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年轻丨警丨察猛地一拍桌子,说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实话告诉我,龙阿棍都已经交代了,他的上线就是你,他是跟你拿货,帮你办事的!

什么?

我艹,我在那一瞬间,就想起了棍子被我轰走之前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

他说他会让我后悔的。

一开始我还没有闹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现在琢磨过来了,他娘的居然栽赃陷害,把我诬陷成了贩丨毒丨品给他的人……

我日!

想明白了这些,我顿时就火冒三丈,说他放屁!

年轻丨警丨察轻蔑地笑了,说恼羞成怒了?早干嘛去了,我跟你讲,你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但如果你死鸭子嘴硬的话,我实话告诉你,这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吃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愤怒不休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闭上眼睛,思索着到底该如何办。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好像言之凿凿,但终究不过是棍子的诬陷,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就是那个上线。

我有大把的不在场证据,怕个啥?

年轻丨警丨察瞧见我这般模样,怒气冲冲,说你别在这里装哑巴,告诉你,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他大声吼着,而这时那门给人推开,我睁开眼睛来,瞧见确实之前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年轻丨警丨察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道:“马局,这个家伙嘴硬得很……”

中年人瞧了我一眼,说陆言,我找人查了一下你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你五个月前曾经从昆明飞往缅甸,然后就没有你的入境记录了,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到哪儿去了,又是怎么回到国内来的?

啊?

对方一开口,我顿时就愣住了。

我该怎么回答啊?

百口莫辩是什么感觉?

那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那马局长一句话把我给问住了,顿时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啊,我怎么说呢?

难道跟这帮人讲,说我飞往缅甸,其实只是去找人治病解蛊,至于为什么没有入境记录,是因为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路向北,穿越雨林和崇山峻岭,一点一点地走回来的,不但如此,我还将一帮毒贩子给弄倒在地,为我国的缉毒事业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那么问题来了,鬼才会信呢?

尼玛你不贩毒、不走私,心里没鬼的话,怎么会好好的关口不走,偏偏要偷渡走私回来呢?

而且还是从缅甸的果敢地区。

那个鬼地方,可是大名鼎鼎的丨毒丨品种植基地,虽说没有附近的金三角闻名,但是当地的军阀回了筹集军费,指不定在那深山老林里面,种了多少罂粟花呢。

瞧见我一时语塞,那年轻丨警丨察顿时就得意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你分明就是龙阿棍的上线,从缅甸贩毒到滇南,再从滇南发货到我们晋平来,将货物集中在亮司村,然后进行分装,散卖到晋平、天柱、栗平、镇宁还有湘湖的怀化一带,把控了市场——你以为我们都是吃屎的呢,早就把你们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了,就等着收网呢……”

面对着这样的指控,我冷笑了一声,说对了,别人不说,你特么的就是吃屎的!

那年轻丨警丨察豁然而起,指着我骂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对吧?”

他这一吼,旁边的马局长却发话了,说大器,张大器同志,别这么凶,注意点方式方法。

领导一说,他的脸色立刻一边,冲着马局长笑,说马局,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嚣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办案人员放在眼里呢。

马局长不理他,而是回过头来,说陆言,你有什么要求么,直接说出来就是,能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

我说如果有可能,我想见一见棍子。

马局长皱起了眉头,说按规矩来说,在事情没有审问清楚之前,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我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是想跟他串供,你们在旁边看着,一旦有这种迹象,直接把我们分开就是了,我就想见一见他,可以么?人见过了之后,我什么事情都交代……

听到我的话语,马局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着,然后让那年轻丨警丨察去安排,而他则坐在了主审位上,盯着我,说陆言,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不要着急,你说出来就是了,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我笑了笑,说还好,我没啥大事儿,你放心。

马局长说我瞧见你这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没底了,你还是说一下。

我想起一事儿来,说对了,你们之前搜我身,有个小袋子没搞丢吧?

马局长说你的东西,都放在证物室呢。

我点了点头,这时门外有敲门声,马局长说请进,那年轻丨警丨察就押着棍子走了进来。

这家伙显然也是吃了苦头,全身上下都是泥巴,鼻青脸肿的,右手还包着纱布,吊在胸口,显然被抓的时候并不好过,毕竟他手上拿着枪,没有被当场击毙,就算是万幸了。

他被抓起来之后,整个人老实得不行,低眉顺眼儿的,头都不敢抬。

年轻丨警丨察把他押在了门口处,而马局长看了我一眼,说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当着我们的面说吧,记住你的承诺啊……

我点了点头,斜眼瞧着低头不敢看我的棍子,平静地说道:“棍子,你抬头。”

棍子翻了一下眼皮,瞄了我一眼,说咋地?

我看着这个同村和发小,心中突然间涌起一阵疲倦,说棍子,你我是小学同学,还是一个村子的,记得以前小的时候,我们没事儿就在亮江河里光屁股游泳,然后去别人地里偷红苕,在野地里烧来吃;山里野果成熟了,我们又漫山遍野地跑,都不归家;想一想,还真的是有些怀念啊……

棍子抿着嘴巴,说你讲这些干啥子哟?

我说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读小学,你和狗子、拴柱他们几个成绩不好,老是被老师留下来,我那个时候是班长,主动帮你们补课,后来你们的成绩提高了好多,你那一年还得了个“三好学生”的奖状。

棍子嘴角一撇,说你成绩好,是,也没有见你最后考上大学啊,切……

我没有再缅怀往事了,而是直接问道:“棍子,我们好多年没有见了,今天只不过是没有让你躲在我家里,你至于这么把我往死里面整么?”

棍子瞪着眼睛,说陆言,可别这么说,我把你交代出来,是为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你就别赖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的上线和联络人都给交代出来,丨警丨察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活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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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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