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战看了看温芊芊的脸,发现解药已然开始起效,温芊芊脸上的红肿,正逐渐的消褪,不由笑着点头:“我们沒意见,”
初夏也是笑着说道:“我也沒意见,”
我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木屋框架,心中也是有些懊悔,先前要不是将木屋拆掉,好歹也有一个遮风挡雨之处,现在的话,只能希望今晚别下雨,要不然就麻烦了,
收集了一大堆木板,又砍了两棵海碗粗的树,燃起了大火以后,天色已经变黑,拿出些东西大伙分着吃了,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个把小时,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与众人商议了值班的时间,第一班是闻战,然后是温芊芊、胖子、我,最后一班是初夏,每一班两个小时,正好撑到第二天早上六点,
幸好人多,五个人轮流值班,休息的时间倒也充裕,
胖子则是在木屋的废墟中,抱來了几床被褥,笑着说道:“虽然灰尘颇多,但总比沒有好,要不要随便你们,我反正先睡了,”说完,自顾自的铺好一床棉被,呼呼的就睡了过去,
跟闻战等人聊了一会,我也是沉沉睡去,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简直比我一个星期经历的事情还要多,身心俱是异常的疲惫,
等我半夜突然醒來的时候,发现火堆已经快要熄灭,连忙往火堆里面添木板,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按照值班表,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这段时间是胖子值班,不由低声的骂着胖子:“草,你值班就是这样值班的,”
胖子弯腰如虾睡得极死,我也懒得叫醒他了,摸出烟,凑在火堆前点燃,
刚抽沒两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我发现胖子的呼吸声极为怪异,一会绵长一会短促,仔细一听,发现这种呼吸颇有规律,先是深吸一口气进去,差不多十來秒钟以后才呼气出來,但呼气却只用了短短一秒钟,接着是短促的吸气,然后是绵长的吐气……一长一短,一短一长,如此循环,无比的诡异,
胖子这是修炼了葵花宝典神功么,气息怎么这么古怪的,跟胖子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从來沒有发现他的呼吸这么古怪过,
正准备推醒胖子,却是发现在火光掩映中,胖子脸上隐约有一层浅浅的绿色,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那一抹浅绿依旧存在,让人惊骇的是,这一抹绿色居然还在胖子脸上缓慢移动着,
转头看向其他人,发现在他们的脸上,也都是有一抹浅浅的绿色在缓慢移动,而且,他们的呼吸也如胖子一般,一会绵长一会短促,
吗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都中毒了么,还是我眼花了,连忙摸出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对着摄像头一看,自己的脸上却是沒有这种绿色,
不由一阵狐疑,如果是中毒的话,为什么我就沒事,总不可能我百毒不侵吧,
用力推了推胖子,除了发出一道梦呓般的咕哝以外,胖子沒有任何的回应,这更让我讶然,要知道,胖子本身也是习武之人,如果连这点警觉都沒有的话,那他当初学艺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踢出师门,另一个则是被他师父活活打死,
又惊又怒,站起身來摸出霰弹枪,吐掉烟头,厉声叫道:“是谁在搞鬼,是谁,”
除了对面山谷中传來隐约的回音,沒有任何的回应,
情急之下,我奋力的踢了胖子屁/股两脚,胖子这才揉着眼睛醒了过來,脸上并无任何痛楚,反而是一脸迷糊的看着我:“鬼哥,怎么了,”
“你中毒了,”我厉声道,
“我中毒了,”胖子骇然大惊,快速的摸了摸自己的老二:“咦,真的呢,老二都硬/起/來了,这肯定是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天啦,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跟别的女子交/合数百次才能解毒啊,看來,我只能找初夏帮我解毒了,”
一边说着,一边悲愤的走向初夏:“他吗的,老子守护了这么久的贞操,居然就这么便宜你了,”
我不知道是应该大笑三声还是应该大哭三声,都这关头了,你还在这发什么宝气,飞起一脚踢中胖子的屁/股,骂道:“草,不开玩笑,赶紧把他们叫醒,”
胖子揉了揉屁/股,一脸的不爽:“鬼哥,我还以为你就是在开玩笑呢,睡得好好的,偏生把我叫醒,还说我中毒了,要我值班就直说,居然找这么烂的借口,”
说归说,胖子还是走到了初夏面前,蹲下用力推了初夏胸口一把:“喂,起來了,”
初夏如同睡死了一般,沒有丝毫回应,胖子顿时咦了一声,又是大力的推了一把,依旧沒有反应,这才急了,抓/住初夏的头发,啪啪就是两记耳光,嘤咛一声,初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迷糊的看着胖子,
接下來,我分别用力踢醒了闻战与温芊芊,他们都是一脸的云里雾里,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初夏却是笑道:“鬼哥,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我们脸上哪有什么绿色呢,”
“你不信的话,可以用手机……”话还说完,我就住口不言,因为,我发现他们脸上的绿色已经消失不见,
草,刚才我明明有看到你们脸上有绿色,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温芊芊看了看时间,笑道:“现在才不到两点,鬼哥你应该是沒有睡好,这才眼花了,要不,你先睡会,我跟闻战两人帮你值一会班,”
闻战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也是,鬼哥,你先睡会吧,我们撑不住了再叫你,”
我郁闷的摇了摇头,拒绝了闻战两人的建议,招呼他们继续睡,
添了两块木板,将火堆烧得越发的旺/盛,众人乱七八糟的聊了几句,他们几个人很快就入睡,我则是摸出了花生啤酒,一边吃花生喝啤酒,一边抽烟烤火看小说,时间倒也是很容易打发,
在喝完了两支啤酒以后,我突然觉得尿/意盎然,起身走到旁边嘘了个嘘,
打了个尿颤,通体泰然,收好老二惬意的回到火堆,还沒坐下,忍不住就骂了一句,因为,我看到胖子等人的脸上又是绿意隐隐,而他们的呼吸,又变成一会绵长一会短促起來,
妈的,这摆明是要玩我啊,可我明知道它在玩我也是束手无策,总不可能冲着胖子的脸上來一枪吧,
转念一想,拿出手机冲着每个人拍了一个照片,正准备叫醒胖子他们,猛然觉得手机的照片有些不对劲,似乎胖子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凝神一看,胖子脸上除了隐隐绿色以外,并无其他异常,挠挠头皮,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转头准备叫醒胖子,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滑过的瞬间,却是在屏幕上隐约看到了一个字,
咦,我连忙转过头去,将手机变换了几个角度,终于在一个角度上,发现胖子的脸上有一个绿色的字,,个,
个,
个什么,
个是什么意思,
个别,个头,个体,个人,个性,个旧,
这抹绿色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对了,胖子的脸上有字,那其他人的脸上有沒有字呢,如果也是有字的话,说不定这些字组合在一起就能知道它想告诉我什么了,
手指在屏幕上滑过,分别将其余三人的照片也是变幻着角度,果然,他们的脸上都有一个字,分别是‘逼’‘你’‘傻’,
个逼你傻,我喃喃的念了两遍,瞬间回过神來,顿时怒骂出声,草,这绿色分明是在说,,你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