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赢了,我要很多很多的…男人。”
女性在咽下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差点咬到了舌头。
虽说我也能够理解成年人那沸水一般翻涌的欲望,我现在也被同样的困扰纠缠着,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
你这种性格,要男人难道是回家帮忙通烟筒吗?
看来这三位就是我今天晚上要面对的对手了,我们在求胜欲望上是站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只要输了就都会被老爷子吃进肚里,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亏,我凭啥要为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而拼命呢?
“小兰子,该说的都说完了,开牌吧,从你开始坐庄,今天你就是我的代理人,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老爷子说完就没事人似的悠闲地摸起自己的胡子来。
唉,要不说老爷子就是老爷子啊。
我开始哗哗地洗起牌来,在洗牌的过程中也开始窥视牌面,梅姐说等着这门手艺到炉火纯青时,是可以一边给他人发牌一边换牌而不被发现的,可惜我还差的太远。
从出千人心里上来说,一开始是不会贸然出千的,他必须先看清这一桌子人的各自路数,并且还要刻意地卖一些,最好其他人都把自己当做不懂行的羊牯,然后输大赢小,一点点地占据优势。
桌子上每个人各有五千的筹码,每一局的投注额最低为二百,如果保守的估计,牌局大约会有十五局左右,但是我可是拿自己的命在冒险,也就是说我即使在诸位牌客都保持理智的情况下,也只有两三局的时间来摸清他们的路数。
对我一个新手来说,这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第一局不出千,仅凭着自己的运气去尝试,我的牌面是一对10一张9,从赌博的概率上讲,我已经是不小的牌面,可以试着拼一下了。
对方应该是三姐妹,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人呢,毕竟我要打掉他们三个,而他们只要在其中两家彻底输光之前赢了我就可以。
那么他们会不会事先已经做好了规划,三家只要有一家有大牌,那么就会做出某种暗号,使得其他两家不跟,以求尽力地保住自己的本钱,等待大牌翻身呢?
话说这样的牌局对我本身就是极为不利的吧。
“我扣了。”
在投注下最低的注之后,我就直接将自己的牌扣下了,而对方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立刻就有两家也扣下了牌,这是摆明了要对我进行围剿。
而且我这么一输,庄家就易了手,我那些出千的手段就用不上了。
本盘的庄家就落到了红衣女人的手中,她看上去有些得意,那鼻子也昂的老高,从她洗牌发牌的熟练程度上看,也是混迹牌局的老手了,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实际上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那双手,却没有看到她出千的手法。
“我加注!”
红衣女人在暗注的情况下,就一把丢出2倍的筹码来,这是打算拼一拼吗?而另外的两人则是心照不宣地扣了牌。
在这个赌桌上,或许不会有那么疯狂的赌徒。
“我跟你,加两倍,看你的牌。”
我将自己的筹码推了出去,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妹妹,要不说你还是年轻冲动呢。”
红衣女人得意洋洋地翻过了底牌,是三条Q的豹子,而我的底牌则是2,、4、5,是最小不过的散牌。
“呵呵,倒是胆子大,不过还得多历练历练,你这是扎穿新鞋高抬脚啊。”
红衣女子收回了筹码之后,还不忘数落我几句。
“是的,谢谢您,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阿姨。”
“你……”
红衣女人对我给她的称呼非常的不满,我却心里暗自地笑了笑。
虽说这一把输了一千多块,已经折进去四分之一的本儿,但是这不是没有回报。
第一点,红衣女有出千的可能性,必须严加提防,毕竟那豹子的几率实在太小了,还是开局就来,实在让人生疑,第二,即使是来了大牌,也该循序渐进,欲说换休地引我下套,这么大张旗鼓,实在是不妥,当然,这也有可能她已经看过了我的底牌,但是若真是这样,我是怎么都赢不了的,所以暂且不考虑。
最后,因为我的一句戏言就动气,这样的人恐怕是很难保持冷静的,这也是牌桌上的大忌。
下一局开始,红衣女依旧坐庄,但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坚持,而是和那个穿灰白色衣服的女人一起扣牌,那么我就对上了那个严谨的黑衣女。
“我跟。”
那黑衣女比起她的姐姐倒是严谨多了,在她的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但是以我对人的了解,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即使掩盖也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的。
“我也跟。”
我轻松地笑着丢出了筹码,而眼睛就像是探照灯一样在黑衣女身上来回扫视着。
我们就彼此地跟着牌,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我丢出了双倍要求看牌。
结果她的牌面是一对J,而我的牌却是一对六,我又被赢走了不少筹码。
“承让了。”
黑衣女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说,还请各位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