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异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來,有德行的人,死后都会到那里,每天做着美梦,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还能回來活上三五年,这就是一件操蛋的事情了,我们做得对还是不对,不知道,蓝人巡视,发现人少了,会不会來找我呢,我都想不出來,
我等的就是蓝人的到來,有可能他们会找我,毕竟是人沒有了,我想是,
媚媚问过我怎么办,我说等,每天我们都正常的去上课,
媚媚下午进办公室说,
“有一个大男孩子,十八,最初都沒有注意到,你应该看看去,”
“什么意思,”
“这小子像开了窍一样,这些巫术,基本上都可以达到一个高度了,甚至超过了现在的巫师的水平了,”
“不会吧,”
“是这样,就那个叫宇凡的,”
那个大男孩子,很阳光,不上大学,就学巫,闹腾得父母哭了几次的那小子,
“对,就是这小子,我叫过來你看看,”
媚媚把宇凡叫进來,这小子进來,笑着,
“姐姐好,姐夫好,”
“正经点,靠墙站着,”
“真翻脸呀,”
“你小子挺皮的,”
宇凡看我脸子拉下來,不吭声了,媚媚想乐,忍住了,
“宇凡,听说你巫术挺厉害的,”
“我也不知道,就这几天,像是开窍了一样,以前是一点也听不懂,我爸说了,再学不会一点东西,回去给他考大学,”
“我觉得你回去考大学不错,凭着你的聪明劲儿,弄个清华,北大的不费劲儿,”
“也不是吃馒头,”
这小子说话挺有劲儿的,
“你把你的巫术给我看看,”
“看什么,”
“巫眼,”
宇凡看着我,
“姐夫……”
“肇校长,”
我瞪了他一眼,
“肇校长好,可以吗,”
“当然,学校教的,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好了,我给你发巫袍,报上去,拿工资,”
“哇,伟大,你长得真帅,”
这货,跳起來了,吓了我一跳,
“那我就來了,”
“得瑟,抓紧,得瑟掉了,我就踢你,”
宇凡告诉我,隔壁放着什么,我知道那里放着什么,我愣在那儿,又是一个针雨星,我看了媚媚一眼,
“你小子预测一下,五分钟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门口五分钟,有车追尾,”
果然是,我想这小子到是真厉害,
“行了,你回去吧,”
“那巫袍是不是我现在就能穿上,”
“得做,”
“不用,我让我妈给我做了好几件了,不敢穿,”
我都忍不住乐了,这孩子,媚媚把桌子上买的小食品拿起來,
“给你,奖励你的,”
宇凡过來了,接过去,伸手又把桌子上的一瓶水给拿走了,
“谢谢姐姐,还有姐夫,”
这小子跑了,跑出去还大叫一声,
这小子真能得瑟,沒过一个小时,巫袍就穿上了,让他妈给送來的,媚媚就让他脱了,他还不高兴,媚媚说,
“你过两天的,巫袍给你做着,这边报上去了,县里批了,你下个月拿工资,记住了,别太张扬了,”
有些学生就知道这事了,來找來了,媚媚处理的,试巫,都不行,不服气也是沒办法,悟性的问,
林叶來了,异空间的事情,问我怎么办,
“暂时不要动,”
我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
“那就是有危险了,”
“当然,谁的世界喜欢让你侵犯呢,”
“那些专家着急,”
“我空间的维点可以打开,他们自己进去,但是生死我可就管不着了,得有一个协议,”
“这个……”
“出问題了,别再指望着我,因为他们从來就沒有听过我的建议,”
我说完,林叶沒再说什么,
林叶走后,我告诉媚媚,异空间的事,不要去动,不管谁來,
我知道,恐怕这将又是会一件大的麻烦的事情,
这事等到了六月份,异空间的主任带着两名专家找巫校來了,我让他们进來了,会议室里,异空间的主任说,
“肇德,我们來找你呢,也是想问问你所说的,蓝色空间的事情,既然发现了,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也想进去,你把维点打开,生死就看我们自己的命了,谢谢你,”
“领导也需要,写一个协议,”
“那好,”
打电话,领导來了,林叶也來了,我知道,这件事看來只能这么做了,将來有事再说有事的,
维点是第二天打开的,媚媚坐在办公室看着我说,
“哥,你说能行吗,”
“我估计悬,三奶说的话我觉得有些问題,她从蓝空就这样的出來了,那蓝人肯定会有什么制度一样的,或者是法一样的约束着,不可能这么随便,他们沒來找,恐怕也是什么原因,”
“维点开了,我担心三奶这边就会出现问題,”
“媚媚,现在是沒有办法了,只能这样,出现问題我们再解决,但是我们坚持一个原因,不管那边发生什么事,我们两个都不要管,”
“我怕你坚持不住,”
媚媚撇了一嘴,宇凡就冲进來,吓了我们一跳,这小子这个月拿工资,天天穿着巫袍,学校规定了,成巫师之后,就可像上班一样,每天回家,
“姐,姐夫,我妈给做的鱼,水库鱼,你们吃,”
他把东西放下就跑了,这个阳光的男孩子,永远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那巫袍穿在他身上,就有另一种气质,
“这小子,”
那鱼确实是好吃,我们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我拿出酒,媚媚也要跟着喝,喝完酒,我就进里屋躺着睡觉,
媚媚跑出去玩了,
天黑了,我才醒,媚媚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
我回家,三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
我心一慌,
“不知道,县医院的院长來过了,说沒事,就像睡着了一样,正常人,”
但是,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就知道,有可能是有麻烦了,我给三奶的大儿子打电话,
“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
“唉,那我就弄回家吧,这些日子也是把你们折腾够呛了,”
“也好,但是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三奶的大儿子把老太太接回家,我想,这可怎么办呢,
第二天早晨,何山打电话给我,
“专家进去了,约定的时间沒有出來,”
“你跟我说得着吗,”
我挂了电话,太让我生气了,说好这事我不管的,你还打电话给我,我说什么你们就从來沒听过,出了事,就來找我,我也不是你们的爹,
我坐在那儿生气,肇老师的手机响了,他们就会这招,肇老师看了我一眼,把手机放下说,
“我去换衣服,拉我出去转转,”
这是躲出去了,肇老师知道,他们一会儿准找到家里來,
我开着车,拉着肇老师去村里吃河鱼,手机都关了,一直到晚上才回來,一进屋,领导和专家都在,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德子,专家还沒出來,”
“马上滚蛋,”
何山就火了,
“肇德,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不去救,沒有人能救,”
“我当初说什么了,不行,等等,你们不听,要进去,”
我把协议拿出來,摔到了何山的身上,
“我的命不是命吗,我的命就不值钱吗,你们干了多少次这事了,还有脸到这儿來,你已经让我的生活乱套了,”
何山张了几下嘴,带着人走了,
媚媚给我竖起大拇指,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太生气了,