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三点,三轮车到达山区附近还有七八里的地方,
车夫不肯再往里面开:“路太破,你走进去吧。”
两个人争论了一会,炮弹坑密布的山路,私家侦探还是付了钱,
“没多远了……。你看那边有烟的地方就是。”
私家侦探顺着那人指的方向向上看,果然好几股黑烟在远处升腾到空中……。“那是什么烟?”
“着火了?我也不知道。”
三轮车夫查了查钱数,不愿意再废话,转头就走了……。
私家侦探沿着破路肥胖身躯艰难跋涉,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黑烟越来越近,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在这里发生?
快到村口时,突然出来一个人,看到私家侦探就很高兴得拉住,“快往里面请!”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对方有些尴尬,松手……。
这里是地图上标示的第一个村子,
私家侦探抬头,看到了远处山上的基站……。
“你是外来的客人,跟我来吧。”
“客人?你们在等我?”
对方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是来这里找人?”
私家侦探警惕起来,权衡一下:“路过。”
“路过这里?”那个人有些疑惑。
另一个黑瘦的年轻人又过来拉私家侦探:“大哥……。不管你找人还是路过……。来了就进村吧。”
“进村子里哪?”
“那边(指村中央的方向……。黑烟就从那里升起)……。请你吃饭……。”
“这个烟呢?(私家侦探悄悄把手伸到口袋里,那里有防身的防狼喷雾剂)也是从那里飘起来的?”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问题?“其中一个人有些不高兴……。
另一个立即打圆场:“你自己进去吧……。往那边走就行……。顺着黑烟的方向……。我们还要去请人,快去吧……。”
私家侦探还想问,那两个人都有些不愿意理财私家侦探,似乎被他防备的态度有些反感……。
快步走开了。
私家侦探前后看看,四面没有人……。村子里有些嘈杂声……。
黑烟似乎是炊火,隐隐有肉的香气……。
那两个人为什么这么热情?难道认识自己?
肉的香气……。
私家侦探突然紧张起来……。
犹豫了一会,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针对自己的陷阱?
村子里不会是在……。煮人肉?
私家侦探手里紧握着喷雾剂,
向村子中央走去,
人声渐渐热闹起来……。似乎都很高兴……。
半路又遇到两个村民,
都很热情地和自己打招呼……。
也都指向黑烟的方向……。
但没有人强迫自己,或者要抓住自己的迹象……。
再往前走,
广场突然出现……。
先看到三个大帆布搭起来的巨大窝棚,上面还支出来临时的烟囱,
黑烟就是从那里飘来的……。
炒菜的声音,饭菜的香气……。
还有酒的味道,这是临时的大厨房……。
一个矮胖的典型中年越南女人从其中一个窝棚出来,
耍杂技一样双手抓住两边头顶着一个巨大的木盘,上面摞了三层小山形状的盘子,里面都装满同样一道不知道什么肉菜……。
女人走的速度很快,平衡能力很强,
私家侦探立即跟了上去,
悄悄向一个窝棚内探视,
几个人在里面忙着,地上大铁盘堆满做菜的材料,半空悬吊着半只猪,有人正在收拾,
私家侦探绕过去,
猝不及防正好和送菜回来那个女人碰了个正着,
女人看到私家侦探,立即热情地说道:“酒席在那边……。快过去……。快过去……。”
“你这是……。什么酒席?”
“村里两个老寿星九十大寿!(女人满脸喜气)
村里的大事!快去吧快去吧!来的都是客人!”
说着一把拉住私家侦探,就往里面酒席方向走……。
绕过一个路口,突然出现一个大广场,
密密麻麻至少有四十多桌坐满了人,
喝酒的聊天得不亦乐乎……。
私家侦探突然出现,女人在那里用嗓子高声喊道:“来外乡人给老寿星拜寿来了!”
声音尖厉有穿透性,
好多人听到立即停下来一起向私家侦探方向望去……。
立即有一个中年男人黑瘦精干,从最中心的主桌站了起来,旁边还有几个喝的满脸通红的男人以那个人为中心也都站起来,
随着那个男人向私家侦探迎了过来,
那个人满脸酒气,但眼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