理局的专家对现场勘查,文物专家表示,这只石象体积太大,又很重,要挖一个很大的坑才能看到全貌,挖掘和运送太困难,因此主张施工方依照《文物保护法》就地回埋。“石象占了位置,又运不走,我们最后只好把地基的桩打在了它的肚子上。”因为有无数根桩在承载这座大楼的重量,车凡英认为30多年后石象不会有多大变化。
中国传统有象可能就有狮
在四川省第三建筑工程公司的档案室,谢天开查阅到了1973年至1978年电信枢纽大楼(当时名为省邮电受理局成都长话机房)的土建工程资料。“这就是当年打地基的手绘图,非常宝贵。”
人不在成都,车凡英在电话里“指挥”谢天开寻找石兽的位置,“手绘图的P、Q轴线之间,应在现在的电信大楼附楼东北方位。
确认了石象的存在,谢天开认为,中国古代素有“青狮白象锁大江”之说,有白象的地方就应该有青狮。车凡英亲眼见到了石象,另一只石狮就很可能也深埋于此,“而且一般情况下,此双兽在门两侧是遥遥相望,那么距离很可能不会太远。”
负责钟楼废墟处理的成都光海建设投资有限公司昨日已获知了这一消息,拆除项目经理林世玖承诺:将会在拆除时倍加小心,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都要立即向相关部门汇报。
寻找“关键先生”
勘查过石象的苟治平
当年主持石象勘查工作的文物专家——曾任职于成都市文物管理局的苟治平,在史料、目击者的印证之外,是当年为这只埋于地下的石兽验明正身的“关键先生”,他对此事的说法举足轻重。
但是,截至昨晚8时,记者仍未能联系上苟治平先生。谢天开也希望,通过本报找到苟治平。请苟治平先生看到早报报道后,能与记者取得联系。也请其亲朋好友或知情市民予以转告,联系电话:028-867577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