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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想起来,我从门缝里往宅院里看的时候,从来没看见过那幢石质照壁。虽然有那么一段是被闫门板挡着,但是那屏风高约三米,长约两丈,这样巨大,不可能挡全,可我当时真的没有看见,为什么进门就看见了?这么一想,顿时透体冰凉,毛骨悚然,在一想黑毛猴刚才的话,便睁开眼坐起来摸他们两个,可是左右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越发着了急,低头去看表,想看看过去了多长时间,发现夜光表的表盘怎么都是一团漆黑。我们本来睡的是大通铺,头朝床外的那种,我坐在黑暗里,觉得背后隐约有人,心说莫不是那两人结伴去小解,现在回来了?便回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便吓了我一跳,只见炕边上站着一个黑黑的人影,我借着从窗户照过来的冷白暗淡的月光分辨了一下,那轮廓分明是那个守宅的老头子!

我忙从被窝里爬出来,结结巴巴的说:“文…老前辈,这么晚了,有事?”一边哆嗦着摸炕下放着的马灯,谁知那老头子一言不发,我摸着黑点燃了灯,提起来一照,只见那老头脸色惨青,慢慢伸出一只手来,直指我身后那堵贴着斑驳年画的墙,我一时不解,那老头却慢慢张开了嘴,那嘴越张越大,黑洞洞的,发出呼喝呼喝的喘息声,脸上也慢慢狰狞了起来,我一看势头不太对,也不问黑毛猴李端白都去哪儿了,直接窜下炕就要逃。可谁知就像魇住了一半,一下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见那张黑洞一样的嘴越来越近,越张越大,直到覆盖了我的全部视野,一点光都看不见了。

第十二章失踪

我几乎像溺水窒息一样透不过气,狠命挣扎起来,只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欺身压了上来,老虎钳一般的一对爪子钳住我一双胳膊,那力气大的出奇,我血气上翻,凶心顿起,使出全身力量狠命挣扎,正好挣出了一条腿,不管那东西是公是母,一记撩阴脚就踢了过去,却踢空了,正迟疑间,一双大手从右侧伸了过来,噼里啪啦的打我耳光,声音由小渐大,一阵脆响。

我的眼前逐渐清晰过来,仔细一看,发现黑毛猴和李端白的两张脸,一张在左上方,一张在后上方。刚才那打我耳光的大手,正是黑毛猴的,他正气急败坏的叫:“老王,快醒醒,做噩梦啦!”

我一看,我上半身都窜到炕外头去了,被子枕头全在炕底下扔着,李端白正骑在我小腿上,我那两条胳膊叫他捏的生疼,我让他们把我拉回去,问刚才是怎么了。

黑毛猴道:“刚才正睡得好好的,突然听见你说话,没说几句就开始吼,跟杀猪似的,我和李道长都醒了,问你怎么回事你也不答,只是闭着眼睛,跟练了九阴白虎爪一样,一通乱抓乱踢腾,然后就背对着地面往外蹿腾,眼看就要头着地了,幸好李道长把你扑住,你还一通乱踢,幸好我眼明手快把你打醒。老王,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你没发现你喜欢发癔症啊?”

我擦了擦冷汗,把铺盖从地上拾起来,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包括我从门缝里没有看见石质照壁的怪事。开始时李端白和黑毛猴还面露嘲讽,后来就不笑了。

李端白披了衣服,让我们穿衣服起来,悄悄地把屋门打开一条缝,望向院中,只见那照壁在黑暗里好好的矗立在那里。而四下里都漆黑而且安静,只有野风和一些隐约的动物鸣叫。刚才我们这么大动静忽然都没有把他们都吵起来,睡得也是真死。

我们又跳回炕上,按着我那个噩梦里老头子指的方向拍了拍,发现是实心墙,什么也没有。折腾了一阵,一无所获,只能躺回炕上,黑毛猴问我是不是给吓掉魂儿了,又去撩李端白:“李道长,会不会念什么喊魂的咒语,给这可怜的老王念一段”。

只听得李端白哼笑了几声,低声开始念: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

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鬼知道他念的是什么,我渐渐睡着了。

于是一夜无事。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见梁庆鱼和云巴音两个人站在昨天文小姐被安顿下来的屋门口,我们上去问怎么回事,梁庆鱼道:“叫了半天,就是不开门。”

“那两个文家的老人呢?”我问。

“也不见了,我和云巴音搜了大半个宅子,没发现其他的能住人的房间,真是奇了怪了。”

我看见平娃站在不远处,脸色似乎不太好,一对上我的眼,平娃便走过来,但似乎着意离云巴音远远的,经过云巴音时绕了个大圈子,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道:“王哥,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们俩装作拿东西,进到我们那屋里,我往外瞅瞅,发现李端白和黑毛猴也开始加入梁庆鱼他们,开始用力的撬门缝和窗户缝,便扭头问平娃怎么回事。

平娃压低声音道:“王哥,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我那天背着装尸首的麻袋进了一个店子的后厨,黑咕隆咚的,只听见有人说话?昨天我装着睡着,那个大块头跟小白脸说了很多,他那个声音和接应尸首的人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沉,刚想说你怎么不早说,忽然想起来,从我们跟文小姐这帮人结识起,我们根本就没听见云巴音开过口!

这个人总是阴沉着一张黝黑的脸,平时随着文小姐或者梁庆鱼发话做事。我原以为纹蛭那件事早已经是过往,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脱不开干系!

事到如今,只有提防着他们以备不测了。我问平娃:“你听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觉得云巴音有没有认出你来?”

平娃摇头道:“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王哥你别看我早就不上学了,英语还是学过两年的,他们说的不是英语。至于那个大块头认没没认出来我…那天很黑,我穿了件破军大衣,带个雷锋帽,捂得严严实实,也没说话,估计是没有。”

我想了一下,说:“平娃,我看这个事凶险得很,过会儿我们就打发你回去,我的手机上装了那个地图定位软件,你按着路线摸回去,到信号强的地方,就打我手机里那个叫王华的人,报上我的名字,把地图发过去,就有人回来帮我们。”我把手机塞给他交待了不少,又给他一把刀,两人便装作找到东西,胡乱拿了个包出去了。

到的院中,我发现文小姐那屋已经门户大开,地上有些碎木屑,我走进去,发现大家都站在屋里,沿着墙壁细细摸索。

梁庆鱼告诉我说,他们发现门是从里面反插上的,窗户直接就是钉死在墙里的,还以为文小姐中了煤气。便破门而入,发现屋内并没有文小姐,屋里也没有明显打斗挣扎的痕迹,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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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说一段中原古镇的阴森传说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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