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说你的上一世,经历过战争?

屈胖三不愿意提及以前的事情,叹了一口气,说百年前的国内,比这儿更是不如,人命如草芥,走哪儿都感觉到绝望,天黑黑的,看不到一点儿光……

我瞧见他没有谈往事的兴致,也就打住了,问他,说我们如果去臧边也找不到虫虫,那该怎么办?

屈胖三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听到我的担忧,忍不住笑了,说那就找一个新嫂子呗?

我摇了摇头,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除了虫虫,这世间任何女子我都提不出半点儿兴趣来。

屈胖三瞪大眼睛,说这么神?

我说是真的,如果你见过虫虫,你就会觉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意思了。

屈胖三摸着鼻子,说道:“奶大不?”

呸!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给他招惹上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他躲开掉,笑嘻嘻地说道:“看来是不大,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急赤白脸。”

我恼怒地辩解,说哪有,很大好不好?

屈胖三顺杆子爬,说有多大,有没有36d?

我翻了一下白眼,知道跟这无赖斗嘴是一件自寻死路的事情,没有再说话,闷着头走路。

屈胖三没劲儿了,说不逗你了,聊点啥呗。

我说聊啥?

屈胖三好说你接下来,准备去臧边?

我点头,说对。

屈胖三说如果找不到人的话,你打算干吗呢?

我说不知道,如果她没有跟杂毛小道和小妖在一块儿的话,估计是对我失望了,这个裂缝得想办法弥补,但她总得让我找到才行啊?

屈胖三说有没有可能是出了事儿?

我说你可别吓我。

屈胖三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吧,我觉得你得考虑全面一点儿,有备无患嘛……”

这话儿说完,我更加郁闷了,连散步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回去睡觉。

次日,我们启程前往中缅交接的关口,结果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有一个桥断了,是被炮弹给炸断的,长途车司机死活不跟往前走了,生怕出点儿什么问题,到时候钱挣不到不要紧,命没了可就真的完了。

在一车人的抱怨中,司机准备返行,而我和屈胖三则下了车。

跟着我们下来的还有好几人,不过都是家住不远处的,有个男人是去老街的,问能不能跟我一块儿同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长得英气,给人予安全感。

我不想带着一拖油瓶,自然是拒绝了。

下了车,我和屈胖三打量了一下那江水,决定横渡过去,用了差不多五分钟,便渡过了湍流的河水,拧干身上的水,继续向前。

如此又走了两个小时,前面突然来了行进中的部队,瞧见我和屈胖三,分出几人来,走到我们跟前,表情凶狠的质问着,我听不懂,不是缅语,刚要问一句,结果人二话不说,直接一枪托就砸了过来。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伸手过来挡,结果一下子,四五把枪的枪口就对准备了我的眉心和心口处。

一个面黄肌瘦、瘦瘦小小的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来,抬脚就是一下,踢在了我的胸口处。

我一动不动,那人却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去。

这时有人过来推我,想要把我推得跪倒在地,然后我还听到有拉枪栓的声音,正郁闷着,突然间听到屈胖三在旁边喊道:“笨蛋,他们要开枪了,你还愣着干嘛?”

开枪?

什么情况啊,怎么就要开枪了呢?

我招谁惹谁了?

我脑袋里浮现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人却没有闲着,一矮身,人便躲在了旁人的身后,那人反应过来,举枪朝着我比来,被我顶住,结果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开了枪。

砰、砰、砰……

枪响了,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然后大部分人都朝着我们这边扑了过来,有的摸出了刀子,有的则举着枪。

这是准备见面就干啊?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情况,而屈胖三则丝毫不显犹豫,一记老拳,捶中了其中一人的肚子,然后把他手中的步枪给抢了过来,扣动扳机。

枪声骤然抢起,而我们的优势在于不管遇到谁,直接搂火就是了,而对方则需要辨识着这里面到底谁是谁。

他们的目标只有两个,而我们则可以随意开枪。

顿时间一阵混乱的枪声响起,无数人倒了下去。

激烈的枪火声中,我已经一把抓住了屈胖三的胳膊,待他扔掉了打完了子丨弹丨的步枪之后,一个地遁术,在兵荒马乱的时刻离开了道路上。

两人出现在林子中,望着路上的一片混乱,我喘着粗气,说什么情况啊刚才?

屈胖三嘿然而笑,说人家问你没事跑着路上来干嘛,是不是军政府的探子?

我说啊,刚才那帮人不是政府军啊?

屈胖三说应该不是吧?

我直叹倒霉,说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走路都能够遇上土匪。

屈胖三说要不然咱们帮政府军一个忙,消灭了这一队人马?

我连忙摇头,说子丨弹丨无眼,要是伤到了你,我可怎么跟俞千二交代啊?

屈胖三嗤之以鼻,说怂就是怂,俞千二那家伙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需要你给他交代?再说了,本大人需要任何人交代么?

我没有理他,拉着他的手,也没有再停留,顾不得损耗精力,一路地遁术后,足足走了十几里路,这才停下来,继续前行。

如此一路倒也相安无事,我们来到了缅北重镇老街。

再一次来到老街,与上次的心情截然不同,因为那一次是跟虫虫同行,即便是未来渺茫,我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而这一回被屈胖三接二连三地打击,弄得我挺郁闷的,心里面总也想着事儿,连去教训一下上回那个蛇头老板娘的心思都没有。

屈胖三跟我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不走关口,而是直接翻越国境而入。

之所以如此,是想打一个时间差,如果真的有人留意到我的话,那么还会以为我此刻正在缅甸,没有能够想到我已经回到了国内,并且前往臧边。

这件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保持隐秘,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去了臧边的话,会有许多人又不好的联想。

毕竟陆左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犯下血案的通缉犯。

所以等到了入夜时分,我便带着屈胖三一起,两人开始朝着上一次的那片山林进发,先是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开始使用地遁术,翻山越岭。

眼看着国境线在望,结果我突然间一下子,好像撞到了一处无形的墙上面去了。

砰!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欲裂,再一次出现的时候,隐约间发现眼前的不远处,有一块界碑。

界碑之上,有红色的鲜血。

我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整个人的脑子嗡嗡嗡直响,感觉身子就像被人揉成了一团,就像快要死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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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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