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姐姐绝不是坚持繁文缛节的麻烦人,更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若两情相悦,纵情欢愉便是,切莫错过那大好青春。不过姐姐若是嫌弃露露淫靡放浪,也可以直接将我推开。”
泠听露用那红眼的朱唇吮吸了一下手指,然后就将其塞进了我的嘴里。
“虽说我是绝对不许就是了。”
“泠听露!你这水性杨花的**!在这大牢之中你竟能行此**之事!”
还没等我在泠听露的强攻之下缓过神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已经像是炸雷一般吓的我浑身发抖。
我急忙回过头,看见如意夫人正站在监牢之外,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嘻嘻,姐姐这话就有谬了,其一,所谓水性杨花,是说如流水易变,杨花轻佻,蓝姐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本就是义举,此词不妥;其二,姐姐叫我**,我本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能称之为妇?其三,这里虽是大牢,却也是我的家中,我在自己的家中与人燕好,也算不得伤风败俗。”
泠听露的伶牙俐齿让我都不禁甘拜下风,不过这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吧。
“你以为你不知道你的算盘吗?什么救命之恩,你分明就是见张谷蓝是幽晨子的转世,想要借阴阳和合之法取他的法力,张谷蓝,你若是不想死,就快点给我爬起来滚过来!”
如意夫人怒气冲冲地用手指着我,一副三娘教子的架势。
“姐姐你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暝哥哥为半仙之体,道行深厚不假,可是他本就是这阴阳采补之术的行家,以妹妹的本事怎敢班门弄斧,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再说在此地之人并非是暝哥哥,而是蓝姐姐,我们都是女子,有些肌肤之亲也不过是一时欢愉的游戏,无伤大雅,姐姐若是看不惯,自出去避一避好了。”
如意夫人被泠听露气的呼呼直喘,似乎在嘴皮子上她远不是妹妹的对手,就只得对我发起了脾气。
“张谷蓝!我本可以不在意你的死活,只是你来我蓬山岛上,究竟是客,再看在梅岭的份上,若是让你丧命此处,我于心不忍,若是知道好歹,就快点给我过来。”
“嘻嘻,好一个究竟是客,于心不忍,那究竟是谁将蓝姐姐无端投入监狱呢,现在到来装好人了。”
泠听露嘻嘻地一笑,对如意夫人做了个鬼脸。
“这就是弄巧成拙吧,本想将蓝姐姐私藏在这里避人耳目,可是姐姐究竟是日理万机,太过忙碌,就忘了早就先将妹妹监禁在此。其实作为女孩家,爱恨皆为寻常事,姐姐你本就对暝哥哥朝思暮想,此刻看了他的转世,怎么能不动心呢?”
说着泠听露就低头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两口。
“这张脸还如百年前那般俊俏,可惜姐姐你就是有太多顾虑,无福消受,我若是姐姐,只怕是与暝哥哥的孙儿都已经成年啦。不过事已至此,还不如和蓝姐姐亲昵片刻,以解相思之苦。”
“你若再胡说,休怪我不念姐妹情谊,将你就地击杀。”
如意夫人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恼怒,那张俏脸已经犹如涂抹了朱砂一般。
虽然我觉得我是个开放的人,不过看这个坚持古风的地界,对于我是男是女的事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物理曾经对我说过,其实古代的人还是挺开放的,至少比我们自以为是认为的要自由的多,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以为是我的姐姐啊,泠思雨。”
泠听露说到此处不由得收起了笑容,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
“因为你是长女,所以你继承了这蓬山岛主之位,即使你的才学法术皆不如我,我依旧不与你相争,百年前父亲本欲将我下嫁给暝哥哥,可是你又从中作梗,为了不重蹈天师道内乱覆辙,我依旧忍痛割爱,可惜纵然我不想争,暝哥哥也未曾将你挂在心上,你就此心存芥蒂,因爱生恨,得知暝哥哥因罪被罚转世投胎,你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将前去帮忙的我监禁于此二十余年,你好生的歹毒啊。”
原来不是偷根金钏啊,而且一下子二十年是不是真的太过了呢?
“我本不想计较过去的是是非非,但是今天蓝姐姐到此,正说明我们前缘未断,这一次我也绝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容忍想让,你今天若是敢阻碍我和蓝姐姐的好事,就不要怪我们手足相残,兵戎相见了!”
喂喂,我还是不提我是不是女的这件事,不过你们就不打算听听我的意见吗?
“好一个兵戎相见,手足相残,泠听露,你真的是不知我当年一片好心,不过也罢了,你生性愚钝,我与你多说也无意义,我之前既然能制得住你,今天也绝不会让你再兴风作浪!”
眼见姐妹两人的争斗一触即发,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看热闹了,最起码的问题在于,两人真的开打了,我这个位置绝对会做了炮灰。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
我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地大声喊了出来。
本来都已经摆出架势的两人听到了我的阻止,不禁都各自退了一步。
“张谷蓝!你喊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喊。”
如意夫人见我有些恼怒,虽说脾气依旧不小,但是言语中多了些嗔怨。
“蓝姐姐,你有事要吩咐露露吗?还是等我先灭了那个碍事的人吧。”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个女人,总觉得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两个抢一个,有时候还更多,在酒吧的时候我没少被捉奸,不过还是全身而退了。
说的那么多没用的,除去了有法术这一点,归根结底就是两个世俗女人争风吃醋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