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也只有尽量的去拖延时间了,如意夫人看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的,只是不知道她何时才会找到这间密室来呢?
可是我对那个黑衣人一无所知,该怎么去拖延呢,哪怕只有一点线索也好。
这时候黑衣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在那白色的面具后打量了我的半晌,然后发出了沙哑的笑声。
“你也是个凡人,你在这蓬山禁地做什么呢,我看你和刚才的那个女人都衣冠不整,莫非是在此行什么好事?”
若是平时我或许会跟她笑笑,可是泠听露刚刚惨死,在加上后面那四个张牙舞爪的妖魔,我也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我看你生的倒也有几分姿色,既然那碍事的女人已死,你不妨跟我快活一番,若是将我伺候的舒服了,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那黑衣人伸手就直奔我的胸部摸过来,我急忙下意思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
而在那黑衣人伸手的时候,他的手腕从衣袖之下漏了出来,一个金镶玉的镯子跳入了我的眼帘,那个镯子让我似曾相识。
那个,难不成是当时荆春雨要送给我的手镯吗?
我惊恐地看了看黑衣人身后的那四个妖魔,马面,豚身,鱼脸,豺头,这不正是当时我晚上见过妖魔的特征吗?
六名妖魔,一死一离,尚存其四,数量也完全对得上。
难道他偷了我埋在荆春雨目墓地里的手镯吗,可是那不应该有人知道的啊。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注意到了这一点,继续往前逼近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识时务,但你还想保住小命,最好就给我安分一点,做个女人该做的事。”
随着黑衣人一用力,我穿在里面的T恤就被扯碎了,而黑衣人并不想就此罢休,他顺势将我往后一推,他的力气本不是很大,以我的能耐完全能够躲得开,可是我的脚下忽然被什么给缠住了,只得像是一节木头般地往后倒过去。
这时那黑衣人走到了我正上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皮带。
“该怎么做,你是不是清楚呢,应该不用我一步步的教给你吧。”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我该说是感慨颇多吗?好像当年的那个牦牛王子也跟我来过这么一出。
我虽然并没有和男人做过,不过对这种事我倒是也不怎么排斥,毕竟没吃过猪肉,也没少见过猪走,何况我也是经常行走于养猪场的人。
在床上男人是永远的弱者,看他们说不行了倒是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被**这种事,想想还挺刺激的,要不干脆把他的零件给咬下来吧,虽说这么的我也难逃一死了。
要不,就忍辱负重一回?
“竟敢打本尊女人的主意!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随着一声快要震破我耳膜的怒喝,一阵狂风吹来,将我身上即将解开腰带的黑衣人像是风筝一样吹了出去。
虽说这个声音充满了愤怒,但是怎么听都是泠听露吧。
在黑衣人被吹出去之后,我腿上的束缚也被解开了,我扑棱一下从地上坐起来,看见泠听露正怒火中烧的站在我的身后。
“本以为陪你戏耍一番,看看你意欲何为,没想到居然做出此等寡廉鲜耻之事,本尊的东西,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碰的吗!”
在席卷的狂风中,泠听露衣袂飞扬,一双眼眸中更是投射出凶暴的红光,这根本就是游戏里反派BOSS的气场吧。
被吹飞的黑衣人本来会撞在墙壁上,撞的粉身碎骨,但是刚才那鱼脸的妖魔及时地化作了一滩泥浆,抵消了冲击的力量,使得他缓慢地着了地。
依旧是似曾相识对吧,妖魔也好,神仙也好,你们就不能都堂堂正正的打架吗,嘴上一个个的都跟我说有多亲近,谷蓝姐姐、蓝姐姐的叫个不停,结果骨子里还不都是憋着看我出丑吗?
算了,我知道也就是物理真的对我好,这次回去死活给她买几件衣服,眼气一下月见。
“嘻嘻,蓝姐姐,你没有事吧。”
“别理我,我烦着呢。”
我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故意地别过了脸。
“让我为你担心,还让我差点受辱,你倒是干脆继续藏起来继续看好戏啊。”
“哎,姐姐挑我的理了,其实人家也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关心我嘛,结果连个眼泪疙瘩都没有掉,让露露好失望啊。”
说到这里我的确有些尴尬,索性地干咳了两声。
“其实我更想看看姐姐奋战的英姿,结果弄巧成拙,或许我是被关的太久了吧。”
泠听露若有所指地笑道,这时那黑衣人已经整理好态势,再次举起了自己的胳膊。
然而还没有等那妖魔有任何的行动,一道闪电直接从屋顶直击下来,直接将那还在不断擂鼓的猪身怪物烧成了焦炭。
这一下将在此的黑衣人和我都惊的目瞪口呆。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呵呵,也就只有你这种无知愚昧的凡人才能出此可笑之言。”
泠听露一挥自己的衣袖,冷冷地说道。
“玄门道法,千变万化,不提天罡正法极意,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纵是那精通地煞左道旁门,亦可水火不侵,分身续头,看来你也是懵懂,恐怕连毛皮也未曾习得,那驾驭妖魔之法,只怕是假托他人之力来耀武扬威罢了,本尊几日就教你,何为形神俱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