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在讨厌着我,而且恰恰相反,我多年的泡妞经验可以确定这一点。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心里也放下了,看来即使转世投胎,这张油滑的嘴还是没有一点改变啊,那么即使杀了你,你应该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了吧,反正你在这个时代也肯定是坑害了不少纯情的姑娘吧。”
没想到那如意夫人呵呵一笑,竟然将我点破。
“你在此世叫什么名字啊?”
“额,我叫张谷蓝。”
“原本以为投身女身能够收敛一些你那无耻的性情,谁知道你依旧劣性不改,依旧抱着偷香窃玉的无耻主意,我抓你也并无任何的谬误了。”
如意夫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说来倒是正常,以你的个性,固然是经历了轮回,也难以更改你的性情,只怕是留你在世上,还要多得多少无辜女孩的眼泪,我原本只是想试试你究竟有多少改变,没想到我还是多此一举了。来人啊,将张谷蓝打入大牢!”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就将我打入牢中了呢?
随着如意夫人一声令下,呼啦啦地就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将我像是进来时那个模样般地抬了出去。
“夫人,夫人,我们有话好商量,何必如此决绝呢?”
“我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和一个奸诈之徒没有必要多言,直接打进重犯狱,等候发落。”
那群随从将我像是猪肉半子一样抬出了房间,一直奔着地下的监狱走去。
看来是弄巧成拙了啊,这个什么如意夫人对我,或是对我的前世是深恶痛绝,我的算盘是打错了。
随着那些随从走向监狱,我眼前的光线也越加地暗淡起来,好在刚才如意夫人解开了我头颅的束缚,我可以来回地转头看周围的景色,如意夫人似乎并不是骗我,这里的确像是监狱,不用看那些铁质的粗大栏杆,只要闻着那陈腐的味道就可以想到了。
一个狱卒哗愣愣地打开了牢狱的锁链,那几个随从就把我丢进了监狱里,好在这群人还照顾我是个女生,没有直接将我投掷到地上,而是轻轻地放在了监狱里的干草铺上。
“多谢各位大哥!”
“唉,姑娘,该着你晦气,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是那个人……”
那几个随从似乎也对我的处境感到可怜,但是并没有向我多说,就匆匆地离开了。
我躺在干草铺成的床上,倒也没有觉得多难受,倒不如说这是个难得的经历,我至今为止还没有进过监狱呢,何况是这么古香古色的监狱呢。
哦。貌似之前被过去的艾尔伯图斯抓住,应该算是一次经历吧,不过那个心情绝对没有这么轻松。
我总是隐隐地觉得,那位如意夫人并不是真的要至我与死地,不过我们前世究竟有什么纠葛呢?
其实这根本不用想吧,肯定是始乱终弃了,毕竟今生我也做了那么多类似的事,可是那都是你情我愿啊,都不过是游戏,不过那些女孩应该不会这么想吧。
没事的,没事的,那个梅岭应该回来救我的,她不是说我是她师兄吗,应该不会弃我于不顾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竟然开始困倦了起来,毕竟我昨天半夜没睡,身体疲乏也在所难免,躺在柔软的干草铺上,竟然开始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过了几小时,或者是几分钟之后,我猛然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口水已经淌到了下巴上,我到底是有多疲倦啊。
我抬起袖子蹭了蹭自己的口水,然后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慢慢从从地下爬了起来,半天没有活动身体,感觉自己的关节都生了锈,我索性开始做起了广播体操,我都不禁琢磨着自己的心究竟有多大。
虽说那个夫人无缘无故地将我抓了起来,不过总觉得对她恨不起来,是因为她是个美女的缘故吗?
活动了半天身体之后,我开始搜索起周围的环境来。这是一件很宽敞的牢狱,收拾得也还算整洁,我刚才躺着的床上也铺设着厚厚的稻草,犹如一个鹅毛垫子般喧软。
看来对待我还算是优待了,不然怎么会给我一个单间呢。
不过这么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那个小鸩对梅岭说谎,说我就是单纯地走丢了,谁会想到我会被什么如意夫人抓进监狱来呢。
想想还是有点危机感的啊,我还是应该琢磨一下怎么越狱才好。
这个监牢只有一个不足几尺的小窗子,上面都用铁条给隔开了,纵然没有那铁条,我也是逃不出去的。至于那镔铁打造的栏杆,我更是没有办法穿越过去。
记得西游记里不是经常有变个飞虫什么的飞出牢笼的记载吗?我什么这么多的高人,居然没有人想到交给我这一招,还真是失败的要命。
难道就真的要这么被动地等待人来救我吗?
“阿,真是够倒霉了的。”
我无可奈何地感叹了一声,就在干草铺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边监狱的人,是暝哥哥吗?”
在隔壁的监狱里忽然传来一个满是期待与惊喜的声音,而且毫无争议,那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听那个声音竟像是拌上了蜂蜜般的水果沙拉般清甜。
“额,你是在叫我吗?”
我走向一旁的监狱单间,那里也是用镔铁的栏杆隔断,我没有办法通过,但是就着那并不明亮的光线,我看见一个人好像被捆缚在柱子上,浑身上下都贴着黄纸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