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的时候,想这么做,有的时候就那样做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
“我也是,”
我想,这就是试身,适合了,两个死鬼就会冒身顶替,这不是一件好事,
四叔看着我,半天说,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那样会怎么样,”
“你们两个就不是你们两个了,当然,他们活着,肯定是需要一种东西的,那就是鬼身上沒有的,而且要像人一样活着,就是精血,那么就会有人倒霉,”
两个人彻底的就乱套了,手都在哆嗦着,
“有办法吗,我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我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
女人哭了,
“这事我來处理,但是,这事不太好处理,”
我想,这事处理起來,恐怕是要惹上点麻烦,这样的事情是会发生,但是也是太巧合了,两个年轻的人,撞死了两个年轻的人,两个年轻的人成夫妻了,两个年轻的人成了鬼夫妻,他们欠了这个债,鬼夫妻就要上身,易身,活他们应该在人间活着的年头儿,这是一种纠缠,无度的,
我回家,想着这件事,怎么弄,怎么办,
鬼成夫妻,就有着一种能力,所以说,这也是破阴婚,不吉不利的事情,如果不管,到也是让他们两个夫妻活着的不是自己,行为就和他们完全不同,正像我们平常看到的,一个人突然就大变,都觉得奇怪,这就是鬼易身,那个真实的人是活在鬼的身体里了,他挣扎着,沒用,一直到死去,和鬼身同死,
如果不是院长,这事我真不能管,四叔管不了这事,都是看得明白,
怎么办,我也犹豫了,管上,也许就招惹上麻烦,
我一直在犹豫着,媚媚在医院实在是呆不住了,就是哭,我只能是给弄回家,回家就高兴,
巫校的课宇凡在上着,我告诉媚媚,正常的生活,但是,随时要联系上,保持着手机的畅通,
这最后一步的吉而吉沒猜想,一直就沒有完成,恐怕是最难的一步了,媚媚说,所有的数字组都在脑海中消失了,
我也觉得奇怪,这是让我最担心的事情,
那两个夫妻來找我,跟我说,怎么都行,他们什么都能做,看來这事不做也不行了,院长也是毛愣愣的,
我和四叔去的太平间,把尸骨捡出來,当然,这样的尸骨是不能烧的,烧掉了,麻烦更多,
四叔看着我说,
“德子,这事你做不好,就会有后患,”
“那么我只能用萨满巫事通阴了,”
“他们不是在阴司,而是地狱,你看看这骨头,”
正常的骨头是类色的,可是他们竟然大部分是黑色的,这么年轻,按医学來讲,绿色的,或者是黑色的,就是用了在量的药,可是他们这么年轻不可能,那是地狱之黑,他们进地狱,似乎也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沒有积德而造成的,
尸骨弄出來了,装到了黑盒子里,分开装的,然后放到太平间的角落里,这是鬼的黑禁,他们至少会在一段时间内,不会有问題,但是需要抓紧的解决,
我用萨满巫事进地狱的第一层,地狱七层,进第一层,沒进去过,到底会怎么样,会怎么解决,我也不知道,这通阴过阳上天堂的事情,是会很麻烦的,巫师一般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就是做了,也要看情况,这样的情况一般沒人做,做的只是和亲人通个话,走一趟,到也是无妨了,这是干涉了阴事,对巫师來说,也是一件害怕的事情,
我回家,一直就坐在沙发上,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媚媚沒问我,盯着阿古依丽看,
“我不把她嫁出去,我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媚媚说完,阿古依丽就躲到一边,看着肇老师,
“媚媚,你是不是闲着沒事了,去厨房帮你妈做饭,”
“噢,”
媚媚进去沒两分钟,我妈就给赶出來了,
“越忙越乱,让依丽來,”
媚媚瞪了依丽一眼,玩电脑,
萨满巫事最基本的巫术就是过阴,当面,我沒有走过地狱,地狱似乎对我就是害怕的,虽然不像人们常说的,十八层地狱,那是人们想出來的,对痛恨的人说的,让你死后十八层地狱,可见这种恨是真恨了,其实,地狱就七层,因为,从小也是听说过地狱,那是可怕的,后來到承德去,也看到了人到地狱被折磨有惨状,有害怕,但愿一切都沒有什么事情,
我选择了一个十三号的日子,阴对阴的日子,好下地狱,但愿我还能顺利的回來,
我是在四叔做的巫,院子里大巫行定之时,四叔站在一边,
我入地狱了,只是第一层,我绝对不会往下一层走的,看着这些小鬼似乎都是快乐的,找到了地狱门,一层的门,我进去,看到了大堂里坐着狱司,很威严的样子,再看左右,我心就狂跳起來了,上百个大磨盘,在转动着,小鬼把人一个一个的投入到小孔里,小鬼就惨叫着,被磨成了粉,血水,肉都出來,随后就是狱兽抢食,跟恶狗一样,这就是生前浪费粮食的人,被磨刑,根据多少,有多少次,
我的汗湿透了衣背,我站在那儿,半天才和狱司把事情说清楚,我发现我第一次嘴这么笨,
“肇德大巫师,你第一次來地狱,我想你应该好好的参观一下,”
“我沒兴趣,”
“害怕了,哈哈哈,來我管儿的巫师也算是不少,千万年來,也有百十來个了,你算是一个大巫了,不用害怕,不会有事的,就你怕说的事情,那两个小鬼闹腾着,他们确实也是沒有到死的日子,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会派无常去抓,这事你处理一下,挖墓深埋三米三,就沒事了,不过这是你欠下的,到时候你死的时候,如果來地狱,那么这两个人是会找你麻烦的,不过你是大巫师,将來就是死了,他们就是找你麻烦,也要想想,”
“我明白了,谢谢狱司,我回去了,”
“好,下次再來,跟我下几盘棋,”
“好的,”
我出來,醒过來,四叔长出了一口气,
“你看看,你跟水洗了一样,我以为狱司收拾你了呢,”
“沒有,让我跟他下棋,我下他八大爷,下棋,跟狱司,当我不明白呢,你赢了,他就减你一年寿,你输了,他就给你一个劫,总之沒好事,”
“是呀,狱司总是在做着惩罚的事情,似乎他喜欢这样做,”
我和四叔把两个小鬼的尸骨深埋了三米三,我想,现在是沒事了,可是到时候就是欠下的阴债,巫师就是这样,坑着自己,别人又不知道,
媚媚这些日子很正常,主任想要媚媚的数据,媚媚一直沒给,她的想法是什么,我也沒问,打骨顺仓那边的进展就是缓慢,
媚媚这第一千三百步就是沒有出來,不过这段时间我发现奇怪的现象,就是媚媚似乎有一种力量,无形中的,媚媚已经也沒有感觉到,她似乎不知道一样,这种力量似乎在她行走过的地方都有停留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