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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2014=======================

我几乎叫了起来:“为什么?”

老包道:“这女的,我似乎见过。”

我一听心道如此包庇她,该不会是老包的熟人吧。老包也看出来我心中所想,便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见她的几次,跟你这种情形差不多,我上回不是跟你提过吗?我且问你,你要怎么报警?”

我道:“打110,说入室盗窃。”

老包自己走进储藏室,在门边的一把废旧的折叠椅上坐下,道:“你打吧,不过警察来了,你负责解释。说实话,这屋子里真没好偷的,”说着他把手一抬,对着屋后仪器和书籍资料一指,道:“这些偷去又不值几个钱,偷他干什么。”

我知道那女人是个感染者,可老包不知道这里边的弯弯绕绕,所以想当然的认为她是要谋财。也许普通的警察不可能管这种事情。我转了个弯,心道如果报警,那女人和她的团伙(如果有的话)可能会被打草惊蛇,再也不来了。所以我低头看着拳头上那两排往外渗血的牙印儿,便打消了报警的打算。我和老包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出了大楼想去找个药房买点硼酸水酒精之类,兜兜转转就花了不少时间。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我大脑亢奋无比,没有一点睡意。抽掉了三支烟后,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写成邮件,像上回那样群发了一次。边写边觉得我就简直是非常瘟疫调查小组的深入民间基层的侦察员,每次这种事儿总能拐弯抹角的找上我。发出去之后,我松了口气,睡意也像藤蔓一般爬上来。这是仲春的清晨,四点时外边已经有布谷鸟鸣,听上去就像是山间发出来的一样,非常悠远空旷,屋内也越发显得安详静谧。

正当我迷糊入睡时,手机却响了,接起来一听,果然是王教授。虽然这位老老王上次耍心眼套我的话,可我不由得还是心头一暖。只听他说:“伤得重不重?”

我说:“就是被那个女人咬了一口,我已经简单的消过毒。有没有被那虫子感染的可能?”

那边像是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安慰道:“阳明,你上我课的时候是怎么听讲的,不是旷课就是打瞌睡。咬一口还不至于。”

我嘿嘿得笑出声,突然我想到那女人的话来,就道:“那女的好像认得我,她问我是不是姓王,认不认识一个叫王zhihua的人,那女人河北唐山那一代的口音,我也没听清楚她究竟说的是谁……那间屋子里放的据说是某个科考队的资料,我没报警,反正也没用。”

那边却半晌无回话,安静得好像挂断了一般,许久才道:“我知道了,照顾好你自己,我马上过去。”

我心里有些纳罕,然而困意上来,再也顾他不得。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便闷头大睡起来。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被饿醒,一丝金黄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直射到屋角里,随着风吹帘动而晃晃悠悠。这天正是一个周六,外边的市声很大,听起来莫名的有种安全感。我捞了件棒球外套就出了门,买了份饭回来,坐在电脑跟前吃,信箱里没有任何回音。

不知为何,我却非常轻松,好像交差了一般。等把饭扒完,才想起手机来,一看却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三个未读短信。打开一看,果然是侯开阳的,他先是嘲笑我没有认真听讲,好像他就认真听讲了一样;然后是嘲笑我对于一个弱女子也不能手到擒来,可见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好像忘了他的体能测试还排在我后边一样;最后才轻描淡写说道被咬无妨,不要太担心。我边看边笑,并不打算回复。

然而接下来的几个电话却来自于一个不认识的手机号。我本着不惹事的原则,便将其无视过去。

实际上,我之所以群发邮件,不过是为了自保。我很清楚这些事件之下涌动的暗流。一旦某地发现了这些感染者,就会有人介入来进行完完全全的清洗和剿灭。至目前为止,我所知的清洗者计有李端白,段青方,佟静以及他所管的一队军人,还有佟静的上司,——就是王教授。

说起来,王教授这个人疑点很重。从文小姐一伙人那里搜来的卫星电话,居然可以拨通他给的应急号,我还怀疑,昨天那位跟我大战一场的女英雄,口里的王zhihua就是王教授。而文小姐一伙人的立场,我也不太清楚。梁庆鱼那天晚上主动饮酒,也许是要将一些事情透露给我,但无论如何,他漏掉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既然那“疾引”非常危险,文小姐为什么要试图将它带出去?

不过,这些事情和我全无关系。某个混球说过,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我看了看那个来自于甘肃某地的手机号,就将其拉入了黑名单。

然而到了周一,恶果就来了。彼时,我穿着蓝大褂,正在焊电路板(这算是一件粗活),就听见实验室里电话铃响,接起来原来是楼下传达室里的阿姨,慢条斯理道:“王阳明吗?下来一下,这里有个人找你。”

现在我一听人找,心里就直打鼓,好像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人来找我寻仇。当即撂下袖头,揣了个改锥在大褂兜里,便下去应付。

到了一楼大厅,但见一人站在传达室问询台边上,和阿姨聊得正欢。我仔细一看,吃惊不小,那人却是没了那一头尺把长好青丝的李端白。再看他身上,袖口膝盖无处不破不脏,脸上倒还干净,只是瘦了一圈,妥妥的是个盲流形象,亏得他说出我的大名,不然可能会被撵出去。

我一看他落难,干脆去请了个假,开车把他拉回家去。那李端白一上车坐好,便一改和传达室阿姨谈笑风生的态度,立马拉下脸来,磨牙霍霍,听得我心惊胆颤。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李端白双目圆睁,冷冷的盯着我。根据光线沿直线传播的原理,他一定也看见了我心虚的目光。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话,我一边开车,一边忍受着李端白带来的巨大的低气压,然而不爽归不爽,我还是把他带回了住处。

那李端白进门,将包放好,仍旧一声不吭。我打破了沉默,问道:“道长找我有事?”

李端白闭起眼睛,出了口气,硬生生道:“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早就料到那电话可能是李端白打过来的,但是眼下还嘴硬,道:“我没见你的电话。”

李端白摆摆手,道:“借你家的浴室用用,要有旧外套,也借我一件,买了新的就还你。”

我当然依从,可这位道长眼见得是气不顺,早晚要发作。我观他的短发和肮脏狼狈之相,便知道这两个月,他绝对没有轻松过。而联系不上我,又差点点燃了他愤怒的火药包,不过这倒让他更像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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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说一段中原古镇的阴森传说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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