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走马观花的在城区转了几个小时,也没什么意思,硬是拉着徐清风刷了几万块钱才肯回去。晚上回到李德才的别墅,又是好酒好菜招待我们。
由于欣欣大病初愈,李德才还特意为欣欣请了营养师,帮助欣欣调理身体,想让欣欣尽快恢复。
两天之后,欣欣能下床走路了。当时我和徐清风正在客厅看电视,李德才扶着欣欣走下楼,也来沙发上坐了,李德才让欣欣向我们道谢。
欣欣气色好多了,俏脸上也有了血色,细细的声音说道:“多谢徐叔叔,多谢……”她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
李德才道:“叫哥哥吧。”
徐清风道:“那不合适吧?”
我晕,我都没意见,你叽歪个屁啊!
李德才说:“红雪于欣欣有救命之恩,叫一声大哥不为过。”
这么一打岔,也就带过去了。
徐清风道:“老李,既然欣欣康复了,那我们明天也该走了。”
李德才道:“这么快就要走吗?不多玩几天?”
徐清风道:“不了,我还是想在家里待着,清净。”
李德才道:“好,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了。”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张支票,正要递给徐清风。
徐清风却推手阻拦说:“老李,你这又是要干什么?说了不许来这一套的。”
李德才道:“我知道,真的不多,你这来来回回的,路上也得花用是不是?我跟你说,你必须得收下!”
徐清风说不行不行不行,李德才要强塞,两人拉拉扯扯一番,最后徐清风还是收下,我悄悄看了看数额,二十万。妈的,这次怎么也要他分我十万。
当晚,李德才又盛宴款待我们,搞的像满汉全席一样的,满满一长桌美味菜肴,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吃饱喝足,在天台上吹吹风,看看大上海的夜景,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房间睡觉。
夜里,被轻微的敲门声吵醒,我一呆,凝神,那咚咚的敲门声还在响,是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我晕,这么晚谁敲门?于是我问:“谁啊?”
“是我。”门外传来欣欣细腻的声音。
我又一愣,这丫头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不过也不疑有他,伸手开灯,下床去开门。
欣欣单薄的身体穿着薄薄的睡衣,弱不禁风的样子,倚着门框,杏眼含春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我问她:“欣欣,这么晚还不睡觉,找我干么呢?”
欣欣一笑,“睡不着,找你聊会天,不可以吗?”
“这个……不好吧?这三更半夜的,我还要睡觉呢,再说了,万一让你爸看见你半夜跑到我房间里,多不好啊,是不是?你赶紧去睡觉吧。”
这时我注意到她嘴角有一条红线,似乎是血,便问她,“你嘴上是什么东西?”
她用手擦了一下嘴,说:“没什么,那你睡吧。“然后似乎转身要离开,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我反应快,将她扶着,说:“你慢点啊,身体这么差还不老实点睡觉去。”
我也只是这么一扶,欣欣却顺势倒在我怀里,像一滩软泥一样倒在我怀里,柔软的一双手臂抱着我的腰,俏脸带笑的看看我,又娇羞的别过脸去。
有点懵了,这妮子到底是要怎么样?我说:“喂,你能别这么无力行吗?你站不稳吗?”
欣欣却还是挂在我身上,说:“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回房行吗?”
“好吧,好吧。”我无奈的说。
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她房间的灯是开着的,我抱她进房,直接把她放在床上,她的手却还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开我,我问:“你干嘛?”
“陪我聊会天,行不行?”
欣欣说着,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一个很劲爆的动作,她将她的卡通睡衣直接撕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小罩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还问:“我美吗?”
我顿时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要勾引我吗?那也得等你身体好些了不是?我发现我完全不能理解她现在这个举动,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欣欣皱了下眉,问:“你不喜欢?”
我皱眉说:“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才多大啊,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欣欣笑了笑,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但是,我不喜欢你跟我这样。”我说着就要走。
欣欣拉着我的手,说:“再跟你说句话。”
“说什么?”
她说:“悄悄话。”
然后她缓缓起身,将嫩嫩的小嘴凑到我耳边,突然小嘴一张,要咬我的脖子,我一惊,退开几步:“你干什么?”
欣欣抿了抿嘴说:“没什么,你走吧。”
“你刚才想咬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发现我彻底被她搞迷糊了。
欣欣狡辩说:“没想咬你,就是想亲你,你不让亲就算了,你走吧。”
“你还狡辩,你快说,你为什么要咬我?”我怒声问。
欣欣不耐烦了,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喊了。”
“行,行,我走。”我发现我实在玩不赢她,赶紧离开她房间。
第155章明月道长
第二天清晨,我和徐清风都收拾好准备离开,保姆的早餐也准备好了,李德才说吃完早餐送我们去机场,众人便围桌坐下,欣欣却没有下楼,于是李德才让保姆去叫欣欣起床。
保姆上楼去,敲门了,欣欣不应声,保姆直接开门,结果却啊的一身惊叫。李德才问怎么回事,保姆却哆哆嗦嗦不说话。
李德才慌了神,赶紧跑上楼去,我和徐清风也跟着去看,三人到了欣欣的房门口,只见欣欣蜷缩在床上,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她小手上捧着一只鹦鹉,不过鹦鹉已死,鲜血淋漓。欣欣满嘴是血。
李德才一个箭步窜进门去,抢走欣欣手上的死鹦鹉,惊问:“欣欣,你干了什么?”
欣欣咬着下唇,不说话,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李德才见女儿没事咬死一只鹦鹉,却急得不行,不停的逼问欣欣为什么要这样做。而欣欣却只是害怕的摇头不说话,被李德才逼得急了,就哭了出来,极是委屈的样子。
徐清风把李德才拉出房间,说:“这事有点古怪,别逼她,逼急了她越是不会说,我看事情还没完,解药肯定有问题,那个蛊师巴赖呢?”
“哎呀,糟啦!”李德才一拍大腿,“我以为欣欣不会有事了,就把那个巴赖给放了!”
“糊涂!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徐清风责怪李德才之后,沉吟一会,说:“别急,先观察几天,看欣欣有何变化。”
我心中叹气,这事情没完没了了,看来是又走不成了。
李德才平复了情绪之后,又进去欣欣的房间,好言好语的跟欣欣说话,欣欣神智很清楚,只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很想喝血,忍了半天忍不住,咬破自己手指,但是她知道咬自己可不好,于是直言不讳的说昨晚勾引我就是想咬死我。
李德才一听脸都绿了,看着我,怒声问是怎么回事,问我有没有把欣欣怎么样,这给我郁闷得不行。好在欣欣解释说我没有上钩,所以她并没有被我怎么样。李德才这才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