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出“狼来了”玩得不错,可惜狼真的来了才有意义,我想。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儿,那大汉似乎睡得更熟,我翻来覆去,身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也许是心理作用,我似乎觉得身体中的无力感轻了一些,而门口也似乎出现了一些不平凡的响动。

那是门把手慢慢拧动的声音,我心道得打掩护,于是翻身动作更加大,像个得了急性肠胃炎的家伙一样滚来滚去。但声音可以掩盖,而光线却不能掩盖。一旦开门,走廊里的萤白色光辉一下就射到了墙角,很可能会引起大汉的警觉,然而我多虑了,那道白光只闪了一下便熄灭了,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循声看去,只见门口果然站着一个人,一片晦暗之中,那身马甲和工作裤分为眼熟,正是下午来过的那个清洁工。

只见这人悄悄走近,脚步轻快异常,哪里还有半分跛脚之态。我吃了一惊。对床大汉的席位鼾声戛然而止。那来者疾步窜至我跟前,一把捞住我,就往肩上扛,我当然不会出声,可眼下情形诡异,这个人不去报警,却自己偷偷摸摸来救,让我顿时有出了虎口,又入狼窝之感。然而这人又没什么表示,只是背着我窜出房去。

我在他的背上四下里一瞅,看见门外的躺椅上睡到了好几个人,想必就是文太心的同伙。这人出了屋门,不从护士问讯处走,却往边角处溜墙根儿去了。我头顶上的壁灯嘶嘶作响,那人似乎也知道事情紧迫,径直进了安全门,顺着楼梯就要下楼。

我愈加觉得不对劲,又发不了声,不禁摇晃起来。那人不耐烦起来,把我往地下一掼,小声说道:“真沉啊,你。李和尚让我来的,你要能走就自己走。”

我呜呜了两声,表示明白,又指指脚,表示力所不能逮,还要靠他背。他才一气儿背起我下了楼,奔至医院停车场,开车一溜烟出了院门。

我听他说是李和尚让他来的,心下稍定。这大爷让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上,一手开车,一手掏出手机摁了几下,跟唱戏念白似的大声道:“喂,那边可是李大官人乎?哎(ei),人已经偷来了(liao),以前的账一笔勾销……。回见了您哪。”

我终于听出来他是谁了,虽然之前只和我说过一两句话,甚至谈不上有任何交情,可那唱念作答的口气明明就是那个叫做江疯子的盗墓贼!怪不得他不愿报警,虽然那只是举手之劳,可他们这样的人,估计看见穿拖鞋的协警都要心里发慌,别说110,可我明明白白的记得,这厮和刘一眼一伙儿,和李和尚并不是一路,五一期间,他伙同刘一眼,私闯了李和尚的民宅,至今仍留有案底,两人应该结下了仇.他为什么要受李和尚之托来救我呢?

江疯子挂了电话还不算完,只见他一只手猛打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到脸上去,狠命一扯,就从左眼边上撕下来一块东西扔掉,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抽了一大把纸抽,鼓起腮帮子,吭吭往上吐了两大口唾沫,就往脸上擦。

等到了一个路口,路灯照过来,他手上的纸巾已经擦出了一片黑黄,他自顾自道:“真毁脸,这种东西就是吸水,凭你二八佳人,嫩得能掐出水来,只要擦上去这个,脸上一会儿就发干,一笑全是竖道道。——喂,我说,我们又见面了。”

我鼻子里哼哼了一声,表示赞同。江疯子这才发现我不能说话,道:“落到文太心手里,变哑巴了?待会儿回去,我有个土法可以试试看。李和尚那厮明天就能到。”

车子拐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老式居民区,停到了一座典式楼下。即使在夜间,我依然看见头顶乱拉的电线,道边成堆的垃圾,楼前东倒西歪的电动车自行车,以及各家各户阳台上飘着的万国旗,怎一个乱字了得。

江疯子依旧背我一口气上了四楼,进了一户公寓。如果说该典式楼的外观已经破败非常,好似老妪的脸,那么内部是过犹不及,简直表里如一。屋里一股怪味儿,江疯子开了灯,我才见那墙皮剥落,上边洇湿的水印就像世界地图。江疯子进到里屋,抱来了铺盖,拉开了三合板的茶几,就地铺陈了一下,道:“今晚咱俩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对了,你打不打呼噜?”

我摇摇头,心说你怎么就住这样的烂地方,该不会是穷困潦倒,所以沦落到给财大气粗的李和尚打工的地步。江疯子在卫生间里使劲儿撩水折腾,想必在冲刷那些毁脸的东西,只听他边洗边道:“此处怪寒碜吧。不是我的房子,我俩天前才到这里来,哈,我是来办理后事的。”

我有点明白了,敢情他是来奔丧。这间房子的主人,也许是一个单身汉,临到末了无人送终,街道办事处绞尽脑汁,费尽无数心力,才在他的人事档案里查到了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该远房亲戚还是个不法分子,长期从事文物倒卖和盗墓的犯罪活动,就是这位江疯子。

我正低头想事,江疯子拿着一卷卫生纸,从卫生间出来,一边走一边撕纸来擦,擦得脸上全是碎纸屑。他却浑然不觉,手里拿着一个很长的不锈钢镊子,凑过来道:“你仰躺在沙发上,张开嘴。”

我看着镊子摇摇头,江疯子正色道:“不瞒你说啊,家父以前做过口腔科大夫,所以我也略懂一点医术,你前几天还会说话,现在却哑巴了,很可能是文太心他们对你做了一点手脚。”

我将信将疑,便犹犹豫豫扶着沙发扶手躺倒,张开嘴巴,却不提防那江疯子脸色一凶,一下捏住我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镊子伸进我的喉咙里,似乎夹住了什么坚韧的东西,狠命一拽,与此同时,他那张脸,近在咫尺,且满是咬牙切齿的恶状。我却毫无感觉,只听见砰的一声,像极了拔下吸附在瓷砖上的皮搋子,再一眨眼的功夫,江疯子已经夹着鹌鹑蛋大小的一物在我面前晃了晃,道:“鄙人真是妙手回春,实乃当代杏林之翘楚哇。”

我哭笑不得,然而看他手里的东西,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玩意儿椭球形状,呈腐肉一样的暗红色,却生着几只触手一样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让它痛苦不堪,不仅那些触手一伸一缩的弹动着,连整个躯体都在剧烈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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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说一段中原古镇的阴森传说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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