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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依旧躺在打谷场前的靠椅那儿晒太阳,一直等到我走到跟前,来缓缓地睁开眼,瞧见我端着灵牌,愣了一下,说什么意思,跑来拿一牌位?

我苦着脸,说这我哪里知道,我就是一跑腿干活儿的?

老头瞧清楚了那灵牌上面的名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说你那他的牌位去干嘛?

我瞧见他一副挺不乐意的表情,顿时就心慌了,说啊,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我以为他准备拦着呢,心里就有些乱,想着陆左交代我的事情,就这事儿最好办,不会也弄不成吧?

正犹豫着,那许二爷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要拿就拿走吧,回头我再给他做一个搁着吧。

他把我的金剑递还给我,然后挥了挥手,让我离开。

啊?

我愣住了,本来以为即将面临着暴风骤雨,你这么温和算怎么一回事儿?

许二爷瞧见我僵硬地站在面前,跟二傻子一样,不由得气笑了,说咋地了,你是想让我留你中午饭呢,还是赔你摩托车啊,愣在这个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我无意识地接过金剑,然后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抱怨:“唉,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年龙老兰那叫一个风华绝代、精灵剔透,陆左呢,勉强还算是勤奋刻苦,怎么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二傻子了?”

我是二傻子么?

靠!

若是旁人这般说,我脾气不好,说不定直接就拔剑过去干了,可是这一位是谁,那可是一招就将我手中的剑给夺了去,让我连反应时间都没有的高手。

得,二傻子就二傻子吧,你爱叫就叫,谁叫你牛波伊呢,还是我前辈。

我收起了金剑和灵牌,一脸郁闷地跳下田去,把摩托车给扛回了山路来,发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哪儿有问题,轰鸣了两声,结果发动不起来。

我大概弄了一下,不过终究还是不行。

我学的这一身手段,开锁啊下蛊啊,啥都行,但是对修理摩托车到底还是没有办法,毕竟不是蓝翔出来的,做不了一专多能,回头哀怨地望了一眼那许二爷,发现人家又躺会了椅子上眯瞪起来,没办法,只有推着摩托车往山下走去。

我骑摩托车上山来的时候,磕磕碰碰,足足开了三个小时,而推着摩托车回去,则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到了镇子,身上的泥巴都已经结板了。

我又饥又渴,没有再走了,在一家小食店里弄了两碗汤粉吃,填饱了肚子,这才又把摩托车送到修理店。

如此折腾一番,一直到了夜里九点多,我才骑上修好的摩托车回到了家里。

一到院子里,就听到我母亲喊,说陆言,你搞什么鬼啊,一整天都不见踪影,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啊——哎呀,你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弄得跟刚从泥田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苦笑,说可不就是刚才泥田里爬出来的么?

说着话,我往兜里一掏,摸出手机来一瞧,发现那玩意已经浸透了水,早就没显示了。

虽然被那老头儿给折腾了一番,不过好在灵牌有惊无险地拿回来了,我心中欢喜,也没有多做计较,跟我妈说我洗澡了,回头再跟你说。

我母亲拦住了我,说你等等,今天那个马局长又过来了一趟,说找你,我说你出去了,他就没有再等,不过让你回来了,给他去一个电话呢,我都答应人家了,你先给人回去。

她递了一张小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看了一眼,说有啥事也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我这一身臭烘烘的,刚才在镇子里吃粉的时候,老板娘差点儿想把我赶到街上去。

我母亲听了,说哦,你吃饭了啊,那我就不给你准备了。

我苦笑着说你是我亲妈么,吃粉能吃饱?得了,家里有没有剩菜,没有的话,弄点儿酸菜沫子也成,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骑车上山,推车下山,我也是醉了。

我母亲听不懂,说你还喝酒了,搞什么鬼啊?

我无语,去冲凉房洗澡,刚刚弄完回来,还没有吃口热饭呢,家里面的座机就响了,我在厨房等着吃饭呢,也不理,就听它叮铃铃、叮铃铃地叫唤,而我母亲则冲我喊,说找你的,快去接。

我说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四十天不在家,怎么可能找我啊?

我母亲笑了,说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人马局长……

我顿时就翻起了白眼来。

我的亲娘啊,人不就是一局长么,咱至于这样子么?难不成你还想着找人家解决我的工作?

我过去拿起电话,刚刚说了一声喂,就听到马局长在电话那头对我说道:“陆言,张大器出事了,从中午的时候就一直开始腹痛,然后不断抽搐,口吐白沫……”

马局长在电话那头给我描述着张大器的病症,而我则时不时地哼哼哈哈一声,表示我并没有挂掉电话。

一直等到他说完了话,我方才说道:“嗯,马局长,还有什么事情么?”

电话那头的马局长愣了一下,这才说道:“陆言,现在的问题是,张大器现在一口咬定他出现的这些病症,都是因为你昨天夜里对他进行的殴打所致,现在正满世界闹腾呢,我这边的压力也挺大的……”

我表现得十分淡然,说无妨,我们现在是个法制社会,凡事讲究的都是证据,我昨天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至于出现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

马局长说那他们硬要说是你弄的,那又怎么样呢?

我显得很无谓,说让他们出示相关的医院证明,从专业角度上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马局长说他们如果真的弄出医院的验伤证明了,你又能怎样?

我耸了耸肩膀,说张大器和他背后的人若是能够单手遮天,那我陆言也算是栽了,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该杀头杀头,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马局长说陆言,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请讲。

马局长说如果张大器执意追究下去,是不是过几天之后,他就死于非命了?

我说我哪里知道呢,也说不定吧,像他这样暴躁、不拿嫌疑人当人的丨警丨察,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迟死早死,都差不多,所以说生死看淡,把心态给调整妥当了,这才是最好。

两人绕着圈子说话,那马局长终于受不住了,说行了,陆言,我就想问一下你,张大器是不是中蛊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马局长说那你觉得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蛊?

我说这个呢,很难讲,毕竟像张大器这样的脾气,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他自己把眼睛朝着天上看,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恨着他……

马局长直接打断了,然后说那是不是你呢?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派出所待着的时候,有那么多人作证呢,而回来之后,我也根本没有接触过他,你可别冤枉我。

他说那你今天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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