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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接受……该说是接受吗?我就是觉得也受了她一些照顾,是不是该对她好一点?”

“你对她还不够好吗?”

“怎么说呢,你看这两年来她也将自己的所知所学倾囊相赠,酒吧也几乎是交给我打理了,这一回我下了地府黄泉,她也冒着风险贿赂鬼吏……”

“那你呢,你对她就没付出吗?三番两次地想至你于死地,结果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舍生忘死地去救她。这两年她对你貌似是好了一些,可是和你对她的付出相比,恐怕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你这个人别人一旦对你好点,你连心都能给人家掏出来送去。”

“哎哎,物理,你别认真啊,我就是准备给她买个礼物送去,你想的太多了。”

看见物理有些恼怒的模样,我也连忙往回说好话。

“不是我想多了,你看看你刚才说话时候的表情,简直就是要披上婚纱的架势,恐怕认真的不是我吧。谷蓝,你喜欢谁,想对谁倾心,作为朋友我不该管,可是马琪她是那种能够真心地爱一个人,永远停留在一个人身边的性格吗?现在她对你好,是因为她心里有愧疚,你们之间恰好找到了一个平衡点,作为情人也就那么回事了,可是你要是真的打算将自己的幸福托付给她,我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愧是我的姐妹啊,果然还是瞒不过她。

“还有……我一直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你当年被那个马琪拉上了道,然后你就阴差阳错地开始和那些女孩子们胡来,若是玩玩也就算了,我们国家毕竟也没有什么女性**罪,可是你知道你要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你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吗?你家里的父母都不知道你的情况吧,你到时候怎么面对他们呢?我可不觉得他们会像我一样开放,你今年才二十二岁,马琪她呢?她比你大了近二十岁吧,就算是男人都得好好琢磨一下吧,就算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你都不在意,谷蓝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陷入一个怪圈了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的取向,你的真心,和你现在所做的真实匹配吗。有些事情不过是种惯性,就像是对一个人的恋慕,即使知道不现实,却依旧刹不住车,你喜欢马琪,不过是因为她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并且第一次让你尝到了所谓的情爱,我们能成为朋友不也是如此吗,如果我当时帮助你的时候也处心积虑的占你的便宜,那你爱的人会不会就是我呢?”

物理说的话毫不留情,但是每一点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我知道她说的对,她肯这么不惜得罪我也要说出那些人性中真实的黑暗,就是为了不再让我重蹈覆辙受到伤害。

可是越是知道真相,我就越觉得难受。

“可惜……你当时什么也没做啊……”

我对物理一笑,尽管没有看到,但我知道肯定比哭还难看。

“我知道我自己也没有什么经验,没有什么资格说你,但是我觉得即使爱情可以不在乎性别,不在乎种族,甚至不在乎生死,但是却一定要负责任。只是单凭喜欢与情欲的爱能坚持多久呢。”

“我,也没有想过什么天长地久啊,大不了到时候觉得不合适,再分开。”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然后带着一身一生都无法磨灭的伤痕?谷蓝你总是装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实际上你是个负责任讲操守的人。你是和那些酒吧里寻找快乐的女孩子不清不楚,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身边的朋友出过手。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你始终不离开兔子洞,就是为了能呆在那个马琪身边,什么学习阴阳道术,什么锻炼自己的社会经验都是借口,你自己不是都觉得自己活的很累么,你还想勉强自己到什么时候呢?”

“我不知道……也许我和她的开始就是个错误,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伸出自己的手去握住了物理的手。

“这两年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说,马琪她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我都没有忘,我生怕自己忘了,就不断地提醒自己,她自私自利,她曾经仅仅因为厌倦就要把我给杀了。可是我这么做不过是欲盖弥彰,我每一次警告自己之后,自己的身体却不由得继续靠近她,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开心,而且她这一次对我告白,让我看到了曾经在阴阳狭间里她最真实的一面,虽然我自己从来都将自己的脸绷的死死的,但是当她对我告白的时候,我心里确实在暗暗地窃喜,而当她哭泣的时候,我确实也心痛的厉害,或许在最深心的底下我早就已经原谅她了吧……”

“就那么喜欢她吗?”

物理攥紧了我的手郑重地问道,我的沉默已经作为一切的答案回应了她。

“即使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可以?”

“那个人已经死去很久了,她也曾经对我坦白过,但是我想让她保留一点过去的回忆,就没有过深的追问,而或许正是这个人存在,才会让她和我走在一起吧。”

“你就不怕你作为那个人过去的影子和替代品存在吗?”

“每个人都有过去,我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那个在遥远过去给我带来嫉妒和压迫的人,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只有我,我也相信张谷蓝会慢慢地取代那个人的位置……好吧,真的,我或许真的没那么自信,但是我觉得我至少还是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有一天证明我真的是错误的,并且再一次受伤,那么也是我咎由自取。到那时我真的就会彻彻底底的死心了吧。”

我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挺没出息的,就像是个任性的青春期小女生一样。可是恋爱本身就是任性的,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说。

“唉,看来你真的是吃了秤砣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物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

“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你别指望得到我的支持,不只是如此,如果哪天我听到那个马琪对你再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来,我一定会带着门域黑剑去问候她。”

“谢谢你啦,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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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尸站——一个中年蕾丝边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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