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祭坛,对,绝对是祭坛!

我想起了黑狗手下的交代,说有人准备在黄河出海口那儿开坛设法,虽说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却晓得跟这一次的蝗灾有着至关紧要的关系,我再仔细地看,发现就蝗虫的密度而言,整片区域形成了一个外紧内松的形势,在外围部分的区域,那蝗虫密集得有一种水泼不进的紧实,而越往那片微微隆起的祭坛走去,就越难看到这种场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头头宛如猎犬的巨大身影。

我心中急跳数下,想起了那日擒住阿厄勒蝗母虫之时的场景,随着那畜生一起的,可不就是这些长及半米、巨大而狰狞的公蝗么?

原来在这里,原来在这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揪着失魂落魄的张良馗,朝着下游指道:“看到没有,那儿,就是我们敌人的所在,母蝗、幕后支使者,还有那帮子为虎作伥的家伙……所有的对头都在那里,你若是想给良旭报仇,就跟着我,去将那帮龟儿子给我杀得人仰马翻,落花流水!”

我的话语终于鼓舞起了张良馗的斗志,他猛然站起来,像野兽一般嘶吼了起来。

佛家讲究“忍”,使人“温顺”,然而这世间有几人能够超脱爱恨情仇,有几人能够遗世独立?所以想要化解心中的悲恸,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给敌人以一记重拳,这才是真正的手段。张良馗的兴奋让我也是一阵激动,虽然晓得前方危险重重,稍有不逮,便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但是我却站在了船头,朝着布鱼大声喊道:“布鱼,操船,朝那边进发,我们去给那帮家伙一个惊喜!”

特勤一组经历过无数艰险,早已是心志坚定之辈,也无需我来做什么战斗总动员,然而就在木船飞速滑向下游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陈组长,各位,我们这么去,不就是送死么?要不然先到对岸,等到援军来了,我们商量过后,再说,行不行?”

这人一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也多了许多肯定的话语,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提出建议的王歆尧,而其他人也都朝着他望来。

我不说话,而旁边的张励耘却是也憋了一肚子的气,愤然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要远比个人性命来得重要,倘若不消灭了母蝗,破坏敌人截断龙脉以为自用的勾当,只怕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不说,而且还会给敌人得到了喘息的良机,而一旦对方达成了目的,不但我们的性命不保,而且整个东营,乃至鲁东地区都是一片生灵涂炭--听到这些,你还想着逃么?”

王歆尧根本没有听见张励耘的话语,豁然站起来说道:“你说的这些,全部都只是猜测,一点证据支持都没有。我现在只知道的是,我们现在如果过去,就是送死!”

我作为特勤一组的组长,中央工作组的最高领导,一直以来都是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然而此刻却也再也忍不住了,暴声喝道:“草泥马,怕死就给我滚!”

我这般愤怒,却给了王歆尧一个下台阶,他冷然一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各位既然急着送死,我就不奉陪了。”

这话说罢,他二话不说,直接跃身,跳下了河里去,一个猛子,不见了踪影。

王歆尧的临阵逃脱让所有人都愤怒不已,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瞧见我们已然到达了下游处,接着我被刚才发现的那个“祭台”之上的一个人给吸引住了。

光头,铮亮!

光头弥勒!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看到了光头,便会条件反射地想起弥勒嘴角扬起的那微微笑容。这种笑容仿佛能够掌控一切,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放在心里,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与弥勒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尽管他与我们站在了一边,毫无顾忌地将与自己合作的安南将军阮钱铮给捅死,并且自言与我是苗疆老乡,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异国相识的我们居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竟然会纠缠在一起。

多年以后,我再次遇到了小观音,接着晓得我失散多年的儿时好友胖妞跟了一个光头和尚,然后在南方市街头又遇到了弥勒,晓得了这个山中老人的高徒,加入了邪灵教,成为了其中一个神秘的重要人物。

多年以前,我是误入国境的战士,而弥勒是安南权贵的客卿,而时至如今,我是官,他是贼。

我们天生对立,而且于公于私,对没有和解的可能性。

在瞧见弥勒的第一眼,我顾不得临阵逃脱的王歆尧,断然下令,让布鱼推着木船,朝河岸边的祭坛靠了过去。

我低伏在船头,眯眼打量,之间这祭坛就仿佛是本次蝗灾的风眼一般,方圆百米之内,根本就没有出现一只蝗虫。祭台之上,只有弥勒一人高高耸立,眼睛紧闭,双手朝天而举,似乎在主导什么仪式,而在那高大五六米的祭坛土丘之下,则环立着数十人,因为隔得远,所以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不过想来就是弥勒的追随者,也是本次蝗灾事件的具体执行人。

弥勒此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无论是组织还是策划能力,都是我所见过的对手中最厉害的,居然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如此严防死守中弄出了这么一幕来。

可以知道,弥勒最终所要的,恐怕就是现在这样的东西。

他最后的目的,就是黄河龙脉!

尽管我不知道弥勒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手段,可以将这传说中的龙脉力量给抽取而来,但是我却晓得倘若是让他成功了,只怕就会后患无穷,当下也是忘记了所有的个人安危与荣辱,大声下令,让布鱼紧急朝着岸边靠了过去。水下的布鱼已然不是人形,不过他却很介意这件事情,故而并未显露出一点端倪来,而是搅动水浪,将木船朝着岸边送去。阵匠叨圾。

有了布鱼在,这速度自然是一等一地强悍,我们很快就绕了一个大圈,再次回来了南岸来,而就在我们即将登船的时候,却有一大帮的人朝着我们这边冲来,冲在最前面的全部都是黑色的长袍大褂,古人装扮,手中的十八般兵器都有,一齐涌来。

我一马当先,从船头一个飞跃而下,长剑前挑,用一往无前的蛮力,将第一波的家伙给逼开了去,接着拳打脚踢,势若猛虎一般地向前冲击。而与我一般疯狂的则是张良馗,虽说先前吃了一些苦头,但是他毕竟不像弟弟一般被破了气门,此番悲哀在心头涌起,顿时也是顾不得性命,将横练硬气功直接灌注在全身,咬着牙,直接用身躯给我们开出了一条道路来。

有我和张良馗两人的带动,船上的徐淡定、张大明白、张励耘和小白狐儿都一副搏命的架势,而布鱼也直接从水中一冲而出,带着巨浪,扑打在了这帮黑袍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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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苗疆蛊事”大时代前传,诡秘实录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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