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Aug6th2014===========

我们在航站楼外的大厅里等着接机,从七点一直到晚上十点,要接的人才拖着行李箱出现,一共有四人,三男一女,塞进车里,先回酒店安顿下来,回所已经是将近十一点,我又饿又累,打算开车回去,大康和我顺路,便也坐上了我的车。

此时除了夜店,大街上的店铺早就打烊。大康在副驾驶座旁一边栽嘴儿打瞌睡,一边自嘲说结婚之后精神比年轻时短少了很多,他问我:“你觉得有结婚前身体好吗?你结婚了没?”

我答道:“没有。但我估计你平时根本就不锻炼。”

大康打了个哈欠,笑了一声,道:“这么说你很强?”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突然看见路旁窜出一个身影,直扑过来,吓得我冷汗迸出,一个紧急刹车便停住了,幸好方才开得不快。大康见状,瞌薈hong虫顿时飞出九霄云外,小心翼翼道:“撞了个东西?我怎么没看见?”

我确实没感到撞着东西,要说来,方才电光火石之间,那窜过来的东西块头不小,形状极像一个人,即使开得不快,也该震他一下,怎么好像撞了个棉花包一般。

我稳了稳心神,便开门下车,大康亦下来,我们借着路灯光,围着车转了一圈,果然什么也没发现。大康有点心虚,跟我支吾着说此处离他家不远,他想走回去,便一溜烟没影了。我自己站在路灯下,等了一刻,又上车直接开回了家。

等回到家中,我才发现段青方垂头坐在沙发上,往常这时她已经关上卧室门不再出来,好给我行方便。所以,我以为她在等我,不由得有些感动,便道:“你怎么不睡觉,莫非在等我?”

段青方道:“也算在等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发现联系不上我爹了。”

我皱皱眉头,道:“他不止一个手机号,你换着试试?”

段青方摇头:“都换过了,一个都打不通。”

我叹了口气,道:“也可能是没电,也可能是欠费,你放宽心,你爹轻易死不了。”

段青方闻言,似乎稍稍心安,遂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悻悻的道:“那就明天再说。”然后她绕过沙发,冲我这边走过来。我正低头换鞋,却不提防段青方猛地一跳,凑了过来道:“老王,你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为了躲她,不由往后一闪,便坐在了地上,怪道:“怎么不对?汽油味吗?你长了个狗鼻子?”

段青方蹲下来,细细的打量着我道:“你今天是不是遇见什么人了?或者兜里装了什么东西?”

我道:“今天去接了几个老外,莫非是狐臭?——你别靠这么近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段青方没搭话,脸色却慢慢黑了下来,道:“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有三样特长,爆破,夜视,还有嗅觉。要不然前几天在火车上我会认出来你?你爱信不信。你上铺其实没有人。你身上不是狐臭,有一股腐尸味儿,真的。还有一股特别古旧阴沉的气味,像是在地下憋了好多年的那种。”

我想起疑似撞到车下的身影,便觉得不可思议,且毛骨悚然。我跟她如实叙述,段青方托着腮帮想了一刻,道:“我觉得那东西不是扒在车底,就是附在了你身上。总之,我觉得你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所以你必然没有看错,你确实招惹上了某些东西。”

我的那辆车,底盘十分之高,所以扒个把人也未尝不可能。我便提议道:“不如我下去看看。”

其实如果真扒着人,下去人早也了无影踪。我犯起疑心病来,却总想下去看个究竟。

段青方慢慢的点点头,居然也去披衣服穿鞋子,我拿上手电,两个人一前一后就摸黑下了楼,老住宅区照明特别不好,除了周围楼上零星的几个窗户里透出的灯光之外,四周漆黑一片,倒能衬出天上几个忽闪忽闪的星子。夜风呼呼的吹着,白杨树的叶子扑扑簌簌的响,白杨树本来就多见于坟圈子,过高了容易引雷电,所以碗口粗树身上老是有些狰狞的爪痕,其实是电击所致。那风声和着树声,让我想起聊斋里的“玄夜凄风却倒吹,流萤野草复沾帷”。可惜我旁边没有站着个妩媚风流的女鬼,却跟着个猫一般机灵的段青方。

我那车在树下停着,原来停晚了,没有占据有利位置,离大门口较远。

段青方疑惑的跟在我身后,绕着车转了一下,我低头趴下,用手电照向车底,只见泥泞一片,还夹着些草叶,——这车早就该洗,我却一直抽不出这个空来。

我直起身子,拍了拍手,道:“什么也没有,况且车下也不太好扒。算了,就算我眼花,回去吧。”

段青方却站在原地,疑惑的左看右看,慢慢道:“我感觉那股怪味就在左右,——既然不在车下,如果不在必然别处,就在你身上。”

一阵冷风吹过,一只夜鸟嘎的一声飞过去,我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含混着上了楼,关上门,又上了三道锁,洗洗睡下。此时已经过了十二点,我身体困乏,心里却着实被惊着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既烦躁又心虚。这种心境只在我小时候看过《圣保罗医院的秘密》这部恐怖电影之后体会过。我不敢闭眼,总觉得一闭眼,沙发边就会伸出个“在地下憋了好多年”的玩意儿,真是膈应无比。

正当我辗转反侧之际,卧室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传来了段青方的声音,透着些许嘲弄:“是不是睡不着?”

我顿时有些明白,说我身上有异味,也是她一人之言,我从来没闻到过,除了扑到我车前的那个影子之外,一切正常。我不禁烦躁道:“差点撞到人,所以惊着了。你为什么要捉弄我?”

段青方半天没吱声,却慢慢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在捉弄你。但是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发生在你身上,我想提醒你留意。”

我一下子坐起来,低声道:“你有完没完,李端白没教过你不妄言?如果他没有教过你,我这个做叔叔的教教你,不妄言不妄语。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话音未落,段青方就从屋子里走出来,无声无息的,好像脚下长了肉垫,我吃了一惊,伸手把夜灯开开,忽而又看见她只穿着我的一件大T恤,下摆刚盖住屁股,又惊慌失措的把灯关上,喝到:“咄!兀那贼丫头,谁叫你穿我的衣服的?你怎么不穿裤子就出来了?”

黑暗里,段青方慢慢坐到我旁边,道:“王阳明,李端白那里不对劲儿,你这里也不对劲儿,说不定侯开阳那里也不对劲儿。你要问我确切原因,我也答不上来,只能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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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说一段中原古镇的阴森传说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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