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六月末的一天,我坐了地铁,到位于中关村的一家研究所的地下一层,接受所谓的岗前培训。整个六月过的相当忙碌,先是毕业答辩,后是毕业之后的各种事宜,接着就是这个科考项目的体检和各种测试,虽然繁琐,但更像是走形式,我居然过了。

进了教室,地下一层阴暗而且阴凉,更像是一个有特殊用途的放映厅,有种大学时上公选课的感觉。黑毛猴果然在第三排边上坐着,见我来了,招了招手,往里挪了个位置,手在边上拍打了一下,示意我坐下。

我环视一下教室里,不过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几个人,细细的数了,一共十三个。女人大约有四五个。我们前边恰巧就坐了一个,一头乌鸦鸦的好头发扎着个马尾,抱着膀子低着头,十分文气,只是肩膀线条结实又利落,骨架也十分粗大,我不由感叹现在真是阴盛阳衰,女孩子都生得如此孔武有力不同凡响。

然而,那“女孩儿”似乎听见了我的心声,转头露出侧脸看了我一眼。我惊得差点没叫出来,李端白!

黑毛猴并不知道各中厉害,看见李端白居然有几分开心,道:“李道长,你怎么在这儿?年前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没想到你云游到这里。我不记得这项目召神棍,啊不,神职人员啊。李道长,老王还欠你三万块钱,记得找他要哇。”

“搞地质的。”李端白笑着对他解释道。

接着到了正点,有个教授摸样的儒雅的中年男人过来放映讲解幻灯片,我听了一下,无非是一些地理学天文学的基础知识。

我无心听讲,心里有点乱。在这里遇见李端白并不是巧合。我觉得什么脑海有东西似乎串起来了。既然跟李端白挂上了关系,即便我掌握的信息非常少,也看得出这回的科考项目不同寻常,我有些后悔,盘算着不知现在退出是否还来得及。可是对这三番五次不期而遇的李端白,躲避似乎并不是个好方法,不如跟他谈一谈,套一套他的话,也许有的商量。

我瞅了眼黑毛猴,果不其然…这家伙趴在那里,已经酣睡起来。

我咬了一下牙,在笔记本上写了句话,撕下来,递到李端白耳朵下面。李端白头都不转,似乎是瞥了一眼,仍旧不动。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李端白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往外走去了。我等他出了门才走出去,往远了一望,李端白在走廊尽头等着我。

走廊里很阴暗,我感到寒毛直竖。五个月前,我亲眼面前的这个人杀了个活人,虽然他是为了救我。据说大人物身上都有种罡气,那么杀过人(可能不止一次)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是什么样的?

我咬了下牙,挤出笑来:“李道长,年前找了你好几天,听叔爷爷说你出门云游了,你现在……。要是方便,听完课以后咱俩去取个钱。”

李端白很坦然,笑道:“那个不急。”

我又道:“不知道李道长现在在哪里高就?这回的科考项目似乎并不轻松啊,我现在就想退出。”

李端白眼睛看着楼梯口的绿色“EXIT”标志,半天没说话,但是气氛却慢慢缓和了,我也渐渐放松下来。却听见李端白说:“这个项目,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我觉得非常荒谬:“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没有签任何用工合同,也就是来看看而已。下次可我就不来了。”

李端白看着我微微的笑了,道:“退出科考项目,自然没有人拦你,但是有些东西你逃不过去,那天你守夜,撞见的并不是正常人。你总会遇见这些东西。我以前受了你王家人的托付,自然会负责到底。但是我也参加了这个项目,恐怕不会一直跟着你,也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本来我还有些害怕,听他这样一说,就完全肯定他是在吓唬人了。我王阳明自己好好的活了二十多年,小时候上房上树,比谁都皮实,现在怎么突然娇贵起来了。不仅需要家里雇人护着,还时不时有性命之虞,上回那事儿,只能说是我自找的。这李端白,虽然不曾害我,但确确实实是在骗我,可他又不图财,真不知是在图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想再理他,干脆转身出去,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到对面的青年公寓外的人文楼里取了三万五千块钱,跑回教室里,不顾快要上课,塞到李端白怀里,李端白倒也没说什么,数都没数就揣了起来。

这下子果然消停了,我想。

结果过了几天就出了事情。

那天晚上我去万达看了场电影,回到家简单洗漱便入睡了,窗外风雨大作。可我仍然听到一些不太寻常的声响,迷糊中,我看见窗户上映着个人影,佝偻着腰,正在吭吭吃吃推动防盗窗的铁条,准备进来。

这是十楼,处于楼层的中央,属于上下不着的那种,真不知道这人是如何爬上来的。我感到毛骨悚然,大叫一声是谁,那人慢慢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动作十分熟悉,特别像我在浮云观里看到的那个,不由心头一紧,知道打不过他。我便急忙窜出卧房去,抄了把网球拍,开了防盗门就往外跑,本想跑楼梯,可电梯也就在十一楼,便摁了电梯,一边戒备着自家房门一边等。

等电梯下来之后我一步蹿了进去,偏生这电梯合的很慢,估计是怕夹着人。还没合全就听见防盗门响,我冷汗迸出,心脏随着电梯往下降,胡乱摁了个四楼,马上知道自己蠢大发了!

因为电梯在八楼就开了,果然伸出一张脸来,干缩又嶙峋,我一拍子砸过去,却被一只力气大得吓人的手一把挡住,顺势把我揪出来摁在地上,我冷静得出奇,干脆不再挣扎,装作晕过去,以静观其变。

那人顿了顿,把我翻过来,冲着我的脸凑了过去。

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霉气,但又多了种让人兴奋燥热的东西。我猛地睁眼,一个头槌狠狠地砸了过去,正中其鼻子,只听见一声怪嚎。我哪里敢回头看,扒起来就没命的顺着逼仄的楼梯往楼下蹿。

我三五步就跨过一个楼层,后来干脆往下直接跳,连滚带爬的跑到一楼,偏偏入夜之后有人把单元门绊上了,我几下才扭开,那怪人已经追至身前,我急忙闪出门去,却撞在一个人身上,身后那东西已经扑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撞上的人一把把我挥开,直接对上了怪人,我跌了个嘴啃泥,好容易在旁边撑起了身子,待扭头看时,已经听见利器戳进肉体的声音,当真是快刀!

这时候一阵闪电,那人抬起脸来,脸被青白色的闪电照的清清楚楚,左面颊溅了一串血迹,正是李端白。

第五章寄生

我惊愕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半天才嗫嚅着请李端白上楼坐。李端白也不推辞,把匕首在雨里挥了两下,在尸体身上擦了擦才入鞘。然后他居然把尸体用上衣捆巴捆巴,扛起来跟我上去了。进了屋,我上了三道锁,拉上窗帘,李端白已经在客厅把尸体卸下拉开翻了过来,没等我凑过来,他一刀戳进尸体后颈,往里勾了一下,便挑出来一物,冷声对我道:“那王家的小子,你过来看看,认不认得这是什么?”

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老鳖样的东西,勉强看的出头和四肢,却没有壳子,上边覆着层湿滑的粘液,粘着血条,隐约看得见表皮有点花纹,而那种霉气一样的味道,却更重了。

我浑身发凉,摸出了手机,对李端白说:“我叫个人过来。”

半小时后,黑毛猴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来了,一见那玩意儿,便道:“这玩意我见过,老王,李道长,你们从哪里搞来的——”他醒了瞌睡,却看见了茶几边的狰狞尸体,不由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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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说一段中原古镇的阴森传说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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