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我哼着婚礼进行曲走到卧室前,一脚踹开了房门,这里是最大的那件卧室,里面那张床从我刚来到这里就注意到了,只是还没有福份躺上去。
我将女孩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
女孩厌恶地错开了眼神,不愿意和我目光相对。
“放是迟早要放的啦,不过得在我们互相了解,充满热烈的友谊之后。”
“你做梦!”
“哎呀,能这么自由地看着你,不就是跟做梦一样吗?”
我往女孩的身边一坐,然后就抓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妹妹,咱们闹了好几天,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孩努着腮帮子不愿意理会我,我索性就用手指去戳她的脸颊。
“笑一下嘛,要经常锻炼苹果肌才能保持健康。”
将女孩还是不想理会我,我只得先做自我介绍了。
“妹妹,虽说你不愿意自我介绍,那我就只能先来了,我叫张谷蓝,是咱们这里医院的一名护士,于此同时,还是一家酒吧的老板,现在还兼任万寿赌坊的正荷官,你看我年纪轻轻的,是不是挺有作为啊。”
“哼,吹牛”
“我干嘛要吹牛啊,我还没说我是富二代呢。”
我索性就直接卧倒在女孩的旁边,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我看你也是出自书香门第,是有教养的女孩儿,也该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告诉我个名字有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女孩是铁了心不跟我搭腔了。无论我怎么逗她,她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
这小丫头,也未免太艮了吧。
我困扰地挠了挠头,既然软的不吃,就只能来点硬的了。
“唉,既然你这么不想通过语言交流,那我只能来点肢体上的动作了。”
“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对我用点残忍的刑罚了?”
女孩冷冷地一笑,似乎以为猜到了我的举动。
“你要说残忍吧,也应该算是,毕竟**这东西,算不得文艺。”
听到了**这个词,女孩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
“你果然是个男人,是做了整容吗?”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干嘛要去挨那一刀呢。”
我用手指挂了挂女孩的脸蛋。
“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挺明白的呢,原来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我对你说啊,就是女孩子之间,也是可以做一些好事的。”
说着我的手解开了女孩裙子上的胸扣,顺势把手伸了进去。
“喂!你给我拿出去!”
“唉,我刚才本来好心好意地想跟你做朋友的,可是你不给面子,我就只能把你当成情人了。”
我隔着女孩的胸衣开始抚摸起她的胸部来,虽说不是那么太大,不过真的很柔软嘛。
“不过你想让我停止的话,一切都来得及,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把手拿出去。”
面对我的条件,女孩还不在乎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谁会在乎你。”
哎呦呦,头一次看见这么临危不惧的,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
“妹妹啊,通常人们都自以为有坚强的意志,但是实际上,人就是动物,只要身体受到了刺激,就是多有觉悟,也会忍不住的哦。”
“随便你做什么,要是我叫出了一声,我就不是我爷爷的孙女,我爸爸的女儿。”
额,这个誓言可有点没趣了,一般不是都说我叫一声就是你的孙女么。
“要不说就是没见过世面呢,我要是不让你用最羞耻的声音叫出来,我张谷蓝就跟你的姓。”
我张口就将女孩的耳垂叼在嘴里,然后对她上下其手起来。
我自从走上这条道路,首先起点就是极为高端的玛格丽特,之后我在酒吧那种地方肆意狂欢,已经和数不清的女性发生关系,可以说是经验极为丰富,对于这么个小姑娘若是还搞不定,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现实却是无比可怕的。
当我像一只勤奋的鼹鼠奋力耕耘了半天,这小丫头真的连一声都没有出。
我悄悄地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的确是红了,但是那也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被他人抚摸而已的精神羞涩而已。
而无论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是快感,甚至是刺痒,她似乎都没有感觉到。
我是不是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僵尸之所以叫做僵尸,就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僵硬,虽说因为等级的不同,他们的肉体状态也会不同,但是本质是不会变的。
他们的感觉神经,已经彻底的失效了。
也就是说,哪怕我用斧子砍掉她一只手,她都不会觉得痛苦,刺激曾经的敏感带,更是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如此一来,不管我花费多大的力气,她也不可能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叫出一声来。
要是没有了身体上的反应和精神上的回馈,那我就真的和奸尸没啥区别了。
虽说之前也有将小姑娘下药灌醉之后促成了事实,但是那也只是为了之后醒来的正戏打基础。
而且你说,你身子底下的人蹬着一双眼睛看着你,甚至是在嘲讽和嗤笑,纵然你是个只顾发泄自身兽欲的男人,也绝对会瞬间阳痿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