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堆现在虽说做了赤辛王,表面上和我们是没有了敌对的理由,但是谁知道这家伙内心里会不会打什么坏算盘,救我一命不假,但是也不能因此抹去曾经的那些污点。
赌坊里有很多法力强大的宝物,占堆该不会是冲着那些东西来的吧,万一真的让他得逞拿出去做坏事可就糟糕了。
可是当我在楼上转了一圈之后找到了占堆之后,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占堆正坐在一张赌桌面前得意地抽着烟,而同桌上坐着的人也都是一脸的艳羡,在占堆面前摆着厚厚的几摞筹码,看来他手气的确不错。
“去问的怎么样了,老爷子什么时候能见我?”
占堆眼镜盯着荷官手里的骰盅,头都没回地问我。
“他老人家现在正在进行生死局,估计得个一两小时能结束。”
“那正好,本王还没有尽兴,买大。”
占堆哗啦一下将一半的筹码压在了大上,而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占堆压下去,执掌骰盅的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新任荷官,是个一百多岁的小妖怪,看得出他似乎也有点慌了神,毕竟赌坊这东西若是把把都让客人赢钱,我们也就没得做了,而且这也直接关乎自己的收入。
话说占堆这家伙的确运气不错,几次劫难都死里逃生,最后还做上了赤辛王,想必命相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我站在占堆背后看着他玩了几把,几乎是百发百中的态势,跟着一起鸡犬升天的也都沾沾自喜,自以为跟上了财神爷的后尘,而我们的那个荷官就显然不那么舒服了,估计下一步他就不得不去找场务来看看占堆是不是作弊了。
“看来今天本王是风头正劲,你们几个也就跟着我沾光,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作为万寿赌坊的下荷官,看着占堆这么放肆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我过去拍了拍那个荷官的肩膀说让我来吧,而那小荷官一看见是我,感觉脸上都快开出花来了。
“你这个女人也想来搀一脚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影响到本王的鸿运?”
“您说的什么话啊,占堆你可是堂堂的赤辛王,怎么能让刚入门的荷官来伺候你呢,我是赌坊的下荷官,完全是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
旁边那几个看客虽然不明所以,都对占堆投来敬重与惊奇的目光,而占堆对此目不斜视,摆出一副高傲的态度来,不过看得出他还是对这恭维挺受用的。
我一开始掌局,开始依旧顺其自然,让占堆继续赢了几把,占堆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情况,自然越加的狂妄。
“看来你这下荷官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还有,什么叫下荷官,是只有下等人才能做的荷官吗?”
我呵呵地一笑,不动声色地开始使用起了手段,占堆依旧像是之前一样压上了一半的筹码,周围的人也跟着他纷纷下注,看着那些已经开始松懈的脸,我就知道他们没啥好下场。
“豹子,通杀。”
我打开骰盅,看到了那个自己已经早就知道的结果,而众人满脸失落,而占堆似乎并不以为意,直接把剩下的筹码都推到了小上。
这次依旧有不少的追随者跟着占堆下注,人都说富贵无三辈,你们之前也赚了不少,若是即使收手也能回去买点礼物让老婆孩子高兴一下,不过继续下去,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再一次的开盅使得占堆的筹码全军覆没,而占堆也只是高傲的抬起头,斜眼看了我一眼。
“不过是区区的人类,还想以强运与本王抵抗,那我就跟你玩到底。”
说着占堆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袋来丢到我的面前,我打开那个口袋一看,里面都是一颗颗拇指那么大的珠子,看得周围的人都傻了眼。
“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这些能兑换上多少。”
我只是不言语地耸了耸肩膀,然后招呼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拿去兑换筹码,能兑换多少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再知道,反正我知道这里面绝对会有我的分红。
不一会儿功夫服务员托来一大盘子的筹码放在了占堆的面前,占堆拿起其中一摞往投注台上一拍,意思是我跟你玩到底了。
其实我很久之前就知道,要是没有实力就算多有决心和毅力也是毫无用处的,就像是之前我被关进魔马里的那一次,没有占堆我绝对会死路一条,但是这个赌桌,就是我的魔马,只要进来了,不输光就别想出去。
为了不太过刻意,我索性地慢慢地放长线吊大鱼,而占堆还真是丹巴杰布的儿子,自大狂妄绝对有的一拼,丝毫没有半点退却的意思,不过半个多小时,他一把的筹码都已经被我绞杀了,而赌桌牌的人见形势不好也都各自散去,只留下了我和占堆两人。
“我说王子啊,不,是陛下,差不多就收了吧,你有这么多钱能买好几辆车呢,何必在这里打水漂呢。”
“本王在西藏赌博就从未输过,我就不信还能输在你一个黄毛丫头手里。”
占堆依旧不服不忿地逞强着,这样的主儿我见得太多了。
“是,我知道你厉害,要是真的觉得行那咱们上楼,那里起注就一根金条,实在输的不行你都可以拿法力来抵偿。”
“还有那样的场子你为什么不早说,果然是天生愚笨的女人。”
占堆扑棱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要上去皆空场。我对此倒是不反对,反正你舍得死我也舍得埋。
“赤辛王,老爷子请您去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