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老人才说,
“好吧,我告诉你们,”
我知道,耐心是会让你成功的,
那天晚上,老人拿出了两本书,
“这都是我写出來的,关于扎特哈的书,也算是鄂温克人的一个秘本,不外传,你们看,看完给我,我只能你们一夜的时间,”
我和四叔看,关于扎特哈之巫,更早于狼族的两千年之巫,他们真正的是古老的,简单,很简单,但是行巫却是最诡异的,除了咒诅巫首之外,还有很多的巫术,分成了几大类,几十个小类,什么巫路,就是我们在阿玛扎尔遇到的那个巫路,还有巫天,巫地,巫兽……凡是种种,扎特哈的巫术在最早形成之后,就在原本的基础上上升,并不发展新巫,致使这个扎特哈之巫越來越强大,厚重,诡异了,看着简单,实则相当的邪恶,几乎每一个都是死巫,只有下巫人才能解掉,同巫者都无解,非常的可怕,
一夜沒睡,早晨老人出來,把书拿走了,走了,
我看明白了,四叔沒看明白,他摇头,
扎特哈以无解而让人害怕,那么它的形成,却是以开地之气而形成的,以阴阳交媾而成的,以这个道而成,我到是不害怕了,我有小鬼两个,可以收阴,我可以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集阳,想想,这便是破扎特哈之巫的一个办法,死巫有死解,阴死阳而解,无解只是对于普通的人而言,
四叔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点头,他就明白了,我们等着老人回來,就听到门外面有声音,乱七八糟的,我想出事了,
“德子,从后窗户跑,”
我想,不至于吧,四叔一个高儿就跳出去了,我跟着跳出去,从后院跑了,狂奔,这是一个鄂温克人居住地,几乎全是鄂温克人,我们逃走了,四叔担心老人,但是此刻我们根本就不敢回去,对于鄂温克人,我们知道的很少,
回到小城,四叔回红石,我回肇老师家,媚媚也在这儿,我把事情说了,
“德子,那你也小心点,听这话的意思,那个老人都怕这个多拉尔海蓝干,所以千万小心,可能有什么异能之术,”
我知道,我要十分的小心,四叔也就帮我到这个程度了,沒有其它的办法了,
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等多拉尔海蓝干的到來,七月份,小城出现了鄂温克人,我就奇怪了,分散着,两个一对,三个一伙的,我就小心了,告诉媚媚,不要到街上去,我也不去,每天我们都的巫校呆着,我从办公室里看到这些鄂温克人不时的就会出现在街上,看着这些鄂温克人,不像是阿玛扎尔小镇的那些温鄂克人,我让郭子孝想办法给打听,果然不是,竟然是左旗的,显然是來找我的,
我告诉了四叔,千万小心,左旗的鄂温克人來了,肯定是和我们有关,
四叔躲起來了,他不想招惹这些鄂温克人,我也只能是等着,等着事情的到來,逃也不是问題了,四叔一个人,可以躲起來,我却不能,何况,我已经看懂了扎特哈,
我让小鬼去收阴,我也用巫找了十个要死的人的日期,记在本子上,随时去集阳,我想,一切准备好了,就是多拉尔海蓝干來了,我也可以应对,
媚媚和我就在学校住了,不离开学校,沒有想到,左旗的鄂温克人等得烦了,就到预测中心寻事,预测一些事情,我让宇凡去处理,如果不行就报警,他们就是想让我和媚媚出面,
我不知道,左旗的鄂温克人找我要干什么,我想肯定是跟扎特哈有关系,
七月底,多拉尔海蓝干还沒有來,这事先处理掉,别让他们一起來,媚媚也同意,
我出去,就遇到了两个鄂温克人,
“我终于出现了,跟我们走,”
我沒问,就跟着走,去了旅店,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头发全白了的老太太,两个人出去了,
“肇德,你的好学我很喜欢,可是你不能什么都学,还学扎特哈,这个咒诅别说外人不能学了,就是鄂温克人也是有选择的,”
“我听想您直接说,”
我听就知道这个老太太有点饶舌,
“那好,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让则克老人把扎特哈秘本让你们看的,反正你们不能用这扎特哈之巫,”
“我保证不用,”
“你看在眼里,用在心里,说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死,因为则克老人按着扎特哈的规矩,当然就被挂到杆子上烧死了,”
我一听,目瞪口呆,然后就捂住了脸,沒有想到会这样,这个可恶的扎特哈,
“你可以选择死,很宽大的一个决定,”
“如果我不呢,”
“你既然敢进这个房间,大概你也沒有想后果,你进來就中了咒诅,鄂温克的扎特哈就是行着诡异,动着无声,永远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咒诅,”
我害怕,虽然我带着阴阳之气而來,但是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也许,你可以让我死,但是我不会自己去选择死的,因为我不喜欢死,”
“你沒有选择,死和不死的,你就在走出这个屋子,就会死的,这就是你的选择,你的命,”
我摇头,打开了门,看着这个老太太,她看着我,那样的慈祥,丝毫看不出來,是诡异的扎特哈的一个咒诅之人,
我出了屋子,站在外面看着她,她等着,竟然笑了,我沒动,她半天就跳起來了,
“不可能,不这可能,我做为扎特哈的一个行巫刑者,从來沒有人能逃得过去,”
“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你们的咒诅不过就是一个古老的,像古老的水一样的咒诅,可以欣赏,但已经无法再动起來了,”
我转身走了,心一下就放下了,我想,人在这个时候装BI,是很让爽的一件事,用命装BI,那才叫装BI,嘎嘎嘎……我竟然笑起來,把服务员吓得大叫一声,看着我,
我回巫师,跟嵋媚说了,、
“哈哈哈……”
媚媚笑,半天才停下说,
“晚上去吃肉,多长时间沒吃一顿了,”
“不过就十天八天的,”
“不十六天,跟十六年差不多了,”
媚媚和我晚上去满汉楼吃饭,郭子孝竟然请杨军吃饭,我们一起吃,杨军就提到了那个空间的事情,
“闭嘴,”
媚媚火了,瞪着眼睛说,
“你想要他命呀,”
“媚媚,杨县长,沒事,媚媚就这样,跟你熟悉了,不然她不会这样说话的,”
“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喜欢这样脾气的人,好交,好交,”
其实,杨军心里是非常的不痛快,我看得出來,
那天回家,我跟媚媚说了,
“下次千万不要这样,知道不,那是一县之长,是县太爷,杨县长是一个不错的县长,为百姓做事的,所以说,以后就是不高兴了,也不那么说话,”
“噢,”
我和媚媚晚上商量了,如果多拉尔海蓝干來了,让她把家里照顾好,其它的事我和四叔來,
四叔回來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初了,天很热,我把事情说了,我那么一下,当然,鄂温克人就都走了,
“也许是暂时的,”
我说老人死了,四叔掉上两滴眼泪,真的,就两滴,一个眼睛一嘀,然后就沒有了,我知道,四叔在进山呆了二十年的那天,已经沒有眼泪了,他能哭出來,也算是不容易了,这两滴眼泪比珍珠恐怕都贵重,眼泪并不以多论伤痛,
我和四叔就准备着迎接这个多拉尔海蓝干了,他说春天來,到现在也沒有來,看來也是一个说话沒谱的人,沒谙的人,干起事儿來也沒谱,这样的人才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